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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摸到的肌肤,雪白滑腻,像玻璃杯里牛奶的色泽。原本不想碰她,可气味激发兽性。他渴极了,想在她酥乳咬一口,尝尝有没有奶味。宛纱瞥见他的喉管,性感地上下滑动,隐隐有种不妙的感觉。不知不觉间,她背后一排扣子解开了,胸衣飘了下来,被裹起的双乳弹出。宛纱想捂住胸脯,已来不及了。恍然地察觉,他的眼神似乎变了,跟小树林里一样,眼眸藏着深不见底的癫狂。傅一珩想不到她挺有料,饱满的水桃型丰乳,乳尖儿翘翘挺挺,像两颗淡红色的小樱桃。郭老师开始讲课:“女性的rufang最为柔美。分为不同形状,圆锥形、圆盘形、水滴形、半球形。”傅一珩打量她的胸脯:“你是半球。”宛纱不由低头看了看,第一次注意到自己的rufang,是饱满丰盈的半球形。郭老师继续说:“握一握她的双乳,看看一只手掌握住,记录rutou的颜色,双乳的尺寸和弹性。”傅一珩用平淡的口吻说着,黑手套敷上她的酥乳:“单手罩不住,必须两只手。”宛纱嘤咛一声,感受黑手套握住一团rufang,时重时轻地捏揉,皮料摩擦肌肤,冰凉触感使她颤栗。傅一珩食指拨动rutou,突然俯下身,张嘴含住rutou,猛地用力吮吸。“啊……”宛纱呼痛声,引起旁人注意。隔壁的男生溜了过来,脑袋凑到屏风后,窥看里面的景象。傅一珩直起身,及时挡住春光,转过头,冷厉如刀的目光刺了过去。下一刻,仿佛要剐掉他的眼珠。男生立即道歉,吓得拔腿就跑。郭老师朗声讲课:“研究完女生胸部,继续观察她的下体。大多女生的阴部都会长阴毛,只有一小部分人没有,在古代被称为‘白虎’。”宛纱脸颊染上红晕,夹紧双腿,感到他的手摸向她的内裤,往下拉扯。露出的三角地带,绒毛稀少,几乎没有几根。腿间的深壑,藏着少女的秘密,香味从里面渗出来。傅一珩闻到气味,浑身血液沸腾,两手擒住她的细腿,往两侧掰开。宛纱拿他无可奈何,内裤挂在膝盖上,大腿大张,没人光顾过的私处,毫无保留地在他面前敞开。傅一珩垂眸看她的白嫩,轻笑:“你是白虎。”不远处,郭老师给学生解释:“女生的下面有三个洞,最上面的是尿道,中间的是xiaoxue,后面的是肛门。找找xiaoxue的位置,别弄错尿道了。”傅一珩跳上床,坐在她的两腿间,用枕头垫高她的臀部,仔仔细细地研究。她的私处很漂亮,yinchun颜色粉粉的,像两瓣娇嫩的花瓣,轻轻闭合着,保护少女最隐秘的花xue。宛纱双手捧着胸脯,软在小床,怔怔地盯着天花板的亮灯。突然触到异物,她浑身一个发颤。那是他的手指。他居然摘下了手套。她还没见过他不带皮套的手,有点好奇是什么模样。只能用肌肤感受到,他的手指很凉,触感完好无损,骨节硬朗分明,像调修钢琴似的,拨弄娇嫩可怜的花唇。郭老师说:“找到了xiaoxue吗?用你们的手指插一插。”宛纱啊了声,察觉异物插进了点,被撑得微微胀疼。傅一珩感受她花xue的紧致和湿热,手指慢慢地往里插入,触到一层薄薄的膜。流云有话说:尽量日更,每章粗长~性趣社团<逃出情欲学院(流云)|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spirea性趣社团<逃出情欲学院(流云)|PO18臉紅心跳性趣社团宛纱一丝不挂,饱满的乳向上挺起,纤细的腿折成M形,臀部垫高,粉色的花唇拨到两侧。股间狭小的rou缝,被撑开一个口子,硬生生塞着他的指头。宛纱忍受异物感,rou壁本能夹紧,像要把指头挤出去,又像要吸进身体里。傅一珩享受她柔软的挤压,嘴角勾出弧度:“夹得好紧。”郭老师继续授课:“如果碰到一层膜,就是女性的处女膜。一旦男性阳具塞进去,便会戳破这层薄膜,流出处子血。你们轻轻插入,别用手指弄破了。”傅一珩没再深入,在紧致的xue口,浅尝则止地插进抽出。宛纱有点疼,细眉微微蹙起:“别弄了……”傅一珩手指抽插几下,突然拨动两瓣花唇。宛纱犹如触电般,啊了声,打了个战栗。傅一珩瞅见她的异样,像找到好玩的东西,时不时抚弄她的花唇。花唇是最敏感的部位,轻轻擦一下就痒麻难耐。宛纱脚趾蜷曲,手指揪着白色被单,感受从未经历的快感。傅一珩垂眸俯视着,她染得绯红的肌肤,翕动喘息的朱唇,起起伏伏的雪乳。他腹下涌动热流,想强压上去,将满腔的燥热,发泄在她稚嫩的娇躯。啪的一声,郭老师突然用教棍敲在男生的背上:“那么猴急的想上?rou茎插入是以后的课程内容,不要胡搞瞎搞。”原来这个男生刚脱下裤子,硬邦邦地想插进同组的女生体内,被郭老师逮了个正着。郭老师大声说:“这节实验课结束,每个男生领一张表,填好后交给班长。”傅一珩阖上眼皮,待睁开后,眸中蕴着的狂热荡然无存,恢复往常的幽黑沉静。宛纱舒了口气,勉强坐起身,低头看了看rutou,被他吸出的红痕还未消退。她捡起裙子穿上,翻遍整张床都没找到内裤,弯身在床底探了眼。遭了,要光着屁股回寝室么,她怏怏不乐地想。宛纱侧过脸,瞥到一块蓝色布料,抬头一看,发觉傅一珩的黑手套勾着内裤,不冷不热地凝视她。“谢谢。”宛纱接了过去,背对傅一珩,尴尬地穿好内裤。老师和同学走的差不多了,实验室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宛纱双腿发软,慢腾腾出了实验室,来到走廊,正摁亮电梯大门,察觉身后多出一道颀长身影。她呼吸一滞,硬着头皮,跟他一齐进了电梯。被这样那样的玩弄后,宛纱面对傅一珩会微妙的心悸,有一丝丝忌惮,但与他的距离似乎拉近了些,说不出来的怪异。宛纱决定缓和气氛,盯着电梯的亮灯,提出疑惑很久的问题:“你昨天怎么没回寝室?”傅一珩开口:“我昨晚没睡。”宛纱怔了怔:“没睡?在哪里过夜?”“天台,树林,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