分卷阅读9
书迷正在阅读:皮系玩家躲猫猫[无限]/和死神躲猫猫[无限]、盒子外的眼睛、你敢让我做妾!(H)、衍之焰、野阳灰烬、[综武侠]天命青书、颜既正义、(渣反同人)【冰秋】渡山春、主神决定去死、反派之神的男人[快穿]
和李诗诗这天仙般的美人儿比起来,刚才陪酒的红衣少女就逊色很多了,那男子一把推开了身旁的红衣女子,色|眯|眯地笑道:“要的就是她!李诗诗!”李诗诗虽然是风尘女子,不过从小受到良好的培养,接的都是宋朝内上等贵客,他们往往文质彬彬,教养良好。反正,李诗诗是从没见过如此五大三粗的客人,也打自心底反感这样的客人,对他行了个万福,就没有说话。“哈哈哈,你们聊,你们慢慢聊啊。”李mama见那男子对诗诗有意思,才不管他相貌与为人如何,只管有钱可以拿,乐呵呵地支开了其他人,自己亲自将房门掩上。“果然很漂亮啊……”男子起身走近李诗诗,伸出双手便想去抚摸。“你别过来!”李诗诗往后退了几步,迅速从怀里掏出一把剪刀,抵在自己脖子上,“你再过来我就去死!”“诶,有话好说嘛。”那男子笑道,“我不远万里来到东京,慕名而来想见识一下姑娘的风采,你怎么能这样接待我呢?”“你想干什么?”李诗诗警惕地问道。“我明天就要回国了,今晚就是听说你会弹琴,会唱曲,会跳舞……所以想来听一听,并没有别的打算啊。”那男子笑眯眯地往椅子上一坐,“我都已经花了钱了,该不会一样都看不到吧,再不济你可以坐下陪我聊聊天的啊。”“那,诗诗就给客官唱一段……”李诗诗举着剪刀,小心翼翼地走到筝架旁坐下,谨慎地将剪刀放在一旁,为那男子弹了一曲,唱道:“东南形胜,三吴都会,钱塘自古繁华。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参差十万人家。云树绕堤沙,怒涛卷霜雪,天堑无涯。市列珠玑,户盈罗绮,竞豪奢。重湖叠巘清嘉,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羌管弄晴,菱歌泛夜,嬉嬉钓叟莲娃。千骑拥高牙,乘醉听箫鼓,吟赏烟霞。异日图将好景,归去凤池夸。”“三秋桂子,十里荷花……你们大宋还有这么好看得风景?”那男子沉吟了一番,突然问道,“诗诗姑娘,你会跳我们金国的舞吗?”李诗诗点点头:“会一点点。”“那我们来一起跳如何?哈哈哈。”那男子看李诗诗有警惕之色,笑道,“你也看到了,我们金人性格豪爽,没有汉人那么多花招。让你和我一起跳舞就是一起跳舞,你想那么多干什么?”“哦,不,诗诗不是那个意思。”李诗诗起身道,“既然客官想跳舞,那就跳舞吧。”“来,我们一起跳!”那男子率先自顾自地跳起了舞。李诗诗见他性格大大咧咧,不像有城府之人,稍微放松了警惕,在他边上慢慢跳起舞来。那男子狡黠地一笑,拉起诗诗的手一起舞起来。突然,他双目中凶光一闪,一把将李诗诗扔到了床上:“哈哈!李诗诗!真他|妈费劲!”“啊!放开!啊……”“哼哼!”那男子冷笑一声,“呲——”地撕开了李诗诗的衣服。“不要……不要啊!”“嘿嘿。”那男子摩拳擦掌正欲动手,身后的房门突然“哐当”一声被人踹开。“这里没有你jiejie!哎呀你干什么呀别打扰人家客人玩儿……”李mama追着个十来岁的少年跑进屋子里,冲房中被惊呆的男子连连道歉,“客官真是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这人也不知道干什么非要找他jiejie,打扰了打扰了。”“找他jiejie?”那男子十分不爽地披上衣服,凶狠地吼道,“哪个是你jiejie!他|妈|的给我滚出去!”“对不起对不起啊。”李mama连忙赔礼道歉,去扯希孟的手臂,“你快出去!这位客官要发火了。”希孟甩开李mama的手,毫不畏惧地走到床边,挡在了诗诗面前,抬头对那男子清楚冷静地道说:“谁也别碰我jiejie,不然,谁都别想活。”“你说什么?”第一次被人威胁,那男子不可置信地看着希孟,实在不相信一个十来岁的小孩子会如此冷静地说出这般威胁的话语,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希孟静静地从袖中掏出一个淡黄的纸包,在那男子面前淡淡地摊开,里面是一包颗粒状的黑色粉末。希孟托着那包粉末放在里烛火寸许的位置,毫无表情地抬头看了看那男子:“元宵刚过不久,在烟花铺里要的,顺便加了点硝石,你想看看整幢楼夷为平地的景象吗?”“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李mama吓得双腿直打颤,连忙摆手道,“小祖宗有话好说啊,我这园子和你无冤无仇,你炸死我们对你有什么好处啊?”“呵呵,有意思。”那男子饶有兴致地看着希孟,笑着点点头道,“真有意思,我突然觉得,不喜欢李诗诗了。”希孟厌恶地看着他道:“那你可以离开了吗?”“哈哈哈,今晚就先放过你。”那男子爽快地转身就走,一边走一边哈哈大笑道,“小美人,我对你很是欣赏哦!哈哈哈!”那男子旁若无人地往镇安坊外走去,丝毫没有休息到与一位匆匆进门的白衣男子擦肩而过。白衣男子急匆匆地走进镇安坊,只见李诗诗正抱着希孟,趴在希孟肩头失声痛哭,看着凄楚无比,也不知发生了什么。“诗诗她怎么了?”赵极向希孟问道。希孟摇了摇头。“官人……郑……呜呜呜……”李诗诗一边哭泣,一边想唤赵极诉苦,却想到刚才差点失身他人,心中又后怕不已,“你出去……呜呜呜……”赵极无奈,只得看了看希孟,出去外厢等着。“jiejie。”jiejie一直趴在自己怀里哭,希孟心中很不是滋味,抱着jiejie安慰道,“jiejie,没事了。”“希孟……呜呜呜……jiejie只有你了……”李诗诗抽噎着,对希孟道,“jiejie真的没有办法了……真的没有路可以走了……呜呜呜……”“不,jiejie,总有路可以走的。jiejie你想的话,我们现在就走。”希孟道,“我们可以跑去很远的地方,永远离开这里,你就不会这样伤心了。”“希孟,别傻,我们走不了的。”李诗诗摇摇头,“你还小,保护好自己才是最重要的,免得jiejie担心,知道吗?”希孟点点头。李诗诗收住了哭声,坐直身子问道,“希孟,你昨晚去哪儿了?jiejie一直担心死你了。”“师父,嗷,就是外面那个郑官人。”希孟道,“他带我去宫里了,还让我进了画院。”“是么?”诗诗惊讶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