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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还是没有顾林染的深厚,也是前三次打赌都赌出心理阴影了。顾林染直起身子,表情又重新严肃了起来:“你就说怎么办吧!”钱子衿沉默了好一会,跳下了床进了客厅:“过来,坐好!”顾林染跟着他到客厅,坐在了一把椅子上,紧接着头上就响起了剪刀咔嚓咔嚓的声音。“你要干什么?!”顾林染心里一惊,下意识的就扭头要看钱子衿。“别动!再剪歪了,你又要折腾我!”钱子衿伸手紧紧的按着顾林染的头。顾林染在椅子上坐了五分钟都没有,却好像过了五年一样漫长,他一直觉得,一个人帅,发型占了百分之四十。原先他有100分的,现在只有60分了。“好了!”钱子衿话音一落,顾林染就冲进了厕所。原先那一头柔顺风sao的短发,现在已经变成板寸了,最多不超过两厘米。顾林染照了很久的镜子,怎么照都觉得没有以前帅,最后忿忿的走了出来,回了卧室:“钱子衿,这辈子,我都要折磨你,我要让你记住,反抗的代价究竟可以有多惨痛!”“我不是给你解决了吗?”钱子衿觉得自己给他剃的这个板寸挺帅的。“老子不满意!”卧室里传来顾林染的吼声。“矫情!”钱子衿骂了一句,开始打扫那一地的头发。一轮圆月照亮了没有开灯的房间,男人坐在沙发里,手里端着一杯红酒:“搞定了?”“必须的,七哥,我亲自动的手……”一个风度翩翩的年轻男子坐在沙发的另一边,与先前男人身边的那个年轻男子一模一样,只是眉眼间多了一丝邪气。男人喝了一口酒:“阿让,你是让我最放心的,司机的钱给了吗?”“给了,倒也不贪心。”年轻男子跟着喝了一口红酒。“再等三个月,就把他老婆儿子放回去吧。”“是,七哥。”男人往后靠着,仔细端详着杯里的酒:“还是你好啊,阿谦他……唉!”年轻男子手里一哆嗦,赶忙解释道:“七哥,我哥只是像我爸,有些心软,但是您吩咐的事情,他从来都是全力以赴,不敢有半点迟疑。”男人沉默了几秒,突然笑了起来:“你想什么呢,我说还是你好,能陪我喝两杯,阿谦那个一口倒,从来都指望不上。”年轻男子松了口气,笑了笑:“七哥,想喝酒了就叫我。”“那批枪怎么样了?”男人突然问道。“快了,再有一个月。”“还要一个月?”男人有些不悦。“七哥,是这样,”年轻男子解释道,“我研究了一种新款式,试验过了,效果更好。”男人笑了笑:“你这孩子,就喜欢研究这些东西,那我等你的好消息。”“我不会让你失望的,七哥。”“对了,下周三是韩叔的生日,你看,是你陪我去啊,还是你哥陪我去?”男人侧着脸,看着他。“听七哥的。”年轻男子说。男人犹豫了一下:“还是你陪我去吧,估计得喝两杯,我一个人陪韩叔喝多无聊啊。”“好。”年轻男子应承了下来。“对了,”男人又想到了什么,“下周一晚上,那波毒贩终于要交易了,你跟我去,你哥要留下来做总控,正好,试试那批新枪。”“好。”年轻男子一口答应,“但是七哥,这次会是老虎的人吗?”“那我怎么知道,先抓了问问呗。”男人一杯接一杯的喝着,脸色微微泛红,酒窝越来越明显,那股稚气又露出来了。两个人喝了两瓶红酒,那个叫阿让的年轻男子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男人站起身,身形有些晃动。他走过去,把外套盖在阿让的身上,走出了别墅。沿着山路,走了七八百米,男人来到一个山洞前,山洞口是一扇铁门,整个洞口都被茂密的树遮挡,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他钻了进去打开铁门,沿着楼梯一步一步往下走,走了四五分钟到了洞底。下面是宽阔的平地,再往里被隔了一间小屋,门口守着两个人。“七哥!”值守的两个人原本都快睡着了,见到男人来了,慌忙的站起身来。“开门。”男人说。其中一个人拿着钥匙把小屋的铁栅栏打开,男人走了进去。整个小屋大概只有十平米左右,一面墙上挂着一个平面电视,对面的墙上挂着两条粗重的锁链,锁链的尽头分别锁着的是一个男人的两只手。那个男人背靠着墙坐在地上睡着了,两只手拉直了锁在锁链上,两条腿都以一种奇怪的形状瘫在地上,仿佛已经不属于这个男人了。对面墙的电视里正播放着极具感染力的无声视频,一男一女赤条条的出现在画面里,女的表情极为痛苦,男的却很是兴奋。只是画质并不高清,看上去像是偷拍的。被锁住的那个男人耳朵里却塞着耳机,应该播放的就是电视里的声音,这么刺激的感观之下,那个人居然都睡着了。“今天周几?谁让他睡觉的?”男人的声音很淡定,双手背在身后。“七哥……对不起,我……我们……”话还没说完,只听一声枪响,说话的人倒在了地上,眉心一个窟窿。另一个人吓得一下子跪在了地上,话都说不清楚:“七……七哥,饶……饶……”“弄醒他!”男人把枪收回腰间,“再让我发现一次……死的就不止是一个人了。”“是……是是是!”“扫兴!”男人转身就从楼梯离开了。钱子衿睡觉的时候都已经快四点了,天都快亮了。他本想干脆不睡了,但又一想昨天发生了那么多事,今天关于结案,事情肯定很多,还是眯上一会。他怕自己睡过头,特意做好了早饭,放在桌上,才回了房间。刚刚睡下,钱子衿就被一阵敲门声惊醒。不……不是敲门声,是敲木板的声音,还有很多人在说话。“就是这里,听我的,把木板翘开。”谁在说话,吵死了,这声音,怎么有些耳熟?!“砰”的一声,木板被翘开了。“手电筒别往里照,当心人质的眼睛!”一只手突然拦在了钱子衿的眼前,挡住了他所有的视线,最后看见的,是一颗像梅花一样的,小小的红痣,就在那只手的掌心的左下方。为什么遮住我的眼睛,把手拿开,拿开,我看不见了!黑暗,漫无边际的黑暗,左手传来的剧痛已经快要麻痹了,明明是夏天,这里却阴冷潮湿。我怎么又回到这里了,那时候我不是15岁吗?!爸爸,mama,jiejie,你们在哪?我……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