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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过,连同无底洞般的空虚感一起,仿佛有一把火丢到干柴上,一发不可收拾。四根手指并拢在那个漂亮的小地方里面活动,搅·着一滩水啧啧的直响,乌尔罕.巴图快烧起来了,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这么想要撕开一个人。当手指全退出去,沈默不满的蹙了一下眉,他的腿高抬着折起,几乎贴着胸口,极度情·色的姿势,隐·秘处完全暴露出来。把几个手指放进嘴里用舌头·舔·干净上面的东西,乌尔罕.巴图托·起沈默的臀·部,手感极好,他大力·捏·了好几下,直到给·捏·的发红才停下来。可怕的狰狞柱体呈现深紫色,抖·动了几下,一个用力,全部刺·进那个不停缩·紧的水·润区域。沈默双腿剧烈颤栗,尽管提前使用了大量菊花灵,可在乌尔罕.巴图进到最深处的时候,还是会有轻微的撕·裂之痛,他本能的抽·搐了几下,身子往后挪,想拉开一点。但是不受控制的瘙·痒愈发强烈,紧紧的绞·住将身体一分为二的直·硬长柱,就像是有块巨大的吸铁石在他们中间,根本由不得他。浑身每块健硕的肌rou都在用力,紧绷着,舌头·舔·了一下沈默的腹部,顺着精实的肌rou纹理下滑,看着他浑身一颤,乌尔罕.巴图吐出的气息火热,一身是汗,胡乱扎起来的长发散开,整个人就跟一头发狂的凶兽,伏在自己的猎物身上。狠狠的往前庭了一下,沈默吃痛,直接一掌拍过去,乌尔罕.巴图也不恼,由着他在自己身上制造渐多的伤口,愈发兴奋的低吼几声,在一湾水潭里疯了般肆无忌惮,狂野兽性的去扫荡。床承受不住的发出吱呀声音,被单给踢到地上,乌尔罕见.巴图抓着沈默的两条腿,粗重的喘息,汗珠往下滴,几近癫狂的去直·刺,去劈开重重阻碍,霸占领地。他已经身寸了两次,对方一次没身寸,跟打了狼血一样,不要命的一直持续极快的速度,鸷伏了太久的凶兽得以释放,疯了。沈默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浑身发软的被乌尔罕.巴图搂在怀里,两人紧·贴的地方湿·哒·哒·一片,黏·糊·糊的,还在持续不断的发出噗噗声响。从上午到傍晚,床已经折腾的不成样子,布满一滩滩水渍,房间里充斥着浓烈的腥·味,沈默原本白皙的身体从头到脚没一处干净的地方,不是吻·痕,咬·痕,就是大力拍打导致的掌痕,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打捞出来的,阖着眼睛发出细弱的喘息。“嗯.....呜....”还趴在他身上猛烈律·动的乌尔罕.巴图咬·住他的后颈发狠的吼了声,腰部突然颤·动,凶狠的向前去·撞·,强劲有力的释·放出去一股股滚·热的岩浆。已经瘫软的身体承受不住的痉挛,沈默布满红印子的双腿无力的挂在乌尔罕.巴图身上,内侧那里沾了一些粘·稠物,红·肿的唇微张,脖子跟胸口全是暧·昧不堪的痕·迹,无一不在显示着今天的疯狂。沈默把脸埋在同样乌尔罕.巴图汗·湿的肩窝里,这次的量猛了点,倒是不疼,但是无法满足的空虚感还在。等乌尔罕.巴图把他全身清洗了一遍,他自己泡在浴缸里,强行压下那股把他血液都烧热的恐惧欲·火。“小默,你的电话。”赤着雄壮上身的乌尔罕.巴图走进来,把毛巾递过去让沈默擦掉手上的水,就把手机递过去。“喂。”电话那头是个年轻女人,礼貌的说明来意,“请问是沈先生吗?我是日都报社的林琳,事情是这样的,上次您要求刊登过两篇报道,下午五点左右,有两个男人来报社打探您的个人资料,据他们所说,您是他们的.....的重要之人。”猛地从浴缸站起身,沈默两条腿一软,被乌尔罕.巴图抱住,他出声询问,“在哪?”哗哗水声很大,那边停顿了会,似乎是在怀疑自己的听觉,“他们这会在报社接待室。”“我马上去。”挂了电话,沈默就让乌尔罕.巴图把他抱出去。穿好衣服之后,沈默通知了林建白,塞尔特,萧亦笙和楚霄,告诉他们在常去的那家饭店碰头,随后他就立刻跟乌尔罕.巴图一起赶过去。今晚该要吃顿团圆饭了。☆、89·卷十当沈默被乌尔罕.巴图半搂着出现在报社的时候已经是四十多分钟后,他站直身子,呼出一口气。在外面吹了会风,直到体内的灼热慢慢消退,他才放松了脊背。“路上跟你说的那些都记住了吗?”乌尔罕.巴图冷哼了声,在看到沈默眼睛里的情绪波动时,胸腔那股怒焰灭了,他压了一下嘴角,魁梧的身子微低,嗅了嗅沈默身上的味道,“记住了,不说话,不动手。”一楼服务台那里,沈默过去问过之后,直接去了等候室。他走进去,一眼就看到沙发上的男人,还是印象里的白衬衫牛仔裤,干干净净的,温和的像是一缕暖色调的光芒,不吵不闹,静静的坐在那里,宛如一幅神润天成的画。似乎是听到门口的动静,男人抬了一下眼帘,转瞬间,脸上的神情发生了清晰可见的变化,从激动到失望,再到苦涩,仿佛很长时间的期待突然落空,无尽的悲沧。“我叫沈默,报社给我打电话跟我说有人想见我,关于短篇,一路向北的小故事。”在男人震惊的目光中,沈默嘴角缓缓勾出一抹笑,“温老师,我是你的脑残粉。”这应该是第一次见面,在火车站,他被打断只说了一半的开场白。“你.....你是......”温祈垂在两侧的手轻微发抖,他听到自己颤抖的不成样子的声音唤出日夜思念的人,“小北?”他不敢去相信,面前的陌生男人外貌极为出众,与他心里的那个人不一样,却又不知道为什么会觉得对方所说就是真的。温祈见对方迟迟不开口,只拿那双被眼镜遮挡的黑色眼睛静静的看着他,渐渐的,他看清了那双眼睛里的东西,太多,一起涌进他的心里,多到让他眼眶酸涩,脸颊上有微热的液体滑过,他伸手抹了一下,才发现是自己哭了。耳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