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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其实我给过你机会的。但你要知道,一个人不可能永远地在原地等待另一个人,我给了你机会,你没把握住,我当然要去找一个不用我等待的人。结果,我找到了,这时你却跑来跟我说喜欢我,耍我玩是不是?”他很早就发现了蒋清榕投向他的带有爱慕的眼光。被一个同性恋慕着,并不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但他意外地不排斥,可能是蒋清榕的爱慕显得是那么的小心翼翼,他也就不戳穿,心安理得地让那道目光继续黏在自己身上。已经忘了是什么时候开始在意蒋清榕的目光的。等他某天猛然醒悟时,他发现他已经变得像一只公孔雀,不断刻意地吸引着蒋清榕的目光,只要他的目光投在他身上,他就会很有成就感。高中毕业后,因为再没有那道饱含爱慕的目光,他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做什么事都打不起精神。说来也巧,高中的同学聚会每年都会有两次,暑假一次寒假一次,但就是那么巧,从大一到大三,他跟蒋清榕每次都擦身而过。不是他出了外地旅游就是蒋清榕有事回了乡下,总之高中毕业后他再没见过蒋清榕,直到大三那年的一次同学聚会──那时候,手机不再是奢侈品,而是一个沦为平民化的通讯工具,所以那次同学聚会,大家做得最多的一件事,就是互相交换手机号码。在昏暗的KTV包厢里,蒋清榕带着羞涩的笑容坐到他旁边,小声地问他要电话号码时,他就知道糟糕了!他在蒋清榕的眼中,又看到了熟悉的爱慕,而他居然又有了喜悦的感觉……那次,是他第一次对突破那层纸抱有了期望。他以为蒋清榕问他要了电话号码会联系他,哪怕像一个普通朋友那样在逢年过节发个祝福短信也好,这样他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和蒋清榕展开交往。但──没有,什么都没有。他的号码给了蒋清榕,如同石子扔进了大海,连半点涟漪都没带起就沈没深海。为此,他心情黯然了很长一段时间。时间一年一年过去,他能得到的关于蒋清榕的消息越来越少,只知道他毕业后回了B市工作,还没结婚。他毕业后在A市工作,把父母也接了过来,他也很少回B市了。高中的同学大学毕业后,散落在全国各地,已经很多年没有举办过同学聚会了。那一次,居然是他最后一次见到蒋清榕──多年等待无果后,林德斌不免有些怨怼,这段情愫,明明是蒋清榕先挑起的,凭什么现在像傻瓜一样在等待的人是他?他对蒋清榕也许是存了些异样的感情,但也不是非他不可,所以何蓉蓉来追他,示爱多年后,他也半推半就成全了这段姻缘。结婚生子,不正是人生必经的道路吗?那段感情,就当时年少无知的懵懂吧!没想到的是,会在结婚当天遇到蒋清榕……更没想到的是,蒋清榕会在洗手间里向他告白!这告白,也来得太晚了吧──苦等时等不到,要放下时却不约而至!蒋清榕浆糊一片的脑子用仅有的清明把林德斌的话消化掉,然后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你、你的意思是──”“没错,我的意思就是我曾经对你动过心,可惜你只知道躲在你的乌龟壳里面不出来。我不是杨过,没有那么多十六年来等你告白,所以我找别人了。”这些话,在他结婚的那天说出来,不觉得很讽刺吗?“我──”眼泪终于流下来了,是后悔的眼泪。原来……他怕受伤,怕同性恋不被接受,怕被拒绝,一直都苦苦地压抑着自己的感情。可是他错了!是啊,如果连他自己都不愿意迈出最初的一步,他又怎么有理由要求对方来迈出那一步呢?好后悔!如果他能勇敢一点──没了,没有如果了!在几个小时前,男人的无名指刚刚被一个女子套上一只情定终身的戒指,这个男人无论是法律上的还是仪式上的,都已经是他人的丈夫!“奉劝你,如果有重来的机会,一定要勇敢地告诉对方,你爱他。你的心意不说出来,别人怎么会知道!不要等人家结婚了才跑去告白,那不叫爱,那叫自私,那叫破坏人家婚姻幸福。”被蒋清榕的告白搞得心情一塌糊涂,林德斌说话也不再留情。今天能偶遇蒋清榕,他其实挺高兴的。一个曾经在自己生命中留下过深刻印记的人,能出席自己的婚宴,怎么说都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再次面对蒋清榕,虽然惊讶他眼中的爱慕依然清晰可见,但这份爱慕反而让他有了一丝丝怀旧的情绪。可是蒋清榕为什么要告白?在他已经放下对他的感情,对一个女人有了承诺后!这算是什么?要他马上出去跟何蓉蓉说取消婚宴,明天去民政局领离婚证?知道珍惜,为什么不在三个月前学会?那时候的他,还没跟何蓉蓉正式确认关系!“林──”蒋清榕低下头,无地自容。重来的机会?人生怎么可能会有重来的机会?蒋清榕对自己露出嘲讽的苦笑!作家的话:哈哈,谜底揭开啦!没错,这是一篇重生文!后面会有一大段校园的情节,可是──555,俺离开学校太久了,怎么写都写不出校园暗恋的那种青涩,我早就忘记我做学生时是怎样的了!一直想写暗恋文,不过这文绝对不会虐,怕虐的请放心跳坑!☆、爱我请告诉我6头顶的灯突然闪了两下,连准备离去的林德斌都停下脚步抬头看了一下,不明所以。这时候──“啊──”蒋清榕突然发出一声惨叫,然后洗手间的灯彻底灭了,整个洗手间顿时漆黑一片。“蒋清榕,你怎么了?”听到蒋清榕的惨叫,林德斌的心跳急促起来,拿出手机当电筒照过去,只见蒋清榕倒在地上,脸色惨白,嘴边还有着白沫。“蒋清榕,醒醒,醒醒啊!”刚才还在跟他说着话的人,怎么突然就倒下了?林德斌只觉一阵心慌。伸手轻拍蒋清榕的脸颊,发现手下的皮肤一片冰凉。──怎么会这样?林德斌有些茫然。这个人,无论他刚才对他说的话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