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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可是,主人不在,他不能未经允许随意动人家的东西,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不知道拿空间戒指内的灵器法宝和男人交换铸炼的器方,对方会不会同意……哎,一切只能等男子来了再作打算。……苏澈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就见那个躺了整整一天一夜的少年,正饶有兴致的盯着床头的水晶灯。清澈的眼眸流光浮动,时而明亮,时而懊丧,时而充满期待,时而写着可爱的算计……最后认命般的托着精巧的下巴,苦大仇深的瞪着水晶灯的灯珠,仿佛不用通电就能把它瞪亮似的。看着充满生气的少年,苏澈紧绷了一整天的神经才真正放松下来。想起昨天早上,少年车祸后昏迷不醒的样子,苏澈现在仍然心有余悸。因为,十年前,父母就是因为一场车祸去世的。那时候,苏澈十六岁,弟弟苏漠才六岁。料理完父母的后事,一边忙着学业,一边还有父亲一手创办的公司等着他去打理,苏澈无法,只得把苏漠带回苏氏本家,拜托大伯代为照顾。苏氏是个世家大族,苏澈的父亲排行第三,上面还有两个哥哥。苏家老大,也就是苏澈的大伯结婚好几年,一直没有孩子。苏澈父母在世的时候曾打算把苏漠过继给他,不过在苏澈得知并大力反对后不了了之。十年前把弟弟交给大伯,自然不是苏澈改了当初的想法——大伯没有子女,他可以像孝顺父母一样孝敬他,把他在本家家族企业的股份让给他,但却不会将苏漠给他。苏澈固执的认为苏漠是属于他们家的,只能是他的弟弟,而不是堂弟,或者其他什么身份的外人。可当时的情况,苏澈知道让弟弟呆在本家才是最安全的。等一切走上正轨,要接苏漠回来的时候,苏澈才意识到,那个和他极为为亲近的孩子已经跟他生分了。结果,果然没住多久,苏漠就哭闹着要回大伯那里去。小家伙哭起来惨兮兮的,接连几次下来,苏澈到底不忍心,只得把他送回去。后来,因为忙着学业,公司也越做越大,苏澈的事情渐渐又多了起来,也就一直没有接他回来。就这样,他和苏漠一分就是十年。十年过去了,昔日软软糯糯的小家伙渐渐长成了出色的少年。虽然他好几次动过强行把人带回来的念头,但一想到当初小孩哭肿的眼睛就犹豫起来。更何况,他一直知道,苏漠在本家过得很好。思绪万千却也只是一瞬间的事,事实上苏澈从浴室出来看到少年开始,就没有停下走向他的脚步。男子一进屋,苏漠便注意到了。只是对方不开口,他也不晓得应该说些什么,只能继续看着“帽子”,装作不知道有人进来。然后,他就看见“帽子”下面的水晶柱上多了一只修长的手,接着“帽子”带着手来到了左边、右边、下边、上边……不动了。苏漠看了一会儿,发现它真的顶住了,困惑的看向“帽子”后面的人,不期然望进一对幽深漆黑的眸。“苏漠……”“嗯?”“……躺好,”把水晶灯塞给傻愣愣望着他的少年,苏澈强装淡定。他不知道原来这个弟弟竟然这么呆,这么可爱——原本他见少年很喜欢水晶灯的样子,便想拿了给他。可见少年目光寸步不离的跟着他拿灯的手,就想逗逗他。果真,他拿着灯向左,少年的脑袋跟着向左移。手向右,少年脑袋跟着往右转。手向下,少年低头。手向上,少年抬头……本来,他还在想要不要来个360°旋转,可看着少年小脸微仰,一脸迷茫无辜的表情,再想象一下少年脑袋跟着画圈的可爱模样,苏澈努力了好久才按捺住把少年抱在怀里的念头。少年不喜欢和人亲近,尤其是他这个哥哥,苏澈是知道的。苏漠显然没有注意到未来兄长的心理挣扎。他先是被怀里突然多出来的东西一愣,继而意识到它正是他肖想已久的那顶“帽子”,立刻兴奋地全身心投入到研究“帽子”的功用和材质上面去了。以至于连苏澈叫他乖乖躺好的时候,他潜意识的应了声“哦”都不自知。当然也就不能指望他真的乖乖躺下来。见苏漠开心,苏澈自然也不会追究弟弟的“言行不一”。把靠枕放在少年背后,整理好少年的睡袍,又仔细的替他盖上薄被,才问道:“感觉怎么样?头还疼吗?”一连三个问题,其实还是在担心弟弟的身体状况。虽然车祸并不严重,医生诊察后也说只是轻微的脑震荡造成的短暂性昏迷,休息一下就会醒过来,可一睡睡了将近四十个小时,说不担心那是不可能的。苏漠已经研确定,“帽子”没有任何攻击和防御力,材料已知,功用除却观赏外其他未知,研究告一段落,所以在听到男子问话时,便马上答道:“很好,不疼。”“有没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没有,”苏漠摇摇头,抬头看男子站在榻前,想起了什么似的,拍拍旁边的位置示意男子坐下。苏漠的意思,是让他坐在他旁边吧,苏澈不确定的想。不能怪苏澈连这样简单的动作都看不懂,实在是这十年来,别说苏漠主动亲近,就连偶尔碰到,都会炸毛好久。所以一直以来,他都是趁苏漠睡着的时候才会碰他,就像昨天晚上那样…………苏漠侧头,见男子没有动作,想了一下,往榻里面挪了挪,再次拍了拍软榻,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男子,也就没有错过在他做完这些动作后男子冷俊的脸上一闪而逝的复杂神色。“手,给我,”苏澈刚坐下,听苏漠这样一说,再次愣住,不过,这次他很快反应过来,然后迅速的伸出双手,只是左边一只不自然地耷拉着。见苏漠咬着唇,盯着自己的双手,苏澈几乎已经肯定昨天晚上逾越的举动被苏漠发现,并惹他不快了。所以,当苏漠拉起他的手时,他很自觉的做好了被痛打或者被啃咬的准备。于是,当那双柔软滑腻的小手轻握住他的左手手腕来回揉捏按摩的时候,已经没有任何词语可以形容他此时的心情了。他只能紧紧地握紧那只被少年放在一旁的右手,再次极力按捺那种想要把少年狠狠拥进怀里的心情。“以后,”苏漠边按摩着男子昨晚用力过度的手腕,边考虑如何开口,“你可以跟我一起睡,或者,你若不便,我打地铺亦可。”本来是应该高兴的事,苏澈听了却皱起了眉头。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