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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越琰没有哭,只是摸了摸她苍白无血的脸颊,那冰冷的温度把他的心都冻石了,整个人仿佛坠入冰窟。他明白湘儿的苦,明白湘儿的左右为难,在国家和丈夫儿子之间,既然选不了那就一死百了,湘儿的承受能力已经到达极限,她再也支撑不住,一匹白绫,湘儿在院子里的梧桐树上上吊自尽了。定南王以为湘儿是因为女人间争风吃醋的事儿,一时想不开自杀了,自此定南王格外愧疚,每每想到湘儿因他两次逃避,就对白越琰越发疼爱,白越琰觉得定南王很悲哀,因为他永远都不会知道她心爱的女人有多么爱他,宁愿死,也不愿再亲眼看着他一步一步走进大阎布下的陷阱。后来白越琰平安无事的长大了,学得一身好武艺,在定南王的众多子嗣里是最出色的,定南王见白越琰如此优秀很是欣慰,所以更加偏爱与他,因此引起了其他世子的不满。可以说白越琰能坐上定南王的位置,凶险万分,九死一生,可是为了他身上背负的使命,他必须要撑住,他把所有的孤独受伤压力都藏在自己心底不让任何人看穿。后来他终于登上大阎的皇位,将南疆与大阎合并,从此南疆不再,唯有大阎。白越琰是病死的,前几十年活得太艰辛,积劳成疾,病来如山倒,已经是油尽灯枯,不到四十就病死了,他以为自己终于解脱了,醒来后却发现他回到了自己六岁那件,与湘儿一起去南疆的时候。这个世界即将要发生的一切他都知道,已经经历过一遍,他不想再过这种索然无味的生活,可是不管他怎么反抗,怎么逃离,所有该发生的事情还是会按照正常的轨迹行走,根本改变不了。就像湘儿自杀,他试图改变湘儿的命运,在湘儿自杀的前一晚守了她一夜,终究还是没有拦住,湘儿再一次在他的面前上吊自尽。没有经历过的人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体会,定南王想他到底做错什么老天要如此惩罚他?他也想过离开这个世界,可是他做不到,每次快要死掉的时候他都会被人救起,仿佛身边有一双监督着他的双眼,在他快要死的时候,赶紧把他救起,白越琰只是感到深深地绝望。后来他麻木了,疲惫了,认命了,既然无法改变,他便不再折腾,他真的很累很累。直到那一日他在离山上碰到了秦云深,从那一刻起,所有只要有关秦云深的事情全都成了变数,他发自内心的兴奋,这个世界终于有了改变,让他感受到了活着的味道,因此当他察觉自己爱上秦云深的时候,除了刚开始的一点点讶异之后,便坦然接受了。因为他们是同一类人,经过今天的谈话,定南王终于将自己内心的猜测证实,秦云深和他一样,皆是重活一世。上一世关于秦云深的消息,定南王只是听说端王有个幕僚十分忠心有才,等他登上皇位之后,秦云深已经死了,因此定南王连秦云深的面都没见过。定南王想,这大概就是命中注定吧。作者有话要说: 定南王也是重生,大家惊不惊喜,激不激动!哈哈哈哈哈哈!小天使们该猜到湘儿的儿子是谁了吧~第三十九章秋雨淅淅沥沥,枝芽上的叶子渐渐泛起金光,这几场秋雨赶走了夏天的炎热,秋风乍起,带着丝丝凉意,沁人心脾,天终究要开始冷了。今日学宫重兵把守,官差环绕,他们手握枪剑,面容严肃,把学宫围绕的水泄不通,长廊阁楼上挂满红绸灯笼,朱红的红毯自学宫门前一直铺向观星楼,学宫内人头攒动摩拳擦掌,虽然人多,但井井有序,无人大声喧哗,都非常自觉的压制着声音。站在观星楼上,视野开阔,可以俯视整个学宫,学子们在楼下的一举一动,楼上的人看得清清楚楚。今天学宫之所以如此声势浩大,是因为一年一次的大比到了,太后和皇上也会来学宫观赛,可见太后与皇上对学宫学子们的重视,而且此次学宫还允许京城私塾内平民学子一同参赛,当然今日可以参赛的平民学子早已私下筛选过了,全是平民学子当中的佼佼者。赤红秀金线云纹刻丝缎袍,头戴丹砂点翠朝阳挂珠钗,配上赤金缠丝手镯,气势张扬,高贵夺目,这身大红色的衣服,虽说惹眼,但秦云深穿起来格外适合,就像花骨朵般,有着含苞待放的美丽。“刚开始小姐您让奴婢去做这件衣裳时,奴婢还不乐意,现在看来是奴婢目光短浅,小姐这身打扮,今日在学宫大比上定会绽放光彩,无人能及。”芷画的眼睛亮晶晶的,从她激动不已的表情就可以看出,秦云深今日穿着十分成功。秦云深轻笑,“学宫大比不适合与秦楚楚穿同样的衣物,她心眼小,见我今日如此穿着定要气坏了,为了引人注目我也唯有如此,只有让世人都知道钦国侯有个国色天香,才貌双绝的嫡女,以后我们办的事才能水到渠成,没有阻力。”清音听后的目光坚定,“小姐,无论您做什么,奴婢和芷画永远听从您的吩咐。”由于害怕在人前说慌了嘴,所以芷画和清音在私下里并未改口喊秦云深少爷。秦云深什么都没说,只是拍了拍她们的肩膀,芷画和清音两人的忠心,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想起秦楚楚曾经对她们的折磨,他就心疼万分,那些酷刑,他要一一还回秦楚楚的身上。见时间差不多,秦云深便走到窗前打开窗门,对着窗外淡淡道:“我知道他一直派人跟着我,你进来,我有事请你相帮。”就在清音和芷画满脑子疑问的时候,一名黑衣人突然从房顶跃下,倒挂金钩,手脚灵活的钻进房间内,不过就是一瞬间的事儿。清音和芷画吓得差点叫出声来,青天白日的,突然冒出来个人她们当然紧张害怕啊。秦云深对着她们道:“这是定南王的人。”清音和芷画如今已经知晓定南王和秦云深是好友,所以听罢便松了口气,非常懂事的退了出去,既然小姐唤那人进来定是有事吩咐。黑衣人单膝跪地,“斩情拜见公子,不知公子有何吩咐。”他主子说过,见到秦云深有如见他,无论秦云深要求什么,他都要无条件答应。秦云深连忙扶起斩情,“你我不是主仆,无需行此大礼,我此次是有事想请斩兄帮忙。”斩情连道不敢,低声道:“一切听公子吩咐。”秦云深道:“劳烦斩兄帮我接个人去学宫,这个人我不能带进去,我没有信任的人,所以希望他能扮做你的手下进入学宫,之后的事你就不用管了,有劳。”殷家人虽说也去学宫,但秦云深不放心殷家人带哑巴进学宫,万一事后有人顺藤摸瓜查出与殷家有关,那就不好了。斩情慎重的点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