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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问她对孩子教育的看法,以及竞选结束后有什么打算。兴业党遇到的问题比较尖锐,包括银行混乱的贷款门槛以及忽上忽下的贷款利率。他回答比较中规中矩,细心的观众发现能够从网上搜索到其他专家的类似发言。到曹启智,一共有三个观众提问,一个问教育,一个问医疗,剩下一个关注程岫,问了一些关于学习的事。期间,兴业党主席下去喝水,与杜德海窃窃私语了两句,再次上台时,突然对程岫发难:“听说你从小学跳级到了高中?你的脑袋这么聪明,站在脑袋受伤呃曹启智身边,真是莫大的抚慰。刚才的几次发言也都很及时。”虽然很隐晦,但在场不少人都听出他在暗示程岫刚才的发言都是出自己的想法,是在替曹启智解围。程岫淡然地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们在一起很正常。”辩论会在掌声中结束,不少人还没有立场就开始上网刷消息刷反应。曹启智和程岫下台来,赵远瞩和曹琋双双迎了上去。赵远瞩说:“大多数网友都认为我们的表现最出色!”曹琋对程岫说:“我觉得你们在一起不太正常。”程岫没理解:“什么在一起不太正常?”“你和曹启智。”“……”曹琋委屈地说:“我吃醋了。”程岫突然搂过曹启智的脖子,在对方反应过来之前,在发顶上亲了一下,然后对曹琋说:“淹死你。”曹琋:“……”曹启智顶着曹琋充满压迫感的目光,干笑着说:“我明天剃个平头?”辩论赛是最后一关,之后就是最终投票时刻。虽然是新政党的选举,但是,自从出了投票舞弊案之后,政府对审票就相当严格要求。赵远瞩、曹琋、曹启智等人分散在各大投票点进行最后的拉票。由于总统和副部长绯闻的降温,这次投票终于冲到了头版头条。计票全程电脑控制,投票关闭之后第六个小时,就得出了结果。那时候,利利党的所有人都在大本营里看着电脑屏幕,等待宣判。虽然,之前的民调已经给他们吃了一颗大大的定心丸,但不到最后一刻,谁都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样的变化。屏幕上,兴奋的主持人高声说着笑话,屏幕下方突然插入一则消息:投票总计1007535382票,其中,有效票为1005987537票。利利党:565364996票,占总票数56.2%军益党:239425034票,占总票数23.8%兴业党:127760417票,占总票数12.7%康泰利党:73437090票,占总票数7.3%第69章夺标(下)这是一场无可争议的压倒性胜利!冲破总统与国防部副部长“封锁”的新政党。击败了军队、商界与交通运输,利利党上位。各大媒体都在第一时间公布了消息。尽管之前的民调都显示利利党遥遥领先,但是真正的票数出来,还是让大多数人吓了一跳。对于新党派竞选来说,能够吸引1007535382个人投票本身就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更不可思议的是,其中超过一半的人是为了同一个政党而来。网络虽然有零星的闲言碎语,不过先前的民调和利利党在辩论赛的表现都是实打实的证明,使那些传投票作弊的谣言始终没有击起太大的浪花。倒是利利党内部还认真调查了一下,赵远瞩通过自己的关系,拿到了票数分布的大概数据。曹琋问:“军益党的主要票源来自潘多拉星系?”赵远瞩露出奇怪的表情:“不是。潘多拉星系是我们的票仓。”曹琋怔住:“你确定?”赵远瞩将那张数据图交给他,上面显示利利党的主要票源来自潘多拉星系和元宝星系,军益党的主要票源分布在其他被军部控制的星系中,中央星系是兴业党的主要票源。曹琋拿着数据图若有所思。赵远瞩将数据图拿回来,放进了焚纸机里:“看到我发给你的邮件了吗?”曹琋说:“我今天还没看邮箱。”赵远瞩说:“是一封辞职信。”曹琋点点头:“为什么不发给曹启智?”赵远瞩说:“我怕他哭。”曹琋忍不住笑了笑:“很有可能。我有一个让他不哭的办法。”赵远瞩说:“再给他的脑袋来一下?现在外面都在谣传他得了严重的后遗症,过两天就要变成白痴了,你才是利利党的未来。”曹琋说:“逻辑没问题。”赵远瞩嗤笑一声。“申请成为正式的政党只是利利党长征的第一步,接下来我需要不断地扩张、扩张和扩张,直到我们站到最高的那个位置。”曹琋手指望上一指。赵远瞩眼睛眯了眯:“一个连地方委员会都没有的小政党?”曹琋说:“时进党刚开始也是一无所有。”赵远瞩说:“但他们经过很多年很多人的奋斗……”“我们也会奋斗很多年。”曹琋说,“但是我有预感,在有生之年,我们一定能够坐在总统府里一起喝酒。听说总统府有个地下酒窖,第二任总统收集了许多名酒,他被暗杀之后,他的妻女将酒送给了下一任总统。后来,这个习惯就被保持了下来。每任总统都可以随意享用地窖里的藏品,但离任时不能带走。”赵远瞩说:“为了保持这一传统,总统府每年都要付出一笔相当的费用来采购名酒。我还打算找个议员提议废除这项额外的费用。”曹琋无语地说:“我大概能体会你前几任雇主忍痛离开你时的心情了。”“你当然能体会,它正在变成事实。”“坦率说,虽然我很想神气地告诉你,你需要我们,你再也找不到比我们发展更快、更有前途的政党,但是,没人比你更明白自己的感受,所以,”曹琋顿了顿,用无比真诚的口气说,“是我们需要你。利利党需要一个老司机。”赵远瞩说:“利利党并不是我在带路。”曹琋道:“司机不一定是带路的人。”赵远瞩气笑了:“所以你只是需要我帮你抓住方向盘当你的傀儡?”“总统需要国务卿。”“为什么我不能是总统?”赵远瞩脱口而出。曹琋说:“也许这个问题应该问你自己。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为那么多政党效力,拥有那么多成功的经历,却一直原地踏步,重复自己走过的路?”赵远瞩怔住。曹琋说:“通常这种事都只有两种解释,只享受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