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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传林瞪他一眼,“你想象力真丰富。”韩松低声笑了,“过两天我帮你搬,你先好好在这待着。”嘴唇游来移去,越走越下,触碰到锁骨,鼻息热热的全喷洒在上面。“有你在我安心。”一颗习惯漂泊的心心甘情愿停留。锁骨处被嘬出一排小小的红印,韩松乐此不疲的在上边重复盖章。倏地,董传林转身回抱住他的腰,两条腿别扭地拧在一起。毛茸茸的脑袋躲在脖颈处,静了一会儿发出如猫鸣的声音,尖锐地扎进他心里。“松哥,你有方向吗?”前方的路朦胧神秘,我好像……摸不到前进的方向了。“有。”韩松沉声道:“我想守好大家和小家。”国乃大家,小家显而易见。董传林静静地听他的话,骤然间腰上的软rou被提起又放下,反反复复。男人呼吸声渐重,他前言不搭后语地说道:“瘦了。”第76章第76章自从韩松回来后,董传林不闹不烦也不冷着脸了,天天嘻嘻哈哈地去上工,嘴角翘得老高生怕别人不知道他高兴。一眨眼,快乐的时光转瞬即逝。董传林和陈岁阳即将轮转完毕,结束在特殊炮制房的学习生活。练习炮制工艺是一件繁琐苦闷的事,日复一日重复同样的工作,从一开始的不适应到现在的苦中作乐,时间改变了许多。突然停止忙碌枯燥的学习,两人还有点不舍,更多的是迷茫。别的不受宠的学徒要走的路都十分明显,炒药不行去切药,切药不行去晒药。反倒是他们两个看似受宠的境地尴尬,不管行不行做得好不好,秦主管都欣然接受并且多加鼓励。董传林有时候甚至在想,秦主管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落在他们手里了,心虚才这样“捧”着两人的。这番cao作实在让人摸不着头脑。……轮转结束,秦主管依旧没有说安排,称还要再思索一会,让两人暂且休息一阵。正逢收稻季节,董传林干脆请了半月假期回家帮忙收稻子。之前过年时因为要照顾韩婶他没有回去过年,对家人很是愧疚,这回赶上有时间,肯定不能放过。吃完晚饭,帮忙收拾好碗筷后他提出回屋。明日就要回家了,他要回去再检查一下有没有遗漏的东西。“等会回去也不迟。”韩松把他摁在凳子上,随即进了韩婶的屋子。过了片刻,母子俩一同出来,手里满满当当。“这是?”董传林震惊道。“前段日子多亏传林你帮忙跑上跑下的忙活,不然你婶子我都不知道能不能熬过寒冬。”韩婶憨笑着,把早先就准备好的礼品都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害你没能回家过年,婶子真是不好意思。这些东西是给你爹娘的赔罪礼和送节礼。”她从怀里拿出一封信,“这是我口述松儿替我写的,你带回去给你爹娘。”董传林接过信,看着眼前的大包小包无从下手,迷茫地抬头向韩松求助。韩松浅浅一笑,拎上大包小包,“走,我帮你拿回屋里去。”“不用。”董传林低声说道,摁住他的手不想让他提。把他的手挪开,韩松笑道:“再不回去你就真没时间收拾包袱了。”“赶紧回去回去!”韩婶挥手催道,“今晚好好睡一觉,明儿还得赶路呢。”董传林扛不过母子俩的热情,被迫看着大包小包进了他的房间。陈岁阳看见也惊了,“这些都是送你的?”“不是。”董传林解释,“韩婶说是赔罪礼和送节礼。”“喔——”陈岁阳长吁一声,眉毛上挑,看他的眼神都变了。“你也觉得不该收对不对?快帮我想个理由还回去。”“为什么要还?当然要全部拿回家啊。”陈岁阳探头看了几眼桌上的礼品,感叹道:“没想到韩松做事还挺周到。”“不行。”董传林犹豫片刻后猛地起身,“我觉得还是还回去好,这么多礼实在是太夸张了,不好不好……”陈岁阳重重拍了一下他伸过来的爪子,恨铁不成钢道:“韩松送这么多还不是为了表达诚意,你现在送回去了让他以后怎么好意思上门提亲。”“……提亲?”董传林傻了。不就是个赔罪礼和迟来的端午礼嘛……和提亲有什么关系。“你真是谈对象谈傻了,基本的婚配流程都忘天边去了。”陈岁阳耐着性子一一和他分析,“你是不是快到十七岁生辰了?”董传林点头。此次回家的时间正巧与生辰撞上了,前几天他还郁闷生辰要分隔两地呢。“正式下聘定亲前通常要提前半年光景做准备工作,虽然现在时间隔的有点长,但也无事,礼多人不怪嘛,韩松在这事上用心的了。”“这、这不就是个迟来的端午礼吗……哪有你想得复杂,别瞎说。”董传林的声音越来越弱,散发着没底气三个大字。陈岁阳失笑,“我看啊,韩松也不用绞尽脑计讨好丈母娘了,到时候他只要勾勾手你就屁颠屁颠上门了。”陈岁阳瞥他一眼后躺回床上,调侃道:“你已经被他吃得死死的,跑都跑不掉咯!”“胡说。”董传林耳朵一烫,“没对象的人道理倒是一套一套的,尽往歪处想。”末了,他嘟嘟囔囔道:“你要被吃还不一定有人愿意呢……”陈岁阳的一通说辞成功把董传林闹得团团转,整夜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次日顶着青黑无神的眼睛出门。“昨晚做贼去了?”韩松挑眉问。“……没。”他摇了摇头后没再吭声,韩松只当他是不舍离别,也没再多言,只是牵着他的手握得更紧些。……坐着摇摇晃晃的马车回到苗家村,董传林本就混沌的脑子更加迷糊,行李拿了好几次才拿全。小儿子回家了,刘月和董光承格外高兴,忙上忙下地张罗着。可惜他们的笑容没持续很久,在董传林把礼品全部拿出来时,渐渐消退。刘月只是怔愣一会儿,并没有多吃惊,很快又高兴起来。反倒是董光承,黑着一张脸像是要去打架似的。见董传林又拿出一封信,他黑着的脸多了一层冰霜,鼻子忍不住地哼哼出气,焦灼地坐了一会后甩袖回屋。董传林:“爹这是怎么了?”刘月笑的眉眼弯弯,让孩子们把礼品放进柜子里。“没事,你爹就这臭脾气,睡一觉就好了。”舟车劳顿加上昨晚没休息好,董传林早已困倦满身,他没往深处想,打个哈欠道:“那我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