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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诺压力很大,他是这款饮料的主要负责人,现在惠誉老总不客气的说了,如果再不能挽回市场或者改良凉茶,程诺就可以从哪来的就回哪去了。现在的局势是程诺没有料到的,他虽然拿到了雀煌的配方,但并没能加入凉茶制作过程,因此很多小细节并不了解。现在想要改良凉茶,又谈何容易。到这时候,程诺开始有些悔意了。他原本能有很好的前程,秦朗以前待他也不错,要是那时候他跟秦朗好好周旋,秦朗未必不能成全他跟代微。但程诺就为了出一口心中的恶气,毁掉茶铭,毁掉秦朗,更毁了他自己跟代微。程诺很想去找秦朗,但想到以前那么狠绝的背叛,又实在丢不起那个脸。还有十分钟到四点,郑舒南放松地躺在床上,手中捧着本世界名著,很久没有翻下一页,他心思压根没在这上面。耳机里流泻出轻缓优美的音符,窗户敞开着,凉爽的秋风吹拂进来。轻盈的小鸟落在树梢,叽叽喳喳的乱叫着。秦朗端着杯新榨的果汁推门而入,他刚从外面回来,还没来得及将西装换掉,看见秦简悠闲自在的躺着便有些艳羡。“你在听什么?”秦朗将果汁放在床头,弯腰想从郑舒南那取个耳机,还没戴进耳朵里,就被郑舒南扯着线拽了回去。秦朗愣愣盯着他。郑舒南侧头道:“你现在觉得心情怎么样?”秦朗:“什么?”郑舒南:“描述下你的心情。”秦朗想了想,认真道:“如果你能给个耳机我,然后抱一下我,要是再亲我一下,我心情会特别好。”郑舒南似笑非笑抬眼看他。秦朗跟他直视几秒,心虚扭过头,呐呐道:“当然现在心情也很好。”郑舒南端起杯子,一口气喝到了底,意犹未尽的道:“苹果榨的?很好喝。”“……”秦朗道,“你很渴吗?”郑舒南点头,“早就渴了,懒得动。”秦朗不知道该说什么,“喝杯水都懒,你瘫床上算了。”“这不是瘫着吗,”郑舒南抬手拦住想往床上爬的秦朗,“你没洗澡,别上来。”秦朗有点受伤的哀怨地瞥了郑舒南一眼,准备出去换衣服洗个澡,又被郑舒南叫住了。郑舒南:“你先别走,再等一下,嗯,你坐那吧,我们可以聊点别的。”郑舒南说是跟秦朗聊点别的,其实都是秦朗在自说自话。郑舒南不知是在走神,还是在想些什么,好几次秦朗问了话,他都得反问秦朗说过什么。几次之后,秦朗也懒得说话了,就用那种受伤郁闷的眼神紧盯着郑舒南。无声表达你这样很容易失去我的内心情绪。郑舒南盯着手表,跟前世秦朗灵魂的高度契合,使他同样承载了对方的情感。这是一个极其重要的时刻,只可惜现在的秦朗并不能感同身受。当然这对郑舒南来说是好事,他当然希望另一个自己能够过得好,不必再经历从前那些痛苦至极的事情。秒针拖曳着朝前转动,房间静寂得听不见半点声音,这一刹那仿佛两个时空在无声交汇,一个时空的秦朗生无可恋,被急速飞驰的子弹枪毙。一个时空的秦朗坐在他面前,用哀怨的不满的眼神注视着他,却享受着美好的充满希望的生活,宛如新生般。时针指向四点,耳机里流泻的音符依然优美,叽叽喳喳的小鸟仍在吵闹。郑舒南扔开手表,心情刹那放松了下来,他笑着张开双手,朝秦朗愉快道:“过来吧,现在我们需要庆祝的拥抱。”秦朗微蹙的眉头瞬间舒展,受宠若惊的踉跄起身,因为冲劲太大,直接抱着郑舒南倒在了床上。他盯着秦简带笑的侧脸,只觉得怀里的人好看的不得了,这样抱着便感到无比满足了。秦朗被秦简感染得高兴起来,笑道:“怎么了?”郑舒南没打算提起那些事,费劲抽出被秦朗抱着的手,轻拍秦朗后背,好笑道:“快起来,怎么没完没了的,我不吃这套啊。”秦朗将手指缓缓插进郑舒南头发,轻轻梳理着,温柔道:“那你吃哪一套?天上的月亮我也给你摘。”郑舒南道:“月球跟地球有38万千米的距离,直径约为三千多千米,有地球四分之一那么大,你能摘下来吗?就算摘下来了,有地方能放下?”秦朗:“你幽默起来还是这么冷。”郑舒南:“别压着我,你太重了。”秦朗:“是你让我抱的。”郑舒南:“你抱的也太久了。”“嗯,我还没抱够,”秦朗认真注视着郑舒南侧脸,在他脖颈处轻轻蹭了蹭,然后道,“我想亲你一下。”郑舒南愣住,语气加重道:“秦朗。”秦朗紧紧抱着郑舒南,“就亲一下,别那么小气嘛。”秦朗死皮赖脸非得亲一下才起来,否则就抱着郑舒南不肯动弹,郑舒南在多次反抗挣扎无果之后,只能无奈点头答应,并强调只能亲在脸上。秦朗听完有点遗憾,但仍兴致勃勃的绞尽脑汁将这难得的一吻延长时间。郑舒南心头无奈感更盛,总觉得再这样纵容秦朗,他迟早会心软随了秦朗的意,那可就有点不妙了。对秦朗来说,跟秦简单独相处的时光总过得特别快,他恨不能把时钟拨慢点,好让他能跟秦简多享受会儿二人世界。佣人做好晚餐,便上楼敲门提醒他们去用餐。秦父秦母已经坐在桌边了,秦母依然在碎碎念,一会抱怨家里开销太大,不能总啃老本。一会又旧事重提,咬牙切齿的诅咒程诺将来短命生儿子没pi眼。秦父紧皱眉头,叩着桌子搵怒道:“你呀,积点口德吧!”秦母拉着张脸,不依不饶地说:“对这种人积什么口德,他出门就被车撞死才好,无情无义的白眼狼,我是没见到他,要见到了非得上去打死他,这种人活着就是个祸害!”秦父辩不过她,让佣人拿了份报纸过来,对秦母的抱怨怒骂左耳进右耳出。直到看见秦朗跟秦简两人下楼,才极有威严的低声呵斥道:“闭嘴,你长点记性!待会在朗儿面前别乱说话。”秦母转头看了眼秦朗,又朝秦简笑了下,闭紧嘴不说话了。就算秦朗不是亲生的,她心里也还是向着家里人的,尤其被外人欺负了也不是什么光彩事。秦母就是在家里说两句,外面提都不提的。郑舒南微微颔首,既不显疏离,也没给人太热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