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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陵肃然起身,脆生生的童音回道:“陵儿不要什么赏赐,唯愿父皇身体安康,万寿无疆。”“这孩子……”皇帝笑骂道,“哪儿学的话,这般油嘴滑舌。朕听说你不慎摔了一个墨玉笔洗,那就赏你一个秋蟾桐叶玉洗做补偿吧。”高陵闻言吃了一惊,复又想起这皇宫之中父皇若是有心要查,又有什么是能瞒得过的?马场之事父皇已然知晓,只是因最后处理的好,所以不愿与他们几兄弟计较。今日赠这个笔洗与他不过也是提醒,兄弟之间难免有龉,做兄长的要懂得退让包容。高陵虽不及高郁、高显聪慧,但自小深宫里长大,怎么会不懂这其中的含义。立时收起了脸上笑意,恭敬拜谢道:“谢父皇赏赐。”德妃虽见高陵面色有变,但皇帝却无多言,因此并未多想,只顺着自己的计划道:“说来臣妾记得二皇子生辰也离不远,陛下竟然要赏那就一起赏了吧。”高郁生辰在元宵节前后,哪儿是离不远,明明远得很。淑贵妃闻言,柳眉微蹙。先前皇帝与德妃追忆当年的时候她插不进话,却也一直静静的听着,就怕德妃话中有话,一个不留神就将自己套了进去。却不想终究还是躲不过,这火还是烧到了自己身上。淑贵妃抬手为皇帝斟满酒,不着痕迹道:“德妃娘娘怕是记错了,郁儿是年后出生,这生辰礼真要赐恐怕还早了些。”德妃闻言似是突然发现一样,“呀”了一声,告罪道:“原来是臣妾记岔了,再过几日明明是靖王世子的生辰,臣妾错将其记成二皇子了。”说着她视线往下看了看,见高郁与高显正聊的不亦乐乎后才又接着道:“淑贵妃meimei莫怪,也是这两兄弟近些日子走的紧,形影不离就跟一个人似得,jiejie这才一下记错了。”“哪会怪德妃娘娘。”淑贵妃没有顺着德妃的话往下,只淡淡道,“娘娘近日cao持中秋晚宴甚是辛苦,记错了也是正常。”“这怎能算辛苦,一家人聚到一起吃一顿饭不容易,可不得好好准备一番。”说着她转头朝着皇帝笑到:“说到这儿臣妾倒是想起了,陛下您赐给世子殿下的偏殿至今还空着呢,臣妾也是前些天才找到,世子殿下每日的午膳可都是到含象殿用的呢。”“有这事?”皇帝日理万机倒是无甚空暇问询皇子们平日里的琐事,闻言颇为好奇的看向淑贵妃。“确有其事。”淑贵妃谨慎答道,“不过是世子殿下嘴馋,喜欢吃臣妾所做小吃、糕点。臣妾想着平日里无所事事,世子殿下既然喜欢便会每日备上一点,待下了学之后与郁儿一同用上一些。”皇帝喜笑颜开道:“看来爱妃厨艺近日又精进了不少,连世子也吃的津津有味。”德妃见话题终于到了高显身上,便不再绕圈子:“世子爱吃自然是好事,只是有句话,臣妾不知当讲不当讲。”若是平日,最听不得“当讲不当讲”话的皇帝必定让德妃回头自己想想,想通是否要讲了再开口。但此时皇帝心情正好,见德妃低眉顺目并无往日嚣张之色便也没有阻止,只用酒杯轻轻敲了敲桌面,似有所想道:“你且说说看,朕恕你无罪。”德妃闻言心且放下,凤眸轻转视线在淑妃身上扫了一圈,而后慢慢道来:“陛下您有所不知,这每日去含象殿中用午膳的可不止世子殿下一人。世子身边娄家那位‘执剑’可是随侍身旁,一刻都未离开过。”淑贵妃心头一跳:“德妃娘娘您这是什么意思?”“自然是meimei你心里面所想的意思。”德妃拜服叩首道:“陛下,臣妾受皇命统领后宫,自然要管管宫里的规矩。若是臣妾没记错的话,娄执剑今年已一十有二了吧。按照南梁律令,皇子年满十一岁就需与母亲分开住,满十三即可出宫建府。娄执剑既不是御前侍卫也不是宫人,已到了即使是皇子也该避讳的年纪,却能在后宫中畅通无阻……陛下,臣妾失职,望陛下责罚。”一番话皆在告罪,却句句诛心直指贵妃失德,祸乱宫闱。淑贵妃听罢,耳中却如闻惊雷,震颤不已。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次写宫斗,写的不对的地方还要麻烦姑娘们见谅,意见也可以提呀~---------------------------------------------------高郁:都快你贪吃贪吃,这下给母妃惹麻烦了吧!高显:说得好像你拒绝了一样……高郁:我明明就有拒绝!!!高显:那时候是谁盯着阿琛看了老半天,最后眼巴巴求人家答应的?高郁【泄气脸】:是我……娄琛:殿下……第26章维护一番话皆在告罪,却句句诛心直指贵妃失德,祸乱宫闱。淑贵妃听罢,耳中却如闻惊雷,震颤不已。她脸色瞬间惨白,连胭脂也盖不住,嘴唇哆嗦了两下似要争辩什么,最后却还是强自冷静下来,垂首恭谨解释道:“陛下,贵妃所言纯属子虚乌有。世子殿下自幼无母,臣妾见他可怜才处处照顾,臣妾真的是将显儿当亲生孩子一般疼爱才会日日为他准备膳食,并无有意接近之心。”后宫争宠向来无所不用其极,因此淑贵妃这些年来一直处处小心,提防着有人背后使阴招。却不想即使退让至此,对方仍然不肯放过她。这次为了对付她,更是将无辜的娄琛牵扯其中,何其阴险,何其荒谬。淑贵妃第一次感到,这后宫之中不仅争宠夺位更是暗藏杀机,她稍有不慎不仅将连累高郁还会祸及他人。思及此,她再也顾不得其他,连声告罪,泪眼盈盈道:“至于世子身边执剑一事更是冤枉,臣妾以为陛下既然将其指给靖王世子为执剑,自然是心中有所思量。然身为执剑理应时刻随侍世子身旁,臣妾断没有拦着不让进的道理。娄执剑每日与世子殿下片刻不离,从未与含象殿中任何人交往过剩……陛下,臣妾冤枉啊……”说到此淑贵妃声音已有些哽咽,低声抽泣不止。“是与不是且不是meimei说了算,这宫中人多口杂,本宫既是管得住宫人的嘴,也管不住他们的心。”说罢德妃又转头看向皇帝,她面上笑意浅浅似带和煦春风,说出的话却分毫不让,暗含深意,“陛下,臣妾也是为了meimei的名声好,身为陛下的妃子自然要懂得避嫌。淑贵妃meimei这般,委实有些不妥,落人口实了。”淑贵妃俯身叩拜,泪盈余睫,看着好不惹人怜惜,然抬起头来她却欲言又止,只轻呼了一声:“陛下……”声音清浅如碎玉,如泣如诉、如怨如慕,直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