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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车前。悠然握紧了玉钗用袖子掩藏起来。车门帘撩开,那个带他来的太监笑眯眯地说道:“世子妃,我们到了,下车吧。”悠然看了一眼,外面天色已经有些暗了,但还是能看清楚外面是一片荒野,旁边似乎是一处宅子,有灯光从里面照射出来,附近似乎有水声,这里恐怕已经在京城边上了。他们这些人费了这么大的力气,甚至不惜冒充宫里太监,还能冒充的连祁子都被蒙住了,看来来头不小,如此大费周章想必不会轻易伤害他,他深吸了口气,慢慢地下车。车外面已经站着两个魁梧身材的人,悠然有些后悔,刚才若是逃或许还可以拼拼,现在确实没有希望了。那个假冒太监的人笑道:“世子妃胆识过人啊,看到我们还这么多人还能如此镇定。你放心我们接到命令,只是请你来,没有要伤害你的意思。你就乖乖地在这里住一晚,明天正主就来了。到时候你再担心吧。”说完猥琐地笑了笑,冲着旁边的人点点头,那两个大汉往悠然身边一站,悠然没等他们动手就自己往宅子里走去。还有一晚上,自己或许可以逃出去,边往里走,悠然边留心宅子的构造。这宅子不大,只有一个院落,一间正房,两间偏房。院子看上去已经好久没有人住了,枯萎的杂草遍地都是,只是中间被人清理出了一段路通向正房。房间的门窗也已经有残破的,也是才修正过了,进了房间,里面居然打扫的很干净,几件简单的家具,一张破旧的床,床上还有备品。看来那个请他来的人并不是要他性命,那是为何?悠然想不明白,自己从小就在山中长大,与外面的人没有来往,要说有,也只是这一个多月七王府和进宫见过的人。难道真的是太后?那几个人倒也客气,在门外就停了下来,那个太监说道:“为了保险,我们需要把门窗锁上,夫人别在意。”说完那个赶车的人拿出一把大锁,将门关上,锁了起来。祁风呆了一个多时辰,十分的无聊,那些来拜见的官员仿佛都有意疏远他,却又都很客气。等到礼成不就,祁风就借口家中有事,先离开了。那有司一阵挽留不成,只得亲自送祁风出了府门。祁风出了府门,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刚来到自家的马车上,就看到一个家仆在哪里焦急地来回打转。见到祁风忙上前说道:“世子殿下,可见到您了,祁副总管让我找您,说是夫人被宫中太后派来的太监接走了,因为有太后腰牌,副总管没敢拦着,可是觉得有些蹊跷,才让我到这儿禀告,可是这相府的家丁就是不让我进去。”祁风脸色一沉问道:“什么时候的事?”家丁道:“有一个多时辰了。副总管派人跟着马车去宫里,看看在宫门口能不能得到什么信儿。我这里要进去告诉您,可是门口的死活不让进。”祁风没等他说完就已经上了马车,命人快马回府。到了王府门口,祁子还在门口等着,见到祁风回来忙上前说道:“不好了,我拍去跟着的人被甩了,那车根本不是去往宫中的。都怪我,怎么没发现那是个假太监呢?”祁风问道:“你派的人在哪里跟丢了?”祁子道:“在玉河街,转个弯看还在前面,可是跟着跟着那马车停了下来,下来的却不是那个太监,那车里也根本没有世子妃,才知道上了当。”祁风忙命人备好马匹,随后问道:“你有派人在哪周围查找吗?”祁子道:“已经将府内的家丁都派出去了,到哪周围找,可是没有踪迹。”此时连君玉刚好也从外面回来,见门口一群人,想家丁简单问了一下,真好听到祁子说话,连君玉道:“祁子,你说说那人的特征,我派人去查探一下。”这里祁子连君玉描述不说,此时马已牵过来祁风已经翻身上马,回头对连君玉道:“那个方向是去往城南的,我先去看看,你有消息去迎我。”说着打马奔着玉河街而去。连君玉不敢怠慢,转身往相反的方向,不多时,前面有个叫留仙居的客栈,他进了客栈,老板见他去而复返,忙迎了上来问道:“少庄主怎么又回来了?”连君玉让老板拿些纸笔来,在纸上三笔两笔划出了一个人像来,递给老板:“马上派所有的人出去,务必把这个人找到。”老板不敢怠慢,忙接过画往院子里走去。第13章险象环生现在已经是初冬了,天气格外寒凉,屋子里没有生火,只是有两盏油灯。好在房间里有被褥,悠然不敢躺在床上,把棉被拖到房间的角落里,那里是灯光照不到的地方,他将被子披在身上,靠在墙角,盯着门口。这个时候祁风应该知道自己被劫了,也许已经开始寻找他。现在想想,今天是个脱身的好机会,前提是他能够顺利逃出去。到时候世子妃被劫不幸身亡,叫悠然的世子妃从此就在人世间消失了。想到这悠然心中一阵刺痛,他知道自己已经割舍不下祁风了。如果他就此消失,祁风是不是就不用再为他烦心,是不是可以娶自己喜欢的女人呢?如果他的消失能让祁风拜托,那么他不如就真的消失好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突然有了动静,只听那个假太监的声音说道:“什么人?”另一个声音由远及近说道:“付银两的人。”假太监道:“付几钱几两”那声音道:“十钱九两”假太监笑道:“是东家来了,失敬失敬,怎么今天就来的?”另一个人道:“问多了对你没好处,这是你们的银钱,吧腰牌还我,这里就不用你们的人了,马上走,走的越远越好。”假太监道:“懂了,以后有什么差遣,再找我们。兄弟们,我们走吧。”一阵脚步声后,外面静了一会儿,接着一阵马蹄声,落马声,听声音骑马来的就一个人,这些人就是绑自己的人了。悠然站起身来,手中握紧了匕首,凝神听着。门锁很快被打开了,一个披着黑色头蓬的人走了进来,这人的脸被大大的帽子遮住,看身形是个男人。他身后的门被关上了,男人扫视了一下房间,看到站在墙角的悠然,慢慢地摘下头上的帽子。悠然倒吸一口气,这个人竟然谢相爷。谢相爷站在那里没有动,只是一双眼睛如秃鹫盯着猎物般死死地盯着自己,眼中有疯狂的贪婪。谢相慢慢地走向悠然,悠然想不通,谢相为何要绑他,难道是和祁风有间隙不成?此时谢相突然笑了笑,笑容和眼神让整个脸看上去狰狞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