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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我们还是……”“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娇俏柔头摇得和拨浪鼓似的。感觉到无奈的季泽骋只好暂时不说话,等女孩平静下来。“你为什么寒假都不找我。”娇俏柔忽然开口说,却不等季泽骋回答,继续道:“你还老看那个男孩子,阿言阿言的叫得这么亲昵。”“你怎么知道?”“因为我一直在注视着你啊。”季泽骋不自在地舔了舔唇,别过脸,“抱歉,我觉得我们还是不合适。我想……”“分手是吧。”娇俏柔冷笑道,“想都别想。你答应过要跟我交往的,我们做了什么,什么都还没做就分手,你以为我会让你就这样把我甩了。听着,季泽骋,除非我甩你,否则你永远不能跟别人好。”“你为什么不说话。”娇俏柔质问一声不吭的季泽骋。“话都被你说尽了,我还能说什么。”季泽骋苦笑道。感觉到苦涩的女孩,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忍住眼泪。“季泽骋,你不喜欢我没关系。但是你不能喜欢一个男生,两个男生手牵手,头靠在一起,甚至上床都是很恶心的好不好。”“我知道,”季泽骋无奈地垂下肩,轻声重复,“我知道。”“尤其是他,那么阴阳怪气、话都没多少的一个家伙,跟你一点都不搭。而且,他看你的眼神好奇怪,像个喜欢男人的变态。”刚一说完,娇俏柔就被季泽骋从未见过的凶狠眼神吓住,停止了流泪的冲动。“干、干嘛!你干嘛这么凶得瞪我。”季泽骋一步步逼退眼前瑟缩的女孩至墙角。“这是最后一次。我警告你!”季泽骋怒视退无可退的女孩,“否则下一次我会亲自教你,变态这个词是怎么用的。”季泽骋走后,娇俏柔才从依靠的墙上无力地滑落,发软地坐在地上。“季泽骋!我怕你啊。”娇俏柔对着无人的空气喊。☆、Chapter29“扣扣——”邺言闻声抬头,窗外是季泽骋。“窗户没有锁。”边说着,邺言边走过去开窗。“我妈说,今天不回家做饭了。她和我爸在外地回不来,让我来你家吃饭。”邺言点点头,继续坐下写作业。季泽骋跟着坐在小圆桌的另一头。外面凉风袭来,窗户关着,里屋的空气有些闷热。“你不做饭吗?”季泽骋问。“你饿了?”邺言看了一眼闹钟,6点尚且还早。“呃,有点。”季泽骋随他的目光,也看了一眼滴答走的闹钟,“你们家吃得挺迟的啊。”“我一般等我爸回家再一起吃饭。”邺言起身,“你饿的话,我先做饭。”两人一起走下楼。“我去给我爸打个电话,告诉他我们先吃。”“哦。”季泽骋坐在沙发上了无事事。打完电话,邺言系上围裙开始在厨房淘米,洗锅、切菜。等了一会,季泽骋感觉无聊,便走去厨房,靠在墙上看邺言动作。“今晚做好吃的吗?”季泽骋问。“青椒炒rou丝、清炒空心菜、蚝油生菜、番茄炒蛋,四个菜。”邺言一边切着青椒,一边回道。“rou呢?”季泽骋疑惑地问,边走去冰箱,擅自打开浏览了一番。“青椒炒rou丝是荤的,而且还有炒蛋了。”“那怎么能算rou呢,丁点儿的小rou丝而已,而且蛋对于和尚来说也是可以吃的,所以不能算荤菜。我看冰箱还有排骨,来个萝卜炖排骨吧,反正我们是三个人一起吃。”季泽骋反客为主,毫不客气地建议道。邺言看了笑嘻嘻的季泽骋一眼,问:“你想吃?”“嗯,我想吃。”季泽骋肯定地说。邺言熟练地切菜,下锅翻炒,另一个锅里慢慢炖上排骨。季泽骋一直靠在墙上,也不出声询问是否需要帮忙,只是默默地看着邺言动作的背影。脑海中却浮想联翩:他从后环抱住邺言解开围裙,手掌慢慢由脊背抚摸向上,再伸到前面抚摸两个凸点,就着姿势,邺言转头正好搁到他的下巴,他们可以细细密密的拥吻。男人和男人,恶心吗?季泽骋扪心自问。四菜一个大汤端上桌,邺言抽出两双筷子,给季泽骋盛了一大碗饭,默默坐下后,见季泽骋还靠在那出神不知在想什么,便用指尖敲敲桌。“喂,你不是饿了吗?”回过神,季泽骋忙捂着肚子坐下。“好饿好饿。呃,这么多饭啊。”季泽骋感觉为难。“你饿。”邺言说道。言下之意是“你饿,多给你点饭”。“嗯,我饿。”季泽骋低头扒饭。“你怎么都不吃rou。”季泽骋皱眉,看邺言兴致缺缺地只吃饭,便夹去一块排骨到邺言碗里,“本来就瘦了,再瘦下去真的就只剩排骨了。”邺言不悦地把排骨丢还到季泽骋碗里。“没胃口。”“没胃口也要吃。”“不要。”“一定要吃。”季泽骋万分执着地和邺言纠结起一块排骨来。“你想干什么,我都说了我不要。”邺言不耐烦地放下碗筷。“不干什么。你今天必须吃一块rou,医生说了,贫血的人更要好好吃饭。”“不要就是不要。”邺言的较真劲儿也难得的使出来,其实季泽骋明白的,邺言总有一套自己的想法,而且从小不听劝,固执起来谁的话都不听。“算我求你了。”季泽骋低声下气地说,“再昏倒怎么办。”那块排骨终究安然地躺在了邺言的饭碗里。季泽骋再不说话,低头默默扒饭,却时刻注意着邺言,他偏偏就是不吃。“阿言——”季泽骋唤道。伸出的手就在与邺言的脸触手可及时,却被忽然回过神的邺言吓得大幅度躲闪开,桌椅因此发出了好大的碰撞声,也让季泽骋的手愣在了空中,收不回来也伸不出去。“这儿有米饭。”只好改用食指指着他嘴角边,尽量自然地说。“谢谢。”邺言快速地抹下饭粒。吃过饭,邺言收拾碗筷。那块排骨一动不动地被倒进垃圾桶。“阿言——”季泽骋拉住正欲上楼的邺言,“你可不可以稍稍听我说。”邺言缩回手,不咸不淡道:“你说。”“我们能不能像以前一样。”“怎么一样?”“就是,很自然地交谈,一起写作业,一起玩闹,随时翻窗串门,你也可以不要避开我,像以前一样地相处可以吗?”季泽骋露出恳切的目光,期待地看向邺言。“你觉得可以吗?”“阿言,我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