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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地,易守难攻,地势又高,难得的是附近还有大片适宜耕种的土地,是天然的壁垒。“那人竟然真的是江南王,太将军,你为何要害我们?”辛和问道,他实在想不明白这个问题,太宇没道理不认识江南王,如果他说了实话他们就不会把真的江南王当做假的抓起来,更不会担上谋害江南王的罪名受官军追杀。如果可以辛和真是恨得想杀了他,可大哥又说要绝对的相信他,所以他也只能按下心中的不满,但如今她不得不离开自己家逃往汉城,哥哥和父亲为了引开追兵不知所踪。辛和从来没有这么无助过,他不知道今后该怎么办,不知道该信任谁。太宇说道:“你觉得我想害你们吗?”“大哥信得过你我自然信得过。”“你大哥?”“大哥说了,太宇将军是个绝对信得过的人,让我只要听他的就好了。”辛和说道,“我虽然不明白缘由,但大哥这么说定然有他的道理。”“是么……你大哥是这么说的?”太宇喃喃了一句,便一牵马疆往前走去了。*白威皱着眉看着拦在他们前面的人,一般人都不敢拦他的路,可眼前这个人并不是一般人,不,他们一群都不是一般人,白威黑着脸看着在不远处摆了一桌喝茶的人,天一,天河,旁边还有花路樊和路晴雯给他们两个倒茶。说到底这可是官道啊!你们非要在大路上摆张桌子喝茶吗?“你们几个没长眼睛吗?还不快闪开。”见对方没有给自己让路的诚意,白威只能自己开口了。“闪开?为何?”天一看都没看他,白威皱眉:“你们几个是不要命了吗?本将军的路都敢拦!”“我比你强。”天一淡淡的说。“你!本将军如今已经晋升二品,你这等草民见到本将军理当下跪行礼才是!”“我比你强。”“你可知你如今这是在对谁说话!本将军有公事在身,若是耽误了本将军的大事,小心本将军要了你的脑袋!”“那又如何?”天一抿了口茶,“我比你强。”“你!你比我强又怎样!来人,给我把他们抬到一边去!”虽然说白威大小也算有个官职,可天一好歹是武林盟主,白威还远没有到可以和整个武林为敌的地步,何况对方又是燕白的亲传弟子,明显是太子一派的,最重要的是真要打起来白威还真打不过他。几个将士上前要抬他的桌子,天一将茶杯重重往桌上一放,冷眼扫过去:“滚。”几个人缩了缩脖子,退了几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不知所措。白威见这样子,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几个人一眼:“废物,还不快退下!”“白将军,我这弟弟啊,从小没什么规矩,喝茶的时候最忌不相干的人打扰,将军要是真有急事不如寻其他的路走吧。”天河说道。“你们……今日的事本将军记下了!咱们走着瞧!”白威愤愤的说道,大军随即分开,远远的绕开这两个人继续前进。花路樊嘴角抽了抽,其实他们也不是非得在这儿喝茶,但是天一就是看白威不爽,就是想给他找个茬添个堵而已,这事儿说起来也够无聊的。白威冷冷的瞅着他们,总有一天,总有一天他要让这几个人跪在自己脚下,要让他们老老实实的俯首称臣。白威死死的捏着缰绳,罢了,小不忍则乱大谋,他咬了咬牙,还是牵了下马缰绳,绕过他们向山中走去。等他们走远了,花路樊这才重新给天一满上:“天大侠……咱们……没必要非得和白将军作对吧。”如果这家伙在城里给他们使绊子的话会很麻烦,至少耽误时间。“我看起来像是会和他置这些闲气的人吗?”天河神秘的一笑,摇了摇头轻轻放下茶杯。“少说这些,东西呢?”天一冷声问。天河不慌不忙的从袖子里摸出一块金牌扔在桌上:“哎呀哎呀,你可真是……”“这是……”“白威将军的令牌。”天河看着那东西,笑了笑勾起唇角,“你可知道在这蜀中,天高皇帝远的,常年见不到什么京中的官员,蜀中的许多官员还有苗寨头领除了辛家就是靠这东西认人,可以说这东西是他身上唯一的身份凭证。”“这东西应该很重要吧!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得手?”路晴雯睁大眼睛惊讶的问。“这你就有所不知了,白威不是在军中就是在京城,不管走到哪儿都有人认识他,根本不必在乎这件物什,他可不知道这东西在蜀中有多大作用。”天河喝了口茶,拿起那块令牌细细端详着。“蜀中的官员蛮族都听辛家号令,如今辛家也出事儿了,我倒要看看这个白威要如何在蜀中抖他的威风。”天一冷冷的一笑,手中剑光如风,携裹着天河的头发飞舞,金牌上出现一些裂痕,随即一块一块落下来,连同天河手上空了的茶杯一并变成碎块落在桌上。天河看着手上捏着的茶杯底座,笑了笑放在桌上,仿佛刚刚那擦着他鼻尖飞过的剑光不过是一只略过的白蝶一般轻巧:“天一啊,都长这么大了还跟哥哥撒娇,你可真是……太可爱了。”花路樊嘴角抽了抽,真是完全不懂这两个兄弟,刚刚那一剑要是偏了半寸轻则破相重则命丧黄泉吧!你怎么说的像玩笑一样!不过想想这本来就是天一的一个玩笑吧,毕竟对于剑术已经出神入化的天一,剑锋偏了半寸这种失误是不可能出现的。花路樊的目光随即落在那把剑上,天一的爱剑折断了,是为了青云折的,他没说什么好像根本不在乎,不,他大概是真的不在乎,花路樊不太明白,那把剑他一贯视若生命,在他心里青云居士比自己的命还重要吗?天一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不佩剑的日子,想也是,强到他这个份上了,就算手无寸铁也没多少人赶来招惹他,倒是前段时间他们收到燕雪嫦过世的消息赶到太白宫奔丧,从如今的宫主崇文地藏,也就是逍遥云歌那里得来的这把追风剑甚是蹊跷,这把剑不是燕白的佩剑吗?听说燕白死了,可这把剑为什么没有跟随燕白下葬呢?“在想着把剑吗?”天河忽然问道,花路樊突然回过神:“啊?额……是……”“不必多想,师父已经死了。”天河说道,见天一冷冷的皱起眉,无奈的笑了笑,“你这是什么表情?我们不是见过师父的尸身了吗?”“不,我不相信,师父他……”天一握紧手上的剑鞘,抿起嘴唇不再说话。“可是……”花路樊想问,不过他最终没有问出口,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