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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人的感觉却不一样了。不但是他,连李大厨、苏祈……等等但凡见过苏漠的人应该都发现了这一点,尤其是苏祈,他没忽略掉这个狐狸般的二堂弟在见到苏漠那一刻的时候,眼里一闪而逝的惊艳。旁人不知道,但一直陪伴着少年的他,却清楚地发现少年修为每提高一次,就变得越发天然的——妖孽起来“苏漠,腿别乱动。”而且小妖孽还会经常有意无意地做一些挑逗他的动作。“可是,兄长的还硬着。”苏漠小声道。“……就让它硬着。”“可是,它顶我。”苏漠不舒服地动了动屁股。“……就让它顶着。”苏澈把扭来扭去的人压牢,声音暗哑道:“还是苏漠想摸它,让它出来?”苏漠的脸轰的一下子红了:“没有。”但这样下去,兄长的身体真的不会有问题吗?苏漠有些担心,却不敢继续这个话题,只能再次把话题引开:“兄长,你想不想知道我以前的事?”“苏漠肯说的话,我当然很想知道。”苏澈亲亲少年红润的嘴巴,小吃豆腐解馋,“不是为了等你主动坦白,它也不用辛苦忍到现在。”像现在这样一块味道鲜美的rou摆在面前,想吃又不能吃,不吃又在面前招人……真的很挑战他的极限。苏漠当然知道“它”指的是哪里,羞窘着脸边努力无视“它”,边慢慢说道:“其实,我以前的名字也叫苏漠,是仙界的一名仙修……”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苏漠娓娓道来,把前世的事情大概交代了一遍,包括被人偷换丹药,渡劫失败的事也没有隐瞒——既然决定坦白,他便不会再隐瞒兄长任何事。虽然知道事情已经过去,但苏澈听到凶险处仍不免为少年狠狠地担心了,而在得知少年脱险的方法后,又不得不再暗自感叹少年的冷静和果敢。“兄长,对不起。”苏漠说完,道歉道。苏澈被这没头没脑的道歉弄糊涂了:“为什么?”“占有弟弟的身体,还有……”苏漠小声道,“还有说他的坏话。”“小傻瓜,”苏澈揉揉少年的头发,“你是在吃醋,我怎么会怪你?至于占有弟弟的身体……苏漠,你有没有想过,其实或许你真的是我的弟弟?”……35家族里的明争暗斗,自从老爷子去了景山之后就更加激烈起来。大家之所以还能在老爷子面前维持着和平的假象,除了孝心外,多半还是因为老爷子虽然已经放手家族事务,但在军政商三界的人脉资源和影响力却仍然是苏家最大的。苏家都不是目光短浅的人,打的注意自然也比寻常人深远一些。况且,根据苏澈的了解,伯父和姑母们好像笃定老爷子虽然让出了家主位子,但肯定有私藏。这也正是老爷子第一次“病危”通知了所有人,之后每次却只通知了孙子辈的十几个孩子的原因之一——看着儿子女儿当着他的面争论“遗产”的分配问题,不是任何一个老人想见的。虽然被禁止上山,可除了家主,一般都还是会来过来看一下,当然在弄清楚老爷子是假病危后,一个个都收敛了许多,又恢复了兄友弟恭的假象。可是狐狸在露出了尾巴后,即使缩回去也还是狐狸。不过,这些凡尘俗事,苏澈并不想让苏漠知道:修行不易,他家少年更是经历过九死一生的险境,如今需要的是潜心修炼,提高实力,至于其他障碍,他自然会为少年扫除。而且凡事都有两个两面,拜他们急于在老爷子面前表争宠现的心态所赐,苏澈倒是剩下了一件麻烦。“你的东西,明天本家就派人送过来,”处理完公事,苏澈见苏漠还没睡觉就和他躺在床上说起了话,“幸好你没让李大厨将礼物送出去,替我剩下了一大笔。”苏澈笑道。上山前的事情他已经听李大厨讲过,也就解释了几个表弟妹为什么会当着他的面针对苏漠——好处没到手里,自然有些人会不满了。也是年纪小,不懂隐藏,像长一辈的几个就不会当着老爷子的面,在这方面表现得太过明显。当然,也或许是长辈们更会盘算,觉得他一定不会缺了他们的礼——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他们注定要让失望了。“会不会于礼不符?”苏漠问。他其实是打算跟兄长商议后,换些不太贵重的礼物送过去——毕竟失礼于人,对兄长总是不好的。“没关系,有爷爷的话在那儿挡着,没人敢说什么。再说也不是什么也不送,只不过打点折扣罢了。”“跟我想的一样。”苏漠道,“一两千万实在太多了,一两千就好。”苏澈:“……”他其实是打算送个一两百万的。“听苏漠的。”苏澈笑道,精打细算为家里省钱的少年看起来也很可爱。“礼物会不会比较难选?”苏漠问。他本来炼化了一些果酒打算让胖子厨师送过去,果酒对身体有益,算是他对本家抚养之恩的一点报答,而且这样既省了钱又不会显得寒酸——苏漠相信,经过胖子厨师的“介绍”,那些成本不足一两百的酒水,一定会成为天上有地上无的珍稀之物。只是,在见到本家的人后,苏漠就打消了送果酒的想法——真正的好东西要送给喜欢的人,虽然那些人对他好像很热情也很客气,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喜欢不上他们,反而对冷面又暴躁的坏脾气爷爷有几分好感。“这事儿交给李大厨去办,他有办法。”苏澈显然对自家的厨师的办事能力也很放心。“好。”苏漠放心的是自家兄长的安排,转而问道,“爷爷受伤的是小腿?”“爷爷告诉你的?”苏澈惊讶道。苏漠摇头:“我用灵识探到的。”“是小腿,”想起老爷子的腿伤,苏澈眼神有点暗淡,“听父亲说,是因为一次意外事故,当时爷爷膝盖以下的骨头全部碎裂,小腿和脚筋也都断了,延误了治疗,老人家又坚持不肯换义肢,说碎骨断筋已经便宜了他人,休想再从他身上取走一块rou……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事故?”苏漠敏感的抓住了这个词。“好像是一次工程事故,父亲没有细说,还叮嘱不要多问。家里的其他长辈也都闭口不谈,比较忌讳这件事。小一辈的也都没当面说起过,可能像我们一样都被大人叮嘱过。所以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只是从有记忆开始,爷爷就一直没离开过轮椅。”“原来如此。”苏漠也不多问。苏澈继续道:“这些年爷爷虽然一直在做康复,但毕竟受伤严重,人又慢慢上了年纪,效果越来越不明显。从几年前开始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