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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很有可能会被人围观膜拜,那样可就鸭梨山大了。所以怎么说,脑残粉什么的真是一种让人甜蜜又苦恼的存在╮(╯▽╰)╭傍晚时分,夕阳将云彩渲染成了绚烂的绸带。白墨让人搬了一张贵妃榻出去,他就那样翻着书喝喝茶,享受着许久不曾享受了的悠闲时光。也不知道离陌怎么招了离洛,原本好好在不远处站岗的俩人就打起来了,打着打着干脆现了真身滚成了一团。弄绿站在白墨身后伺候着,看到这一幕不满地蹙眉。偏偏自家尊主不知怎的对他们很是放纵,看到他们撒泼也没什么表示,她也只能干站着看他们打架。白墨含笑看着两团白色的毛球在那边咬对方的尾巴,玩心一起便将他们分别挂在了院子两边的两棵树上。小家伙愣了愣,还以为是对方施的法,纵身一跃朝对方扑过去,在空中脑袋撞在了一起,啪叽掉了下来。白墨忍笑忍得肚子都痛了,只能咳了一声,喝一口茶平复一下心情。渡公从院子外面走进来,看到抱在一起厮打的两只雪狼一顿,呵了一句“成何体统”后袖子一挥,把它们扫到了院外。白墨耳尖地听到了两声落水的声音,想着两个小家伙狼狈地爬上岸的样子,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尊主。”白墨抬眼看着眼前躬身的老头。“府外有一个叫做万俟凛的,自称与尊主相识,想求见尊主。”小弟一号来了?白墨听闻眼睛一亮,“请进来吧,本尊去前厅见他。”“是。”离陌和离洛好不容易从池子里爬出来,一身漂亮的白毛湿嗒嗒的都粘在了一起。他们耷拉着脑袋一前一后走回来,一边走一边跟对方呲牙。只是在离白墨五步开外的时候都停了下来,似乎是想上前又怕自己弄湿了白墨的衣摆,睁着湿漉漉的黑眼珠无辜地望着白墨,小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白墨失笑,无可奈何地对身后的弄绿吩咐:“你留下来给他们收拾收拾,本尊自行前去便可。”对自己从第一侍女退变成了奶妈这件事弄绿其实非常十分以及极其的不乐意,但既然是自家尊主的吩咐她自然是没有拒绝的。于是只能应了一声后目送白墨离开,然后扭曲着脸扛着两只小狼进屋去,给他们“好好”收拾收拾。院子里不久便响起了哀怨的狼嚎。——————白墨走进前厅的时候万俟凛正站在窗前负手看着外面的晚霞,带着浅浅微笑的侧脸在橘粉色的光线中显出几分淡淡的苍凉和脆弱来,朦胧而不贴切。白墨的脚步顿了顿,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心疼。妈蛋一定是他长得太好看了!蓝颜祸水哼!感觉到了白墨的气息万俟凛回过头来,对白墨弯起嘴角:“白兄。”收起心头的异样,白墨跟万俟凛点了点头,然后让渡公下去,径自坐到主座。直到渡公离得有些远了,他才示意万俟凛坐下,问道:“你怎的来了?”万俟凛闻言歪了歪脑袋,“白兄难道不欢迎吗?”正在喝茶的白墨:(▔ε(#▔)sao年你是不是有点想多了?难道你还要求一个面瘫拉着横幅大唱北京欢迎你吗?简直无情冷酷无理取闹!看到白墨眼中的僵硬,万俟凛笑起来,弯弯的亮晶晶的眼睛特他妈的迷人!“我跟白兄开个玩笑,白兄别当真。”妈的,这调皮的小坏蛋。白墨在心里骂了一句。他怎么就没看出来这人其实并不是那么正人君子呢?才认识多久就已经在调戏老大了。果然外表什么的都只是假象。“慕兄有些事情要办,一大早就离开了。我这个时候来找白兄你,确实是有事相求……”万俟凛说到这里的时候耳朵尖微微泛红,很不好意思地接下去道:“慕兄走得急,不小心将我的钱袋也一并带走了,故而我此时……嗯……住不了店……”哦哟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还拎着个包袱,原来是没钱了被客栈赶出来了呐!看看看看,年轻人,攀比心理要不得,既然没有那个钱当初就不要上赶着去住那么贵的【卧龙客栈】了啊!住的还一定是上房吧?有这个钱都可以在普通的客栈里住一年了好伐啦!现在也不会被赶出来了。唉,现在的年轻人,一点勤俭节约的思想觉悟都没有,真是让人伤脑筋╮(▔▽▔)╭“既如此,不妨就住到我府上来吧,也好有个照应。”好啦好啦,既然你都是老子的小弟一号了,那老子自然要罩着点你啦!放心,有老子在就不会让你露宿街头去喝西北风的。反正老子有的是钱,养一个人也是养,养一窝人也是养!一心只想着老大要照顾小弟的白·单纯·墨压根就没去考虑万俟凛的钱袋为什么会在慕潇身上的问题,而知道他神经大条的万俟凛也丝毫没有为自己撒了个漏洞百出的谎而感到一丢丢脸红。他在白墨话音落下后惊喜地看着白墨,“可以吗?会不会打扰到你?”白墨温和地回望着他,“不会。”怎么会打扰嘛,这么大的屋子当然要人多一点才热闹啊!况且有离陌离洛那俩小家伙在,谁还能比得上他们闹腾?sao年你住进来还可以帮忙跑跑腿干点活,适应适应怎样当一个合格的小弟,简直不要太好哦!万俟凛了却了一桩心事,面上带着欣喜站起来,对白墨感激地抱了抱拳,“那就多谢白兄了。”当晚,成功入住白府的万俟凛跑去敲某人的门,“白兄,你睡了吗?”白墨正斜靠在床头逗弄着两只雪狼,指示着他们跳跃、打滚,硬生生把两匹狼训得像是两条狗。偏偏两个小家伙也傻乎乎的,丝毫没有因为被当成了狗而感动恼怒,反而乐此不疲地重复着白墨的几个指令,还傻不拉几地冲他摇尾巴。听到声音,玩得兴起的白墨只是挥了挥手打开门,然后稍稍坐直了身体。万俟凛知道他是多懒得动的一个人,能够用上法力的地方绝对不会动手。所以看到门自己打开了也没有诧异,若无其事地跨进门去。“白兄。”白墨刚沐浴完没多久,此时只穿着中衣,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背后,少了不食人间烟火的清高,多了几分慵懒和人情味。万俟凛的眼底暗了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