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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矢口否认:"我不信。"身后传来窸窣的脱衣声,被子掀开一角,火热紧实的胸膛贴上她。宛纱身体微僵,想着他是要那啥么,像以前每个夜晚一样。然而,傅一珩仅仅是拥着,手臂轻搭她的腰身,周身萦绕沐浴后的薄荷味,耳侧是他呼出的热流,熟悉且舒心。“睡吧。”他说。简简单单的话,使得她安定下来,阖眼进入了浅眠。夜半时分,宛纱从梦中惊醒,下意识地探向身旁,只摸到冰冷的被毯。她倏地坐起身,打开床头灯,灯光盈满的室内,只有自己灯下独坐的影子。窗外,黑阴阴的天,狂风夹着雨滴,拍出满窗的水斑。雨越下越大了。黑树林,水声淅淅。迟封这辈子从未这么拼命过,脚跟陷于泥泞里哒哒践踏,钻进树林搏命逃窜,肺里的气流运转不畅,人已到崩溃边缘。姓傅的不是人吧,无论他逃到哪里,都能极快地被追踪到。看似不急于抓住他,而在享受折磨他的快感。他无声无息,融于夜色中,又仿佛就是黑夜本身。迟封力气消耗殆尽,身子往前一栽,身陷在污浊的泥泞里,咯咯地笑:“够了没,我不逃了,要死要活随你。”他撑开眼皮,模糊地看见树木后,绕出被雨水冲亮的皮靴。水帘被掀开一般,踱来黑沉沉的暗影,离得不远不近,却在居高临下地掌控着,匍匐在地的迟封。“太弱了,就凭你,还敢碰她。”迟封嗤了声:“是我失算,我第一次见你,以为你跟我一样。本来是小打小闹,搞着玩儿的,想不到你是专业的……”皮靴猛踩在迟封的头颅,摁着他吃了一嘴的泥巴。“别相提并论,你不配。”土腥的泥巴像粪便,迟封被迫塞了一嘴,再也说不出话来。傅一珩嗓音沉得像磨砂,一字一字穿透他的脑髓:“很喜欢表演是么,明天演给他们看。”*翌日午时,宛纱独自去食堂打饭,恰好碰上梁琪。梁琪看宛纱无精打采,干巴巴地趴着饭,问她昨晚是不是没睡好。宛纱摇摇头,只说最近出了些事情。昨晚半夜醒来,发现傅一珩不在寝室,电话也打不通。她满腹心事,呆坐了一夜,也没等到人回来。他究竟去了哪里?一旁,梁琪发出叹息:“心情放松点,别想那么多。周圆圆失踪后,我一切都看开了,学校都不关心的事,瞎cao什么心。”宛纱蠕动一下嘴唇,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周圆圆其实被杀害一事。她也没打算跟学校那边讲。如果迟封说的是真的,学校压根不会在意他们生死。梁琪笑着说:“对了,我听说学校马上组织岛外旅游。”宛纱心头一紧,手指不由掐着筷子:“岛外旅游?什么时候?”“下个礼拜吧,据说每隔一段时间,学校都会举行一次出游,只有抽到的学生才能去,要是抽到我俩多好。”宛纱盯着碗没吭声,内心波澜起伏。梁琪捧起脸,很是期待:“啊呀,好想来场无忧无虑的旅行啊。”“无忧无虑……”宛纱低声呢喃,指腹微微湿透,筷子夹得rou块一滑,骨碌碌地掉在地面。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吃完饭后,梁琪勾着宛纱的胳膊,一齐走在宿舍楼下,指着人影幢幢的远处:“那些人在干嘛,我们过去看看。”熙攘的人群里,人声鼎沸,一个个朝顶楼指指点点。只见,八层高的宿舍楼顶,杵着一道瘦长的身影,站在水泥栏杆上,垂头极目远眺。“咦,他不会是跳楼吧?”“跳啊,怎么不跳,赶紧啊,哈哈……”楼下不怀好意的学生在嘲弄。离得太远,宛纱瞧不清他的长相,仅仅能看见他浑身在发颤,不知是因为害怕跳楼,还是因为有更可怖的存在,正在驱使他跳下去。“快跳啊,怎么还不跳。”许多人在催促,却没有人上去阻止他跳楼。宛纱忽然产生个想法,他们就是一群被学校洗脑的“羊羔”。正在这时,顶楼的人迈出一脚,踏空栏杆,呈抛物线坠楼而下。楼下,尖叫声此起彼伏,人群堆砌得往后躲开。宛纱被前面的人撞了下,身子一斜,眼看要被当作人rou垫子踩踏。背后蓦地伸开修长有力的臂膀,捞起她的腰身,稳妥地挤出混乱的人群。待睁开眼睛,她发现坠楼的人并未掉下来,而是被一条粗长的绳子勒着脖子,吊死在三楼。他满身是泥,辨不清长相,双腿在半空中飘荡,像古代被处以绞刑的犯人。宛纱只觉触目惊心,不忍再看。身后伸开黑色皮革手套,带着冰冷的触感,轻轻覆在她眼皮上。“乖,别看了。”水上zuoai课程<逃出情欲学院(流云)|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mise水上zuoai课程新的一轮性交课程,是在海滩进行户外教学。到达海滩别墅,学生们被搁在无边泳池旁,等待郭老师来上课。周围都在讨论岛外旅游,据说抽签结果出来了,被选中的人员不会公布,私底下已经被监管员找上门。有人说戴曼丽就被抽中,所以今天没来参加户外教学。傅一珩也没来上课,人不知哪里去了。宛纱庆幸没抽中自己,问正在讨论的一个女生,往届出岛旅游的学生,后来有没有安全返校。女生一脸莫名的回答:“当然回来了,高我们一届的宁学长冯学姐,上个学期不是去岛外旅游了么。”宛纱心稍稍安定下来,是她想象太复杂吧,不过是普通的岛外旅游。旁边男生突然插嘴:“可是刘学姐没回来啊,失踪了学校都不管的。”此言一出,诡异的安静下来,半晌没人吭声。沉默间,郭老师拖着人字拖姗姗来迟,脸色些许黯淡,郑重地开口:“同学们,这是我替你们上的最后一堂课了。”霎时学生们炸开了锅,纷纷追问郭老师原因。郭老师叹息一声:“我在岛上待了十多年,最近有点疲了,想回家看看前妻和孩子,不知道他们过得怎么样。”班长孙贸跟郭老师接触得最多,感情最深,喉头有点哽咽:“老师,你还会回来吗?”“不会了,岛上的日子过得很舒服,但毕竟只是工作的地方,每年毕业季就看着一届届的学生离开,就好像送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