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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凌志看着苻云,笑眯眯地说:“云初二,你记得我吗?”苻云应了他一句:“夏花!”轩辕凌志点了点头,高兴地说:“没有错,我就是夏花。小云,我老实说,我不想害你,因为我与你无怨无仇,相反,我还很喜欢你。但是,我和这个人,却是誓不两立的。”他指了指袁子重。“当时,他抬着一个死老太婆说我强/jian了她,今天他又来破坏我一统武林的计划。我若是饶了他,我怎么能有江湖上立足?”苻云苦着脸说:“你们的恩恩怨怨,拉到我身上做什么?”轩辕凌志笑了一下说:“因为我知道,他是喜欢你的。让他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在面前一点一点的死去,却无能为力的痛苦,我想让他好好的品尝一下。”袁子重恨得咬牙切齿,怒骂道:“轩辕凌志,你是一个混蛋!”轩辕凌志摇了一摇头说:“小云,我们朋友一场,就算是死,我也不会让你受一点苦的。你放心‘杜鹃啼血’只会让你流血不止,慢慢衰竭,但一点痛感也没有的。”苻云心想:这会不会是一些溶血性的毒药呢?“那我要谢谢你了!你能不能告诉我,我不能活多久?”轩辕凌志说:“大约只有三天命!”苻云点一点头,对袁子重说:“你杀了他吧,我至少活得比他长命!”轩辕凌志连忙摆手,笑着说:“别别别!我们朋友一场,我也不会把你赶尽杀绝的,万事有商量!”救命的条件39苻云心痛地说:“夏花,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重视我们之间的友谊,你是我离开家以后,认识的第一位朋友,为了纪念我们之间的情谊,我把你的算命衣服和工具还完好的保存着。可是你呢?一见面就置我于死地!世上有这种对待朋友的人吗?!”夏花面如桃花,眉目含情,一副难为情的说:“我……我不知道你对我一见钟情!……”袁子重一听眉头紧锁。苻云怒道:“你什么也不必再说了!我不想再听你的花言巧语!”夏花眼角轻挑一副风情无限有样子,稍带难过地说:“我看到你们相亲相爱的样子,以为你把我忘记了,所以……”袁子重听得一脸疑惑,问道:“苻云,你和他是什么关系?”苻云瞄了他一点,眼角的红痣有点刺眼:“我和他能有什么关系?!除了你死我活,就是……”说罢他举起麻药枪对着夏花就射!因为苻云不会武功,所以夏花一直没有提防,在两米不到的距离,夏花眼看就要成为晕菜花了。这时,两条黑影闪过,一个人用身体帮夏花挡住了麻药,另一个人把夏花拉后了一丈多远。一瞬间,如电光火石,夏花也惊出一身冷汗来,看着为他挡枪的人,一声不哼就倒在了地上。他眼神幽怨地望着苻云:“初二,你真是太狠心了。”“彼此彼此,我还是向你学的。”苻云擦了一擦口中流出的鲜血。夏花眼波流转,轻轻一笑:“初二,看到你口中流出的鲜血真是让我心痛啊!”他一副笑得很开心的样子。袁子重望着虚情假意的夏花说:“轩辕凌志,我们有话直说吧,你到底想要什么?”他可以看得出夏花下毒辣,不是让苻云简简单单死去,而是另有所图。夏花笑眯眯地看着袁子重,就象一条蛇在笑,还是一条毒蛇:“袁子重,我应该这样叫你吗?还是叫崔化情,还是叫你程无名。你到底有几个名字?”袁子重笑了一笑:“轩辕凌志,夏花,你又有几个名字?”夏花点一点头,马上黑起脸来,冷酷地说:“我不管你是谁?辱侮长乐帮,坏我大事的人,都注定会不得好死?”袁子重安抚下苻云,翩然坐下,意态优雅地说:“不知道,你想让我怎么不得好死呢?”夏花冷笑道:“我知道你喜欢他。”袁子重轻轻一笑说道:“你觉得我会喜欢一个男人吗?”夏花笑得有点邪魅,逼视着袁子重说:“看着心爱的人吐血当场,任谁也无法把自己的表情隐藏起来。”袁子重扬了一扬眉毛说:“你说得也是。我差点忘了轩辕少主是那种见到又老又丑的女人就兽性大发的变/态,难免看待他人有点扭曲。”夏花一听,恨得咬紧牙关,想当初,被眼前这个人栽赃陷害,自己变成了一个强/jian老女人的变/态少主,让他在江湖上一直抬不起头来,害得他连参加武林大会还要假扮成“非男非女”去参加。他强压着恨意看袁子重,一字一句地说:“如果你不想看着你心爱的人死去,就必须答应我三个条件。”袁子重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是什么条件?”夏花说:“第一,你去把拿来给我。第二,拿一份空白的定国圣旨给我。”他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说:“你去把叶郝?朱达的心给我。”袁子重变了变色。苻云勉强支撑着自己说:“夏花,不要痴心妄想了,我们不会答你的。你听清楚,我,不,答,应。”袁子重扶着摇摇摇欲坠的苻云,看着夏花说:“你现在可以回去了,我不想见到你。”夏花也不强留,只是在临走之前,对他说:“如果他三天之内,吃不到我的止住血的药,只怕神仙也难救。”说完,他展开轻功飞走了。他的下属也带上他晕倒的同僚离开也酒楼。袁子重见他们走了,手中一使劲,硬生生地把酒杯捏成齑粉。苻云有点撑不住,跌坐在椅子上。袁子重马上打横抱起他,匆匆走下酒楼,把苻云轻轻地放在马车站,自己跳上马车,奋力地驱赶着马车飞驰。苻云感觉到车子在不断前进,袁子重少有的紧张,问道:“我们去哪里?”“桃源镇!”袁子重虽然在驾车,但时刻都留心苻云的情况,他给了苻云一个安慰的笑容说:“我今天不是答应过你,要带你去桃源镇去玩几天吗?”苻云意识有点模糊,嘴唇已经有些泛白,勉强地说:“那我睡一下,到了就叫醒我。”袁子重应了一声“好”。回头看到苻云苍白的脸,他不禁又扬起了马鞭。苻云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总是觉得身体摇摇晃晃地,象在风雨之中的一条小舟,有时发冷,有时眩晕,有时甚至呼吸困难。直到他感到手腕巨痛,他才醒来了。他以为他可以整个人坐起来,就有想到他只是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