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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新,蓝梦新的手双已掀起他的体恤,从他的下腹摸到他的胸膛。他手上的温度以及手铐坚硬冰冷的力量撞击在他的坚实肌rou上,给他带了无比强烈的震捍。蓝梦新用手用力拧了拧他的胸肌,低头又去咬他胸口的一点。蓝梦新的舌头反复在上面摩擦了一会儿,用力一咬,一股钻心的疼痛猛得向杜峰袭来,他不由的一抽搐。负痛力与忍耐力不错。蓝梦心想。蓝梦新的手也没闲着,向下摸了下去,十分乱暴地去弄,没一点分寸。杜峰咬了咬牙,终于一抬手,把他从自己身上推了下去。力量十分大,蓝梦新整个人都歪在了杜峰的一侧。他双手撑着自己,在沙发上慢慢地支起身体,目光在那本软皮本里露出纸片上迅速一扫,坐直了身体。虽然只是一扫,但可以看出,那是张行程表之类的东西。M10/8M15/8……只是M是什么?地名,或抑是人名?他慢慢转向,看向杜峰,带着凌乱笑意,舔了舔自己唇角的小痣。杜峰的胸腹部被他揉弄出很多痕迹。有被他咬得见红的牙印子,还有指甲与手铐划过的血印子。杜峰看了他一会儿,慢慢站起来,把自己的体恤拉好。屋外有人敲门,杜峰进了过去,小尖脸梁子亮已拉着一堆吃食走了来。看到沙发上的蓝梦新也不吃惊,直接把吃食从塑料袋中拿了出来,摆放在茶几上。豆浆、油条、rou粥、生煎包,以及一些泡面。他不仅买了早餐,还有中餐和晚餐。“要不,把大明星也叫出来,一起吃点?”梁子亮对杜峰说。杜峰点点头。梁子亮转身向里屋走去。蓝梦新看着已一点不冒热气的早餐,“我去把饭再热一热”说着看向杜峰。杜峰点点头,抓起他的手,拿钥匙把他的手铐打开。蓝梦新站了起来,把粥与豆浆端进了厨房。厨房装修除了很旧,看来也是有些年月,设备比蓝梦新想的齐全,除了数量有点少,基本的厨房用具,煤气炉,打火灶,锅碗瓢盆一应俱全。打火灶上架着一个水壶。厨房的外面应该是个小阳台,蓝梦新快走几步,试图把门打开,但门显得已被锁死。他转了几遍锁门后,手徒然无力地垂了下去。蓝梦新的目光落在了垃圾筒里,他低下弯,迅速地在里面翻捡一遍,一些泡面的调味料袋,还有些废弃的塑料袋,他看了看塑料袋上打印的超市日期,昨天的有,近十天的也有。看来,他们在这里已了相当长的时间。蓝梦新烧了点热水,先把锅与碗筷洗了洗,才把粥放在锅里热了热。又把油条之类放到微波炉里转了几圈。他也只会这点,再高深点的,他也不会。几分钟后,蓝梦新把热好的粥与豆浆盛到碗里,端了出来。田初也被带了出来,正坐在沙发上,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听到响动,抬头看了一眼。见是蓝梦新,又把头低了下去。杜峰已站了起来,从蓝梦新的手里接过碗筷,摆放在茶几上。蓝梦新又转身走进厨房,拿剩下的东西。杜峰跟着走了进来,帮他把油条,煎饼一起拿了出去。摆放好一切,四个人围着茶几坐下来吃饭。蓝梦新吃了一碗粥,不知是不是几天没有吃熟食的缘故,他觉得这碗rou粥煮得特别香。里面还有些腥咸的干海鲜味道,可能是里面放了虾皮或是干海贝之类。蓝梦新吃了一碗,觉得意犹未尽,一抬头,看到田初只是喝了几口豆浆,别的几乎没动。“再吃点。”蓝梦新说。非常时期,更不能饿肚子。田初摇摇头,强撑着勾了个淡淡的笑意。“大明星,你将尽点。为了给你们买早餐,我可是开车跑了十来分钟……”说到这儿,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看了杜峰一眼。但一想,再过一天,就没这两个人来碍眼,便也不太在意,“你看我粥可是特意买的,10块钱一碗。”“我吃不下,你们吃吧。”田初拿起杯子,喝了几口豆浆。“这多浪费呀。”“他不吃,我吃。”蓝梦新把田初面前的粥端了过来,放到自己面前。他早上不惯吃太油腻的东西,油条、煎饼几乎不碰,倒是这碗粥煮得清淡爽口,吃起来十分舒服。杜峰几乎不说话,他吃饭的时候也和平时一样,极其安静,把自己的一份吃完,便端起碗筷起了厨房。蓝梦新等小尖脸吃完后,把碗筷收拾好进了厨房,杜峰已把自己的碗筷洗好,放厨柜里。“放那吧。”杜峰说。“顺手就洗了。”蓝梦新说着,把碗筷摆入池子开始洗碗。洗了一会儿,他的背部有些出汗。杜峰并没离开厨房,而是抱着胳臂,站在他身边,看着他一举一动。蓝梦新抬手又擦了擦汗。“把脸转过来。”杜峰忽然开口,蓝梦新放下手里的碗,转过身来。蓝梦新莫名的觉得脸有些发痒,抬起手背往脸上蹭了蹭。“你是过敏体质?”杜峰问。蓝梦新有些茫然,他怎么知道唐颂到底是不是过敏体质,但既然杜峰这样问,便随口说:“可能是吧。”杜峰点点头,“看来是这样,你把上衣拉开。”蓝梦新低头,把自己衬衣领子自上而下的两粒纽扣解开,胸前已是红通通的一片。难怪,身上总是有些痒麻般不舒服的感觉,他一开始还以为是因为杜峰视线的原故,看来不是,而是早晨那两碗粥的缘故。“过敏了吧。”杜峰说。“看来是的。”蓝梦新又把袖子卷了起来,两只胳臂还好,疹子还没有漫延过来。正在他查看自己病情的过程中,杜峰已走过来,拿出手铐捉住他的手腕把他双手铐住,拉着他直接到了里屋。里屋里,田初已蜷坐在地上,失神地看着窗外那一株生机勃勃的绿色杂草。“别用手抓,我去买药。”杜峰交待完毕,转身把里屋的门给带上。☆、生死禁闭72小时(九)蓝梦新脑子里回味着杜峰那句话,似乎他并没有完全丧失人性。但这并不代表什么,为了迷惑被害人,犯罪者往往并不会表现得穷凶极恶。他走过去,挨着田初坐了下来。“你的脸?”田初看着他。“过敏。”蓝梦新说。两人相看无言。“还有一天。”田初说,“你说他们真的会撕票。”“我现在也不太确定。”蓝梦新说。虽然一开始,他觉得杜峰可能会铤而走险,但后来他发现,他的一系列行为有很多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