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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才好,可是小婴儿的奶香气这么软,他又舍不得松手,心里偷偷羡慕夏明之的哥哥嫂嫂,一家人这么幸福。如今这两个孩子,也到了满地乱跑打架的年纪了。“我哥刚刚还问起你了,”夏明之又道,他打发完侄子侄女,躲到安静的地方说话,电话里甚至能听见他的呼吸声,“他问你最近有空没有,想让我带你回家吃饭。”阮卿不由沉默了一会儿。元姝噼里啪啦换了好几个电视台。“这几天不一定有空,”阮卿想了想,“过阵子再说吧,帮我谢谢你哥。”阮卿其实挺喜欢夏明之的哥哥嫂子的,他俩都是温和宽容的长辈,不会干涉过多,但是对夏明之连带阮卿都是掏心掏肺地好,可是当年他就是和他们走得太近了,后来猝不及防地切断了,阮卿已经不知道该以什么身份再去拜访。但他不能这么告诉夏明之,只能拖着。夏明之有点失望,但没有表现出来,缠着阮卿又说了几句话。他在自己家的花园里漫无目的地走,花园里隐秘的花香味,在夜色里似乎格外撩人,他抬头看着并不清晰的夜空,心里却想起那天阮卿身上,一点浅淡的信息素味道,明明是雨后花园的清新味道,却能轻易点燃他心头荒野里的火焰。他想阮卿了。原先四年,一天一天地熬着,以为今生都不能再拥有,也就绝望了,认命了,麻木地过着没有阮卿的每一天。可现在阮卿回来了,他吻过阮卿的嘴唇,和他肌肤相贴地靠在一起入睡,他就像一个对阮卿上瘾的病人,才离开他一天,思念已经潮水一样蔓延。“我好想你。”夏明之怅然地说道。这一声像从他心底最深处破土而出,通过电话,传到阮卿耳边。阮卿心口颤了颤,像一滴雨从花上坠到他心尖上。可阮卿却不知道怎么回应他。“过几天就能见面了。”阮卿说道。他们又说了几句,阮卿说还要陪朋友,夏明之才恋恋不舍地挂了电话。阮卿放下电话,发现电视已经从综艺节目换成了狗血八点档,复仇的女主一高跟鞋踩断了渣男的丁丁,惨叫声直入云霄。虽然是omega,阮卿也情不自禁觉得有点疼。他扭头悄咪咪看凌安,凌安也一脸蛋疼,表示跟自己无关。过了一会儿,元姝僵硬的背部自己放松下来了。“你以前不是跟夏明之的哥哥嫂子处的挺好的吗,为什么不去?”她听见夏明之刚刚问阮卿了。阮卿盯着电视屏幕,现在已经切换到苦情剧了,一个柔弱的男孩子下雨天被关在了门外。“反正也不知道这次我和夏明之会走多远,何必跟他身边的人都处的这么好呢。”阮卿说道。他这倒也是真心话。一旦有了感情,再分开总是会难受的,当年他就是和夏明之身边所有人都处的太好,真的把自己当成了这个家庭的一份子,最后离开的时候,才会连和夏明之家里一起过春节的照片都舍不得删除。“但我倒有点想见见夏明之。”凌安突然说道。元姝啪得把遥控器一扔,坐直了问,“为什么?”凌安无辜地看着他,“阮卿跟他在一起已经是既成事实,你难道不想去帮阮卿把把关吗?”元姝皱了下眉,又坐回去。她心里天人交战,心想要是阮卿真的没骗我,过阵子就把夏明之甩了呢,有什么可见的?一会儿又想,不管分不分,这个害阮卿做了几年噩梦的人,总得见一面以后踩方便扎小人啊?阮卿推推她,含笑问道,“你想见他吗?”元姝憋了好一会儿,才跳出来一句,“见就见。”他们三人在客厅里待到十二点,元姝终于扛不住长途跋涉的劳累,困得两眼发晕,先回房间睡觉了。她揉着眼睛跟两人道了晚安,奇怪地问凌安怎么不去睡。凌安还在往嘴里扔薯片,挥挥手,说自己下午补觉了,精神好得很。元姝嘀咕了一句夜猫子,就不管他俩了,自己先走了。阮卿看着元姝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又听见轻微的一声关门的声音。他回过头,他的小师父,这个曾经与他在无数深夜里聊到天光大亮的人,现在还盯着电视屏幕,仿佛里面无聊的电视节目真的对他有什么说不出的吸引力。阮卿心里微微叹口气,估计他的小师父一时半会儿不会去睡了。“元元今天很困了,估计五分钟就睡着了。”凌安咔擦咔擦吃着薯片说道。“嗯,而且睡着就不醒。”凌安笑了一下,切换了电视,放到一个没那么嘈杂的频道上。他像是漫不经心,眼睛还盯着屏幕,随口问道,“你下午跟元姝说的是真的吗?一旦得到了,你反而会对夏明之厌倦?”阮卿从他怀里也拿了个薯片,咔擦一咬。他抬头看了凌安一眼,笑了一下。“假的呀。”第二十五章梦魇凌安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阮卿的时候,得知他居然是想跟他学习如何变得风情撩人,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心想现在的孩子怎么一个个都这么突发奇想。但是只怪阮卿长得好看,又乖又软的,对人还好,看他醉酒了就给他擦脸喂醒酒药,在旁边守了他半夜。凌安醉得睡眼朦胧,灯光下看着阮卿白皙的脸和清瘦漂亮的手指,不老实地摸了两把,心想这么个美人还不如跟了我呢。所以后来就慢慢熟悉起来。凌安第一次听到阮卿跟夏明之的故事,知道他是因为夏明之喜欢那种情场高手,不需要承诺只图欢愉的人,他就也想变成那样。凌安心里头觉得阮卿傻得可以,苦口婆心劝他渣男算个什么东西,世界上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三条腿的a遍地都是,以阮卿的美貌和性格,喜欢他的人能排到三条街以外,眼光要长远。可是阮卿摇了摇头。他们说这话的时候是在排队买奶茶,天色已经暗了,冬天的风冷得直往人脖子里钻,阮卿喝了一口热乎乎的奶茶,嘴唇红红的,声音还是软绵绵的。“可是我喜欢不了别人了,我试过了,我没办法,”阮卿声音很淡,眼神也很淡,是那种认命了一般的味道,“我这辈子估计只能喜欢他了。”“不过我也不是想拿什么复仇剧本,变成他喜欢的样子回去夺回他,”阮卿对他笑了笑,“我就是有点好奇,是不是我变成了他喜欢的那个样子,不再祈求他爱我,我再见到他,就没有这么痛苦了。”凌安愣愣地看着阮卿被冻得有点发红的脸,鼻尖是红的,脸颊是粉的,乍一眼看,阮卿像是哭了,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