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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在外屋地寻摸了一圈也没瞧见能用上手的食材,无奈下只得抽点梆米芥的放在灶坑里,大锅刷净点火浇水,找出他爸喝水用的茶缸打了个生鸡蛋,又舀了一勺白糖,冲鸡蛋水是他唯一能想到的早餐了,有营养还管饱,陈青不知道他哥在捣鼓什么,就在旁眼巴巴瞅着反正是做给自己吃的跑不了,水大开陈威把弟弟往旁边拉拉:“离远点,别嗤着你。”双手抓着锅盖向上揭,吃力的揭了几次,才稍稍揭开一条缝,一股热气从揭缝里冲出来,差点熏着陈威的脸,随便用袖子蹭蹭,自言自语地说:“木头板子真他妈的沉呀,老子差点儿栽锅里去。”小家伙耳朵灵,善解人意的说:“哥,搭你一把手准能进去。”右手手心搭在左手手背,让他哥借着他的小力气往锅里栽。“……”陈威啃了一口他的小脸蛋,咬牙切齿的夸奖:“真向着哥呀。”拿着饭勺边往缸里舀开水,边用筷子不停的搅拌,先尝了一口,这才找出汤勺给陈青,摆上炕桌单独给小家伙开了个席:“慢慢喝别烫到。”“这个啥?”陈青指着泛着蛋花的鸡蛋水问他哥,村里的孩子特别是男娃都讲究着穷养,像陈妈每天一个鸡蛋供着真是少见,毕竟每家都不富裕。乖上一勺举到弟弟嘴边:“尝尝,要淆呼腥哥再给你舀勺糖。”陈青浅尝了一口,眼睛一亮:“好喝!咱俩一起喝啊。”学着哥哥的样子,也乖了一勺举过去:“尝尝,不埋汰。”顺了几把拂沾脑门的短发:“不淆呼你。”兄弟俩你一勺我一口一缸的鸡蛋水喝的香甜,看着弟弟笑眯的双眼,心顿时被幸福感添满了。大清早露水重,蚊子也多,陈威把弟弟留在家中,提着菜蓝子到围边挖起了野菜,一直想吃婆婆丁,田里活重也没好意思再给爸妈额外加工作量,只得亲力亲为,再炸点儿鸡蛋酱,那真是人间美味。惦记着独留在家的弟弟,陈威也没多挖就返回家中,还没推开他家篱笆门,就听到陈青尖细的嗓音大喊大叫:“就不让你抓,还要留着鸡给我哥补身子呢。”待陈威看清背对自己五大三粗的背影时,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来人不是别人就是他最看不上眼的二婶,杖着养老人动不动就来他家里紧划拉,趾高气昂端着长辈的架势,最常干的事就是对比两家的儿子,上辈子自己出了事,听说他爸妈都快下跪请求了,她仍是紧闭大门,错误在他不伸援手不怪任何人,爷奶、二叔为他奔波时,她却在人前人后对他的家人冷嘲热讽,让父母倍受打击伤害,哪有点亲人的情义,有些关系他想弥补,不能强求的他也不想勉强。“二婶呀,今儿怎么一大早过来了?”两家村里东西头住的,十几分钟就能走个来回,这个二婶一向瞧不起他家,看来又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了。“哥,”陈青红着眼圈,抱着陈威的腰告状:“她要抓咱家鸡。”刘三丫撇撇嘴,掐着水桶腰不经伪装的嫌弃之色:“你奶想吃鸡抓两只咋拉?”陈威把菜蓝子放在鸡栏旁,顺手把鸡架门关上:“我奶要吃就过来吃嘛,怎么还劳烦二婶跑一趟呢,我爸妈不在家俺俩做不了主,不如等他们回来吧。”刘三丫横眉立眼指着:“就他妈的一只鸡还让你奶跑过来,良心被狗吃了,你个不孝子,呸,大哥大嫂都得惯成啥样了,这么没大没小的,今儿个也不用你做主,这鸡我就抓了,看你能咋样。”也不知道着了什么道,她看这个小辈就不顺眼,听说这次还考了第一,老人家当她的面还夸了两句,这个混犊子怎么能和她家小阳比?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踹开鸡栏就要进去抓鸡,陈青就记得那鸡是给他哥留着谁也不能给,趁着人没注意拔拉的小短腿,上前拦着,刘三丫一甩手小家伙向旁栽倒,鸡栏都是陈爸把小段木头削尖钉着,也不知道哪来的劲陈威一把抱住弟弟远离危险区,力道没有控制好后退两步当了rou垫,“咚”的一声脑袋重重磕在陈妈放湿衣服的光滑石头上,顿时一股巨痛袭来,陈威头晕眼花的先打量下怀中的弟弟确定安然无恙后,才晃悠悠的费力爬起来,他给自己打着气,一定要起来这一倒别在回去了,腿虚的直打飘,双眼却锐利的盯着罪魁祸首,冷厉的说道:“把鸡放下。”刘三丫嘴唇直打颤,面前的陈威苍白的脸色还有额间流下的鲜血,冷洌的仿佛阎王派来抓人魂魄的使者,凶猛的注视下,反射性的松了手中还提着的鸡,一个快三十岁的人在小娃娃眼中,感到了恐惧就这么一动不动的睁大双眼定了神,陈青盯着陌生的哥哥吓坏了,哇哇大哭,二栓妈听到音儿寻声过来看了看:“妈呀,这咋整的?”就看了一眼忙拍着胸口,一把扯下晒着的毛巾捂着陈威的脑袋:“咋出血了,这可不得了赶紧的找张大夫这磕坏了完蛋了。”陈青边嚎边指着他二婶:“她把我哥脑袋整出血了。”“啥?”二栓妈一听不乐意了:“你一个大人朝孩子动手,真是能奈呀。”一把背起陈威牵着陈青心急火燎的往出走:“咱不管她,这种人要招报应的。”血流下糊住陈威的双眼,睁开眼一片火红,望着还在原地跳脚二婶,看来这辈子两人的关系还得继续恶劣下去了。第八章后续发生什么事陈威没参与,他的记忆只停留在看他二婶那一眼上,头部阵阵闷痛让他皱紧了眉头,手碰触到额间缠着的纱布,心里感慨着:细皮嫩rou的就是不经摔,重来一招儿有些事也发生变化了,上辈子哪有这份罪,自我改变的同时意想不到的事情也悄然慢慢来临了。“别碰,”陈妈握着儿子的小手,嘶哑着嗓音:“脑袋老疼了吧。”“妈?”陈威忍着头痛问道:“小青咋样?”陈妈抹了把眼泪:“你弟没事好好地,你就别惦记了先顾好你自个吧,她要抓鸡就让她抓呗,你俩哪来的那么大气性,才好几天又来事,你是想把妈吓死是不?”疼在儿身痛在娘心,说到伤心处陈妈眼泪又成串往下掉,陈威头疼的厉害也想不出什么安慰词,只能搂着陈妈的腰无声胜有声,过了几分钟哭声渐落才开口问道:“这是哪儿呀?”“这脑袋出老多血了,咱村张大夫包了几下也不敢耽误,就让送到该里医院,拍拍片啥的就怕有个后遗症留了病根,你爸哪有功夫寻思旁的,到医院交费才想到没带钱,这不,好说歹说的先把病给瞧了,你爸回去楸钱了。”“哦,鸡哇乱叫的吵的脑袋疼。”“吵的?”陈妈肿着双眼抬起儿子的脸看了看:“少扯犊子,好好养的你爸就没个正事,走时还念叼给你拿书包呢,就怕脑子给磕断片了。”书包还真捧来了陈爸看儿子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