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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信啊,魔界长老一言九鼎,言出必行,我为什么不信。”“那你……”“你说要娶?我说要嫁了吗?”杜鹃讽刺至极,面露空洞:“现在是现在,不是两百年前,你要娶的是两百年前的杜鹃,不是现在的杜鹃,你找错魔了。”“你一定要据我千里之外?当年我对不起你的我全都能补偿你。你为什么不肯给我机会。”“机会?补偿?”杜鹃耸肩道:“行啊,我给你一个补偿我的机会。答应我一件事。”追忆蹙眉:“除了惘然,其他都可以。”杜鹃更加无所谓:“那咱们就更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你!!”“追忆,你抛弃我了,所以我也不要你了,被抛弃的人不可能留在原地等着抛弃他的人,你明白吗?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便宜的事情。错过了,那就……算你命不好吧。”“你知道我不信命。”追忆手中蓝光渐起。杜鹃伸手抚上自己袖口的花样,淡淡道:“你弄晕我也没用啊,或者说,你想做那件事?我也可以,你想要身体,你就拿去。老是追着我你不累我还累。”追忆的眼神也变的复杂:“按你的话来说,你已经对我没有感情了?”“嗯,算是吧。”“你……为什么还留着袖口的花?”一阵海浪击在礁石上,总觉得天地都微微晃动起来,杜鹃痴笑起来:“因为我就为了这么一朵花,害得我几位挚友饱受离别之苦,我做过这种蠢事,身上总归要留点记号,好好记着当初我害了人家吧。”“两百年啊,追忆,两百年啊。这两百年我日日都在想,我没有那么蠢就好……”追忆拉住杜鹃的手,目光变得阴狠:“你把这个袖口当成耻辱的记号?”“不然呢?你觉得我为什么还要留着它?”杜鹃的目色变得黯然。“这么说,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会回心转意了?”追忆的指尖落在杜鹃的袖口上,杜鹃淡淡的看着他不再说话,追忆叹然:“如果,我说我会告诉神界,他们的弦一和柱一战神已经苏醒,正在人界违背神规,你要怎么办?”“你果然知道了。”杜鹃将自己的手从追忆的掌心中抽离。“让弦一把惘然的心交出来。”追忆扣住杜鹃的腰,不让他动弹,带着商量的口气在杜鹃的耳边低语:“只要他们把心交出来,他们以后就是魔界的子民,我会护着他们不再受神界的sao扰。我说到做到。”杜鹃笑:“我不知道他们在哪。”追忆说:“可我知道,你们六伏诛想把惘然偷出去,鹃儿,你说按照魔界的规矩,我要怎么处理你们六个?”杜鹃猛地推开他召唤出杜鹃花,往魔殿飞去。追忆立刻追上去,挡在他面前:“你以为,你能从我手里逃出去吗?”“你放过他们,他们什么都不知道,都是按我的命令行事的。”杜鹃面色变的灰暗,声影也变的困乏。追忆上前搂过杜鹃疲软的身子:“我在你身上下了咒,你就靠在我身边,我会保护好魔界,保护你。”追忆的眼底是掩藏不住的寂寥,他吻住杜鹃的唇瓣,带着人往小木屋飞去,解开衣衫,熟悉的香味又萦绕在鼻尖。杜鹃的欲望和快感中体会到凄凉的寒意。他很久没有碰他,两百年他忘了这些事情,记起后却只能得到杜鹃的决绝……痛苦,悲伤,思念,都混为一体化成浓烈的欲望和撞击,施加在身下的杜鹃身上。杜鹃精疲力尽昏睡过去前,感受到的是后方炙热,火辣的疼痛,和异物流出身体的耻辱感。“你想做什么我都知道。”追忆在杜鹃耳边道。如同枷锁,如同尖刀。庄生望帝蝴蝶三个坐在魔殿的地上,玩斗地主……蝴蝶惨败。“你们两个是一家的,就知道欺负我!!要是晓梦在的话,你们就死定了。”“你自己技不如人!”望帝反击。庄生无奈摇头,开始洗牌,再抬头的时候,魔殿外立着一个黄衣人,他身边一浅色衣裳的清秀男子,笑道:“蝴蝶,我回来,你就能赢吗?”三者大惊:“晓梦!!”☆、第二十二章,惘然复活无端带着锦瑟坐在自家沙发上,两人难得休闲下来。锦瑟捏着自己的鼻子:“无端啊,你有没有想过,要是咱们被神界发现……要咋办?”“不知道,我没想过。”无端翻身把锦瑟抱进怀里:“到时候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我是不想和你再分开了。就算是灰飞烟灭咱们也变成一把灰。”“也不知道杜鹃打算什么时候偷惘然,咱们什么时候通知月老来帮咱们?”无端单手托腮:“咱们只能上仙界跑一趟了。”“万一被发现怎么办?”“不会,咱们小心一点,准不会有问题。”“淹死的都是会水的。”锦瑟用人间的俗语反击道。无端笑意深深:“那到时候就要麻烦你来救我了,小白咱们两个很很久都没有在家里睡一觉了。咱们先睡上一觉然后再去仙界好不好?”锦瑟自然知道他说的睡觉带指的是什么,耳朵一红,翻身进去卧室。无端立刻摩拳擦掌的追了进去:“小白,要不要先洗个澡?”事后,无端大感满足,抱着小白轻轻晃着,哄孩子一般在耳边吹起,锦瑟手指都发软,懒得理他,顺口道:“无端,你简直就是人间的猥琐男。”“那……没办法啊,你叫的那么好听,我忍不住要多安慰安慰你。”“安慰……!你个猥琐男。”如今身体的温度消下来,某个地方火辣辣的疼痛感就更加明显。无端手有意无意的在锦瑟腰部按压:“以前咱们在银池的时候也常常这么玩,那个时候漫天都是繁花,每次你都担心会有神将过来,所以都小心的很。”“不小心怎么办?被发现咱们两个就要被拉到断魂台,咔嚓了。”锦瑟心有余悸似的缩了一下身子。无端到是轻松:“你和我说说,你这两百年是怎么过的好不好?”“怎么过的?”锦瑟回忆起过去,然然道:“日复一日都一样,我睁开眼的那一刻我就守在银池边了,那里有惘然的rou身,还有一条一只沉睡的锦鲤,都是不会说话的家伙,就我一个在那呆着,有时候月老会来和我说话。”“月老?”无端有些好奇的看着锦瑟:“他没有认出你就是柱一吗?”“没有,他一眼见到我的时候,倒是喊了一声柱一,随后就发现我不是柱一……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反正月老知道我不是柱一。”“我都快给你绕昏了,反正就是他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