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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我的爱人会为我考虑,我也没傻到会为不值得的人浪迹天涯。”“我看你就挺傻。”李师傅爽朗一笑,又道:“不过我喜欢重感情的年轻人,你这个徒弟我收了。”他与一旁的夫人相视一笑,摇摇头感叹。董传林不敢相信,这也能行?看着董光承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他快速反应过来,兴奋地鞠躬。“谢谢师傅!”……董传林暗自兴奋,好在是成功了,不然原样去原样回,多丢人。破釜沉舟太需要勇气。他在低头沉思到底该怎么回答时,也想过阿谀奉承,可他不甘心,能瞒一时能瞒一辈子?这样靠说顺心话进去,他心里也憋屈。李师傅和夫人的感情有多好,一个眼神就明了。董传林这么多年的感情戏也不是白演的。他看得出来,李师傅很尊重和爱慕他的夫人。一个深陷感情的人,绝对能理解为爱远走天涯的故事。所幸,他赌对了。夜幕降临,董传林兴冲冲地往韩松家跑。虽然韩松早已知道他被李师傅收徒的事,但当着大伙儿的面高兴哪够。韩松早料到他一定会来,茶水花生都准备就绪。兴奋的董传林把上午的神奇经历说成花里胡哨。韩松知道结果,不知道具体过程。他做好了会听到一通浮夸说辞的准备,但实际听完后,他还是紧皱眉头。“你有没有想过,要是万一赌错了怎么办?”董传林挑眉笑道:“不是你说的,失败了就回来跟你学打猎啊。”“我很认真地在问你,别打岔。”“那我也很认真地回答你,我有自信!就算李师傅真的拒绝了,我就换过其它师傅呗,再不济就再换一个职业,总有适合我的。”韩松手一拍桌子,仅存的一点平和气都散去,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教学主任的奇妙气质。“胡闹!你要搞搞清楚,这是月禾国,你以为找份营生和买包子一样简单吗?你知道每年有多少人是因为没钱买米饿死的吗?他们不努力不想上进吗?年轻人傲气是好事,可你也别太轻狂。”“你有想过董伯在听你说,毫不犹豫跟别人走时的心情吗?你现在是董传林,你要记住了!用了别人的身子,就负好相应的责任!”董传林怒气从胸前直接涌上头顶,他猛地站起身辩解:“我怎么就胡闹了!”无辜的杯子被无情地扫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怎么了这是?”韩婶焦急地从推门而出。她披着外衣急匆匆地跑过来,看着两个怒气冲冲快要打架的人紧皱眉头。两个人都站着,各自瞥过头去互相不搭理,就像多一秒眼神交流就要原地爆炸。面对两个在闹脾气的小朋友,韩婶也不知道从哪里下手。她扯扯儿子的衣袖,问道:“怎么吵起来了?是不是你欺负传林了?”“没有。”韩松无奈地回答。“韩婶,董大哥没欺负我”,董传林抽抽鼻子,仰头压下暴躁的脾气。他弯腰快速把杯子碎片拾起放在石桌上,低声道:“对不起,打扰韩婶休息了。夜深我先回去睡觉,再见。”话一说完,董传林低着头匆忙地跑了。韩松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身影,心里憋得慌。他没想到董传林反应如此巨大,他捏捏眉心,懊恼自己没控制脾气。一无所知的韩婶有些懵,“传林他怎么了?”“真没事。娘,你回去休息吧,夜里凉。”韩松把散落一桌的花生捡回去。韩婶了解自己儿子脾气,他不愿意说谁也撬不开嘴,妥协道:“传林是个乖孩子,你不准欺负他听到没?”也不知道是谁欺负谁,韩松耐住性子点头。……董传林一路小跑逃回家里,好在家人都待在屋里休息,没人看见他气愤狼狈的模样。躺在床上,董传林浑身难受。他把所有憋在胸口的气都撒在硬邦邦的木板床上,心想着一定是床太硬,他才烦躁的睡不着。烦躁之余,他耳边又想起韩松尖锐严厉的话,一针一针扎在他心头。其实他明白韩松话里意思,他一点都没说错。他现在是董传林,一个农户家的儿子,无钱无权有什么资格狂。当着父母的面说毫不犹豫地跟别人走,多么伤人心……享受着本属于董传林的幸福,却在伤害董传林最敬重的父亲。越想心越痒,董传林无比懊恼自己当时气势如虹的怒气。有人愿意提点,他还傻愣愣地反驳,真是蠢炸了!白活这么多年,在娱乐圈修炼多年的忍耐力都喂猪去了吗!董传林气得想砸床。他在这份自我埋怨和懊恼中迷迷糊糊睡去。醒来时,天还是昏黑,后院的公鸡还没开始鸣叫。董传林平躺在床上盯着房梁看,以前巴不得清晨赖死在床上,现在居然睡不着……脑子越来越清醒,倏忽间,他一跃而起,穿好衣服,随便理理头发就往外冲。天还没透亮,家人都还在睡觉,整个屋子安逸静谧。他轻轻推开门,溜到门外后才撒丫子跑。一溜烟不停歇地跑到韩家门口,看着安静的宅子,董传林后悔了。昨晚冲动地反驳韩松好意,今早又冲动地跑到他家。他转身想离去,迈了几步后又返回。他轻轻推开院子外的木栅门,坐回昨晚的位子,耐心等韩松起床。等待的时间太长,董传林的眼皮开始打架,困意满身。他先是手撑着下巴,强迫自己不能睡着,在眼皮罢工后,手臂也累了,渐渐瘫下去。天色渐亮,公鸡开始一天的工作。韩松穿好外衣后开门,门敞开他余光瞥院子一眼。余光发现怪异的身影后,整个眼珠子都跟过去看。董传林趴着石桌上睡得正香,韩松盯着他的睡颜看了一会,嘴角噙着笑返回房间,再出来时手里拿着一件外衣。轻步走近他跟前,还能听见他浅浅的鼾声,给他披上衣服后,韩松进了灶屋。一股烟火气打断董传林的美梦,他迷迷糊糊地抬头,肩上的衣服顺势滑落。他回头看着地上的灰色外衣有些惊讶,细想过后就猜到肯定是韩松干的。刚捡起衣服,不远处传来脚步声,韩松端着两个大碗走过来。看到他淡定自若的样子,董传林有些不知所措,低着头心想:为什么他如此淡定,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反观他自己一个人暗自较劲。把粥放下,韩松看着垂头的人问:“还没睡醒?那么早跑来干嘛?”“醒了,我是来和你道歉的。”顿了一会调整情绪,他接着说:“是我考虑不周全,我昨晚不应该和你吵的,回去我就和爹好好解释。我没想伤害他,是我口不择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