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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衣襟,最后在他强力鼓动的胸口上停驻。十七不由道:「跳得好快。」一下一下,都是生命力强劲的证明,比起往日还要快些的速度,在证明眼前这个看似冷静的男人,其实也和他一样期待紧张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施廷山一只手覆上他这只手,深沉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看,「因为我现在想要你,想得要命。」说着,他拉住十七的手往下,隔着浴袍一层丝绸布料,让他的手覆上自己早已经硬起来的部位。手心传来的炙热感觉令十七身体不由得一颤,呼吸声更重了。「我这里也想要你。」施廷山松开手撑在他身后的墙壁上,下身朝他的身体用力顶去,「想进入你的身体里,狠狠干你,把你干哭,求我再干得更深一点。」十七来不及撤开的手就这么被他重重一顶,顶得生疼,刚想挪开,又被他用力按了回去。施廷山倾身咬上他的耳朵,舌头舔弄着他耳廓,再一下一下舔着他的耳洞,每一次,都带着极致挑逗。「好好摸一摸。」施廷山一只手按着他的手腕,一边不停的舔吻着他的侧脸,声音低沉,「感受一下,我这里硬不硬?」十七让他弄得全身发热,如同高烧不退一般连血液都在沸腾,手掌被半强迫着握住越来越强的柱状物,快被欲望挤没的理智也快被烧成了一团浆糊,一听到压着他的人说话,勉强挤出一点意识慢慢地回答道:「硬……好硬……」「大不大?」施廷山吻上他的唇,舌头先把唇瓣舔湿,再用牙齿咬住他的下唇,纳入嘴中用力吸吮着。十七被他弄得压根说不了话,只能发出细微地呻吟,施廷山终于玩够放开他后,下身再次用力朝他撞去。「说,大不大,喜不喜欢?」十七的掌心正好覆着他欲望的顶部,每次一被重重顶来,柔软的掌心就跟要被顶穿一样生疼,让他忍不住想逃的同时,却又藕断丝连的轻轻覆住,想逃又想要,折磨得他快要发疯。下颔让他用力吸了一口,十七倒吸一口凉气之后,豁出去一般道:「大,喜欢,我想要!」说着主动抬起下半身,一条腿勾上施廷山强健有力的腰身,「廷山,我想要你。」明明下身已经硬得快要爆炸,施廷山却在这时撤出了身体,他站在十七面前,目光深沉。而十七此刻已经是衣着半褪,发黄的灯光下,他偏白的身体被情欲染成了薄薄的粉色,施廷山的忽然离开让他略显迷茫和无助,就这么睁着一双带着水光的眼睛,傻愣愣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全然不知道自己现在这么一副模样,狠狠地勾起了男人的施虐欲。施廷山的目光更深了,他其实恨不能扑上去把他压在墙上,把自己硬得疼痛的欲望用所有的力气捅入他的身体,狠狠地干着他,让他哭喊着求饶。但他还是忍住了,他对睁着一双迷茫眼睛的人说:「想要你就把身上的衣服脱了。」十七略有不解,但还是遵从心底的欲望,乖顺地拉开浴袍上的带子再一扯,整件浴袍就滑落在他的脚边。「你坐到椅子上。」卧室里靠窗的位置放着几张铺着厚厚软垫的沙发椅,平日里十七偶尔会窝在上面一边晒太阳一边舒服的看书,但他没到有这么一天,他会全身赤裸地坐上去,然后在施廷山的命令下,岔开双腿分别挂在两边扶手上──这样的姿势把素日里被隐藏得极深的地方整个裸露于人前,就像是把自己的内心摊开任人窥视一般既羞耻又无助,然而更让他不知所措地是,施廷山递给他一瓶润滑液,命令他自己把下面那个洞弄软弄湿。十七用最让自己羞耻的姿势赤裸地坐在椅子上,看着站在面前的男人半天,最后咬一咬牙,接过这瓶润滑液,尽量无视这个紧盯自己身体不放的??男人,假装自己是在上药,打开软膏软出液体抹在手上,再一点一点插入自己的身体里。十七试图当成面前的男人不存在,可施廷山下一秒就打破了他的企图,他跪下来一把分开十七的双腿并高高举起,让他为自己润湿的这个行为再无半点遮掩地呈现在他眼前,而十七只要一垂眼,就能看到他紧盯着自己下身不放的眼睛。十七只好驼鸟一样地闭起双眼,咬着牙强忍着充斥于心中的羞耻感,用最快速度为自己润湿了一遍,等他大功告成抽出手指时,才知道自己整个过程甚至紧张得忘了呼吸。「好了?」施廷山低哑的声音在他腿间响起。「嗯。」十七破罐子破摔地轻轻应了声。「你确定真的好了?一会儿我会直接进去,要是因为你润滑不到位受伤了,我可是会打人哦。」十七一顿,终是认命地又挤了些润滑液在手上抹进了身体里。等到十七第二次为自己润滑完毕,施廷山奖赏一般抬起身给了他一个浓烈的吻,把人吻到呼吸不畅时才放开他的唇,下一刻,他用手压着十七的双腿,用自己已经胀至极致的硕大分身破开十七的身体,一点一点进入,埋入一半后,稍稍一停,腰身蓦地一顶,整个没入。两个人有将近半个月没做,施廷山一来就进入得这么深,强烈且明显的入侵感令十七身体猛地一震,身体中甚至有内脏被拉扯的感觉,他下意识地用手撑在男人坚硬的小腹上,小声求饶道:「廷山,轻点。」施廷山没有立刻动,十七难得的恳请声让他深吸一口气,用手摸了摸他的脸,「怎么,弄疼你了?」十七顿了顿,摇头,「不是……就轻点。」原因他说不出口,尽管他知道性爱对腹中的孩子没有影响,但不免地就会小心翼翼起来。施廷山沉默地看着他的脸色,觉得的确没什么,才抬起他的脸吻了吻他的唇,双手摸上他的身体,挑逗起他的情欲,待见他全然被自己撩拨起欲望,难耐地用腿勾住自己的腰身时,施廷山才放心地在他火热且柔软的身体里挺动起来。每一次进入都像是在细细品味一般的深重缓慢,硬热的性器感受着被湿滑的肠壁紧紧包裹吸吮地极致快感,每一次整根埋入到欲望所能触及的地方,他总是恋恋不舍地停留许久,才缓缓抽出。这时承受他的人的身体就像是眷恋着这位熟悉的客人一般不舍地把它紧紧夹住,令登堂入室的人感觉到些许疼痛的同时,心中猛然涌上一股强烈的冲动,就想深深地,更进一步地占有他弄疼他甚至吞噬他,让他的人他的身体乃至他的灵魂完全为自己所有,再也无法容纳下任何人,就用这种连自己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