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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又在他心里混淆了,真的太像了,想到他在梦中分不清,甚至到了现实之后也混在了一块。他仔细回忆两人相处中的每一个细节,似乎连对方的表情也在反复的回忆中被无限放大,越是回想,越是不安。他觉得世上不会有这么相似的人,这不可能的。可是说到不可能,那他此刻幻想着的送出那束花的人就是任亦清,又该作何解释呢?可如果他们真的,真的从来就是一个人的话,这一切仿佛就真的能说得通了。因为是一个人,所以才这么像!可是这么想的时候,沈则群却又感觉特别的绝望,如果他们就是一个人,那是不是也说名对方已经恨透了他,所以才这么躲着他,抗拒他。沈则群越想越焦虑难安,偏巧对方也投入到了音乐创作中也很忙,这样的距离让他稍稍喘了口气。沈则群知道任亦清喜欢唱歌,也没有打扰他的意思,可是看不见对方他心里又不踏实,所以就只能站在三楼的围栏前,跟一个可笑的跟踪狂一样。可不知道为什么,偶尔听到细微的歌声从那扇门中传出来的时候,沈则群就会觉得特别的安心。他就会觉得,他的任清真的从未离开一样。***沈则群掐灭了最后一根烟,再一次拿出了手机看了看日历。明天……后来就是清明节了!正在这时,录音室的门被推开,任清拿着一只水壶走了出来,见他站在门口,脸色微变。沈则群将他手里的水壶接了过来,道:“你忙,我去帮你接。”沈则群烧了一壶水之后便给他送了进去,任清果然还在埋头写着什么,地上还有很多揉成团的纸。沈则群给他倒了杯水,不由得靠在一边看了看他铺在桌上的手稿,只是这一眼看过去,沈则群就怔住了。沈则群看着那个被扔满的纸篓,突然道:“我去帮你把纸篓到了,你继续写吧。”“不用的,我自己……”没等任清说完,沈则群就领着纸篓除了房门。可就在门关的那一秒,沈则群就抱着纸篓疾步地走回了主卧。他忙着把任清当年拎走的行李箱从柜子里取了出来。当时任清出了事,带走的就只有这个行李箱,里面只有一堆手稿还有当初他获得新人奖之后的奖杯跟证书。刚才在录音室看到那些歌谱的一瞬间,沈则群就怔住了。行李箱里面的手稿是任清亲手写的,沈则群早就看的就快要能背出来了,字迹更是烂熟于心。他突然想起最初在李正的茶馆遇见对方的时候,也看到了对方手写的手机号码跟名字,虽然名字是任寒两个字,可那个“任”字却跟任清的签名特别像。沈则群慌忙将纸篓里被揉成团的歌谱一张张展开,小心翼翼到掌心都是冷汗,颤抖的厉害。他拿出了任清那时候留下的笔记仔细的对比,却是越看越心惊。他突然觉得手里千斤重,重到他就要就要支撑不住。这已经不只是像了,就连其中的标注符号都分毫不差,这分明就是出自一个人之手!沈则群心里疼得厉害,安可心脏都像是要跃出了胸膛。他一把握住那些手稿就想要冲过去质问对方,可那之后还未推开房门,沈则群就停下了脚步。冷静……冷静……沈则群拼命的告诉自己,他握紧得拳有松开,像是有些神经质的在主卧中来来回回走了半小时,这才稍稍稳住了些心神。他设想着如果他这个时候去问他,对方会如何回答?“不知道,不清楚,您多想了。”沈则群想来想去只想到了对方这三种回答,可他也无法举出更多的证明来,这件事会不了了之。明天就是清明节了。只要再等等……再等等……正当沈则群强迫自己冷静分析的之后,外面却传来了细微的脚步声。感觉到任清似乎下了楼,沈则群这才看了看时间。晚上五点整,任清应该是要去做晚饭。沈则群做了好几次深呼吸,这才装作一副没事的模样下了楼。任清果然还是在厨房忙活,沈则群走到了门边,却怎么也不敢往里面进了,只是靠在那里,道:“最近都不用赶通告了吗?”任清看了看沈则群,道:“周一豪老师写的歌制作人我刚收到。所以明天下午要去公司,去跟制作人碰一下专辑的事情。还有我做了几个小样,也要交上去让他们看一下,再细化一些。不过这件事比较繁琐,可能会回来很晚。”任清知道明天就是清明节了,说实话他很想去看看他父亲,可是他又怕像上次一样碰到了沈则群,还有刘川可能也会去,所以他一时间没有拿定主意,想着还有多些时间再去的好。沈则群看着任清,打定了主意,道:“我明天要回本家,明天一早就走,去祖坟那边,还要去看一下我爷爷,他老人家目前在疗养院接受治疗,所以我可能要过个十天半个月的才能回来。你……你也别光顾着写歌,要注意饮食跟休息。”任清听沈则群这么说,心中一跳。他看了看沈则群,问道:“老人家没事吧?”沈则群摇了摇头:“八十多岁的人了,年轻的时候太拼,那时候也不比现在,饮食什么的都不注意,所以到老才会一身病。不过爷爷的心态很好。”任清听沈则群这么说也就点了点头。一顿晚饭就在两人各怀心事上结束了。吃了晚饭之后,任清就回了三楼,下楼准备睡觉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二点多了。他本以为沈则群去了主卧,可一进门才发现沈则群正靠坐在床头,似乎在等着他。任清心里顿时有些紧张:“沈总,您……您怎么还没睡?”沈则群哪里睡得着,他只要一想到心里那些无限可能中的一种,他整个人就要失去控制了。“过来……”沈则群没有忍住,还是柔声的叫了他一句,示意他过来。任清看着沈则群,又想着他明天要回本家事情,还以为他又要跟他做那种事。这么一想,任清整张脸都白了。他慢慢地挪腾了过去,沈则群却将人拦在了怀里,顺便将被子也给裹紧了。任清顿时觉得呼吸困难,咬牙道:“沈总……我明天一早,还有工作。”沈则群眸色一沉,自然知道任清在抗拒什么。他心里难受的厉害,便只是吻了吻他的头顶,道:“我不碰你的,那次是我冲动了,我只是……想抱抱你。”这下子任清也不好说什么,索性闭紧了眼睛,沈则群将台灯关上,拍了拍他的肩:“睡吧。”知道他这样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