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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修被死死压着,尖锐的快感爆炸似的在下腹炸开,他电击似的挺起胸膛,像条脱水的鱼,断气似的大口喘息。……太可怕了……刺激得像是在和死亡跳舞……这就是欲?何修的身体不自觉地痉挛着,双眼涣散,金色的发被汗湿,凌乱在冷硬的棺底。在他模糊的视线里,迹部凛正俯下身吻他的唇,他口中的津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将那尊贵的吸血鬼王凉薄的唇染得湿漉漉的。“释……空……哈啊……”迹部凛喉结滚动,他被身下完全由情欲所支配的何修深深地吸引了,但是何修的顺服又令他愤怒。他转而低头亲吻那被破布似的的衬衫遮掩的漂亮的身体,还有那小小的硬挺起来的rou红色rutou。他抓住何修挺翘的屁股拼命挤压自己胯下那根,何修被他大力揉弄得都叫不出来,身体最私密的地方毫无保留地紧贴着迹部凛的坚硬,对方的动作粗鲁下流得令他脸红得滴血。迹部凛狠狠咬着何修的唇,将身下那物猛地插进了何修xue内,极浅地戳刺起来。何修感觉到了体内的炙热,脸烫得要命,身体不自觉地迎合着迹部凛的动作。“要……要哈啊……”他的身体在为他打开,但他就是不进来,只在外头浅浅地弄他,他难受得要命,难受得快死了,他在惩罚他,为什么?何修失焦的眼睛好不容易聚焦在迹部凛因愤怒而微微扭曲的脸上。他生气了?何修目光落在迹部凛干湿的、与释空别无二致的脸上,隐隐明白了为什么。“凛……”何修咬了咬唇,低头叫他的名字,“迹部凛,求你……”他颤抖的语音刚刚落地,随着迹部凛的闷哼,某个坚硬但滑腻的巨物倏地钻入了他的体内,身体像是一尾被粗壮的长矛所刺穿的鱼。这骤然到来的彻底贯穿,在何修体内掀起一阵滔天的陌生快感,他在欲海中沉浮,一个又一个浪头狠狠拍打着他。何修无法自控地痉挛起来。迹部凛更用力地将他压进棺底,架高他的腿,抽出插入小半的欲望,按着何修的肩一记狠顶,迅速没入了大半,剧烈的摩擦令何修叫都叫不出来,极端的刺激之下骤然失声了。迹部凛呼吸浑浊,双眼宛如红宝石一样明亮,他伏在何修身上就着这个深度狂猛地冲刺着,密集的撞击令何修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整个人像是被放在油锅里煎似的。何修的喊叫在撞击下变得断续凌乱,整个人狂乱起来,他一口咬在迹部凛胸口,发狠吸着对方的血。纯血种的血甜美得令他上瘾,何修在迹部的身下几乎化成了一滩水,他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没有难耐,身体里之剩下飘飘欲仙的快感。……直到迹部凛强制将他的尖牙拔出。他听到那人低低地在他耳边说,“够了,够了,吸太多你的身体会坏掉。”然后那种像是无数蚂蚁在身体里爬的感觉又回来了,整个人如大海里的小船晃动颠簸着……何修苍白的脸上泛着柔粉色的光晕还未褪去,眼睛已红得滴血。不让他吸血,但是还弄他,一直弄,一直弄……何修到最后实在受不了,哇地哭了出来。————在暗无天日的欲望深渊里沉沦了不知多久,当何修身上压着的重量终于消失时,他的腿已经完全合不拢了,身体满得像是一个快要溢出来的容器…一开始的时候,即使药物作用下他尚有几分清醒的意识,被动又别扭地承受。但是后来,何修慢慢尝到了欢爱的滋味,逐渐沉迷其中难以自拔。他甚至将迹部凛压在身下,主动去骑他,因为那个该死的吸血鬼王骗他说这么做就让他吸自己的血……这些数不清的荒唐的日日夜夜……从森然大开的空棺、到天鹅绒质的地毯、腥红羊毛布铺成的宝座,然后是罗马式桌椅,最后来到了华贵的浅浮雕床。何修抓着床帷吃力地坐了起来,拜吸血鬼过于敏锐的视觉所赐,他触目所见几乎无一例外残存着两人干涸的痕迹。他低低地呻吟起来,脸烫得简直快要焦掉了。完全不知道迹部凛哪儿来的这么多精力,简直是要往死里弄他,或者是想把漫长的吸血鬼生涯中所产生的欲望冲动一夕之间尽数发泄在他的身上。好几次何修失去意识后再度醒来,仍能感受对方埋在他体内的脉动,和滴在他胸膛上冒着热气的汗液;有一次实在受不住,好像还哭了,可是他的眼泪并没有得到迹部凛的丝毫怜悯。这个该死的家伙……何修披了件床头放置的丝绸睡衣,扶着酸软得一塌糊涂的腰从床上下了地,不料脚还没抬整个人就“啪叽”一声和地面粘到了一块。下半身瘫痪了似的已经没有感觉了,他好不容易才从地上挣扎着爬了起来,额头青筋迸跳。何修发誓,下一顿,绝对要饿他个十年八年。迹部凛并不在房间内,何修对城堡也不熟悉,转来转去,转了老半天,反而把自己给绕晕了。更糟糕地是,随着走动,他体内属于迹部凛的东西也缓缓流了出来,那种黏腻的感觉令他羞耻又难受。突然想到了之前宇都宫说过的话:“我能让任何人怀上我的子嗣,哪怕,他是个男人。”……会不会,这里以后真的会有一个小吸血鬼?何修摸了摸自己平坦结实的小腹,这个念头令他感到荒唐,但却奇异地并不排斥。一个小吸血鬼,他和迹部凛的小吸血鬼……何修在心里默默念了一遍,目光无意识对上走廊拐角的古老等身镜,猛然发觉自己的唇角竟是微微上扬的,找不到路也没办法,只好先回去之前的大殿等着。但是,就在何修经过大殿那铺了暗红色地毯的楼梯旁时,他听到了某个不寻常的动静,来自于尽头的那口空棺。心里隐隐有种不详的预感,何修屏住了呼吸,一步一步登上了那长长的楼梯,直到尽头那口空棺逐渐落入视野之中。“迹部凛?”何修有些发愣地看着那懒懒地坐在地上、背倚空棺的男人,他穿得齐齐整整,像是要去赶赴什么仪式。“你、你在这儿做什么……”何修讷讷道。迹部凛抬头看了看他,他的神色很平淡,唇色发白,是那种比吸血鬼的肤色还要苍白的色泽。“青木修彦,”他低低道,“你来了……算算时间你这个点也快醒了,正好,我有些事要跟你聊。”不知道为什么,何修心中的不安开始扩大,“你说。”迹部凛凝视着他的眼睛,一动不动地静静地看着,给人以无比珍惜的感觉,“很抱歉,之前一直瞒了你,其实我就是宇都宫之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