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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眼前的佳豪也真的没有让德叔感到失望,佳豪的唇不紧不松,恰倒好处地包裹着德叔的yinjing,并轻轻地、慢慢地在根部与guitou之间滑动,还不时地用舌尖挑逗guitou,使得德叔的yinjing在佳豪的百般抚弄下愈发生机勃勃。yinjing在佳豪的口中温暖如春,且又被紧紧挤压,德叔真是感到舒服致极。而佳豪的技巧也真是不得了,他不仅taonong着yinjing,而且还张大嘴巴,将整个yinnang送入口中。舌头的翻转摩挲着囊皮及囊内的睾丸,刺激得德叔的yinjing不断地一翘一翘。站立着的德叔无法让佳豪舔到自己的肛门,于是他躺在床上,提起双腿并分开。佳豪也听话地将头埋在德叔的肛处,开始伺候那还从没有男人造访过的后庭。舌尖轻轻分开紧闭的洞口,正试图探入洞xue。唾液使得四周闪闪发亮,一收一放的生理反应使得菊花般的洞口象含羞草一样不停地合拢和张开。在佳豪不断地如此这般对男人性的敏感区的刺激下,德叔怎能不心旷神怡,热血沸腾。人到中年的德叔毕竟是个男人,压抑许久的性欲终于爆发。他一个鹞子翻身,跪在床上,并顺势将佳豪压倒在床上,并拎起佳豪的双脚朝两边分开。(三十九)佳豪仰卧在床上,分开的双脚将自己的生殖部位展开无疑。微有包皮的yinjingguitou已探出大半,yinnang紧缩使得rou蛋凸现而清晰可见,密密麻麻的毛儿覆盖着后庭,隐约可见那菊花般盛开的秘处。德叔用拇指和食指捏住被佳豪伺候得几乎贴着腹部的自己的那条yinjing,将深色guitou上渗出yin水涂抹在佳豪的肛处。并不断地晃动着黑黑的,yingying的rou棍。先是用力敲打佳豪那鲜嫩的yinjing,在德叔rou棍的击打下,佳豪的yinjing左右晃动。一根新鲜,一根老熟,两根不同成色的男人性器在空中舞动。接着德叔又用自己的yinjing戳向佳豪yinnang内的那两粒圆圆的睾丸,由于rou蛋凸现于囊皮,使得德叔很容易地找准目标,佳豪的睾丸在外力的作用下,在囊内不断滑动,直痛得佳豪的嘴一咧一咧的。最后,德叔用自己的yinjing敲打起佳豪的肛门,“啪啪”的声响在屋内回荡,佳豪的菊花也随之一张一合起来。德叔的目的当然不仅仅是这些,他将自己坚硬许久的yinjing对准了佳豪的洞口,猛然插入。佳豪的肛门由于龙哥的凌辱已不再紧缩,德叔很容易地一次就得以探入。肛门紧紧裹着guitou,让人性欲旺盛,渐入佳境。德叔开始滑动,随着送进拉出,膨胀的海棉体不断摩擦肛壁,激起阵阵快感。动作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控制不了的高潮终于来临,好多年来第一次这么酣畅淋漓地发泄过,德叔异常地满足。稍事休息,佳豪被喝令开始做狗状。“现在你就是一条狗了。”德叔踢了踢四肢着地的佳豪。“是,我就是您的一条小狗,汪汪。”佳豪还识相地加上了几声狗叫。“那就开始爬着让我瞧瞧。”德叔拍打着佳豪的光腚。于是一丝不挂的佳豪先是满屋子乱爬,并不时发出“汪汪”的叫声。而后德叔还嫌不够,索性打开房门,让佳豪在走廊中爬行。随着德叔喊出的口令,佳豪一会儿快速,一会儿慢速,跌跌跄跄,晃晃悠悠,在德叔的裤裆中钻来爬去。“小狗,是不是憋着很难受。那就让你爽爽,手yin给我看看。”瞧着佳豪那始终翘着的yinjing一抖一抖的,德叔命令佳豪。于是,佳豪按照德叔的要求,左手撑地,左脚屈膝着地,而将右脚腾空提起,右手握住了自己那坚硬已久的yinjing,象狗儿撒尿般地在德叔的注视下开始手yin。德叔蹲下身,开始欣赏起来,因为佳豪的右脚抬起,使得手yin的动作和过程一览无余。佳豪的yinjing有点包皮,所以上下的活塞运动,也使包皮上下翻卷,刺激着冠状沟处。guitou随着包皮的上下滑动而时隐时现,不断渗出的点滴液体滋润着它,使它越发紫色,越发晶莹。按照德叔的要求,佳豪还必须叫床般地欢叫。这样,佳豪边保持身体的平衡,边进行剧烈运动,嘴里还不停地发出“啊~啊~”的叫声,使得他满脸通红,浑身是汗。佳豪那年轻的、结实的的身子湿漉漉,在走廊灯光的照射下,更添几分性感。蹲在一旁的德叔看着佳豪,赤身裸体地正在卖力手yin,浑身的汗水使胴体闪闪发光,更加喜欢。德叔开始不安分起来,不知从何处找来一把刷子,竟在佳豪的yinnang上、肛门处不停地象刷灰尘似地刷着,引得佳豪奇痒难忍。佳豪的欢叫越来越响,蹲着旁边的德叔放下手中的刷子,静静地注视着。也好象等待着那一刻。生理上的高潮也使佳豪顾不了什么了,终于一股白色浓浆从马眼中窜出,射向很远。接连七、八次的喷射,使地板上满是jingye。当然最后,佳豪照例匍匐在地,将自己的jingye舔了个干干净净。在自己卧室内的龙哥听得清清楚楚,尤其是佳豪那叫唤声。虽说龙哥没有看见外面走廊中所发生的一切,可想象得到佳豪和岳父两人的那付模样。龙哥痛苦地闭上了眼,唯一可依靠的岳父现在也与佳豪有染,他真的感到孤立无助了。(四十)不久,龙哥的岳父由于一次心脏病的突发,经抢救无效死亡。原本已岌岌可危的靠山最终倒下了。这样,龙哥在警队的情况也就每况愈下。论年龄现在他是组内最大的,论资力也是组内最长的。可现在他却是佳豪的下属,佳豪对他呼来唤去自不必说;而且又是阿伟的助手,阿伟对他也可以指手划脚;更让人难堪的是往日对他恭恭敬敬的小组内其他同事,见他风光不在,也开始指挥起他来。每天,小组里那些杂七杂八的事都得龙哥做,什么复印啦,打字啦,买东西啦,甚至有时侯任务完成后还要为大家按摩消除疲劳。佳豪当众对龙哥的呵斥那更是家常便饭了,什么“笨蛋”“蠢猪”,每当这时,大家总是静静地看着,而他也只能“Yes,sir”地一动不动立正听训。想想自己这么个大男人,任由年轻的上司训斥,任由年轻的同事差遣,真让龙哥无地自容。这天,他们小组开完分析会已经很晚。佳豪提议大家玩玩扑克,调剂调剂,放松放松。于是佳豪、阿伟、龙哥和另一个同事四人坐下来打牌,其他的则站在一旁观看。“先说好,老规矩,谁输了谁请客。”同事们起哄道。“老是请客没意思,今天来点新的刺激如何?”佳豪对四周的同事说。“豪哥快说来听听。”同事们静了下来。“每盘牌打下来,输的人必须脱掉一件身上的衣服,看谁最先脱光。”佳豪说着。“这……”同事们面面相觑。“怕什么,都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