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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自在地低头,就看见自己瘦骨嶙峋的可怜样子,特别惨不忍睹,他几乎是吓了一跳——也许自己只是想多了,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御之绝只是想给他治疗。御之绝察觉到了他的抗拒,就缓缓解释:“我只能解除你皮肤上的寒气,这个温泉的灵气很足,但是也只能缓缓吸收,我帮你的会吸收的更快。”“不……用……的……”凌夏觉得自己的舌头都快打结了,尴尬不已。现在的反派大人显然是独断专行惯了,跟没听见似的,细细抚弄着他的腹部,然后是大腿。温热的大手运着气,将泉水里的灵气汇聚起来,沿着每一处肌肤滑动着,带来让人战栗的触感。那只手绕到大腿内侧,那处的肌肤太敏感了,凌夏压抑着自己不发出声音,几乎要流出鳄鱼的眼泪——不能再摸了,否则真要出事的!他把自己想象成一个雕塑,努力想找些和谐的话题来分散这种不和谐的感觉。不过说什么呢?他一肚子的问题,想问御之绝这些年怎么过的,想问他过的好不好……但是问了好像也很多余,书上基本上一直都没写过反派的心理,但是他知道的。胸口某个部位闷得难受。御之绝很快把他转过去了,分开他的双腿让他骑在自己腿上,两人正对着。凌夏纷乱的思绪立刻被打断了,被刺激的风中凌乱的,现在这姿势更过分了好么?他脸上热辣辣的,低下头不敢看御之绝,只敢把视线落在对方宽阔坚实的胸膛处。也许是温泉带来的副作用,他觉得自己的呼吸有些困难,头很晕。御之绝很快把他揽在怀里,开始用不急不缓的力度清洗他的背部。被碰触的地方带着微电流似的,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脊椎慢慢向下,凌夏靠在御之绝肩膀处真的要哭了,他哑着嗓子艰难道:“好了吧?”磁性好听的声音响在耳边,似乎带些压抑似的:“你有反应了。”凌夏脸刷地红了——boss,不管被谁摸了半天,是个男人都会有反应好么?他结结巴巴条件反射地说了一句:“对、对不起!”但是,擦,为什么冻了那么多年那里还没有冻坏?为什么冻了那么多年都没有冻坏?为什么没冻坏?为什么!!!凌夏心里滴着血咆哮着。身体还是太迟钝了,那处其实也就微微抬头而已,但也足够让他难堪不已的了。他苦着脸,为什么每次都这么囧?“没事。”御之绝几乎是贴着他的耳朵说的,“那里活动一下也会恢复的更快。”擦,不是他认为的意思吧?还没来得及拒绝,一只大手已经开始摸索下去了,十分自然地握着他的,用恰到好处的频率动作了起来,本来就有了少许反应的地方很快随着对方的动作精神了起来,纵然看不见下面的情形,水面被搅动带来的响动,也足够凌夏抬不起头的了。凌夏急喘了几下,几乎是被御之绝整个抱在怀里,他自暴自弃地贴着御之绝的肩膀,好吧,反正这种事也不是没有过……御之绝头一歪,慢慢用唇找到凌夏的,摩挲着用唇舌舔舐着,仿佛在描摹他的唇线似的。凌夏控制着呼吸不敢说话——舌吻什么的,太不cj了,虽然早就有过这么不cj的时候了……他努力想象自己正在接受治疗。只是,谁家的治疗有这么惊心动魄啊魂淡!对方好像不满意他的压抑,手下突然加快了动作,甚至抚弄了几下后面的球状体。凌夏一个激灵,忍不住发出了一点声音,嘴唇顺势就被对方侵占了。御之绝的呼吸慢慢变得灼烫,从容的动作也变得急迫起来,居高临下地吻着他,用的力度几乎要把他整个吞下似的。凌夏觉得自己就要窒息了,一阵头晕目眩的,御之绝一手替他服务着,一手已经开始在他身上游移着——他不认为现在还是单纯的清洗与治疗。但是,他完全没有力气抗拒,被动地被对方带动着。小腹猛地一紧,一种极致的感觉猛然冲进迟钝的大脑。凌夏闭着眼睛大口大口喘息着,眼神呆滞着不知道作何反应——难道穿越之神是为了圆梦他来之前没有打成手枪的遗憾吗?而且御之绝的手法这么熟练,简直超越他这个宅男,是不是平时那个次数不少了?……他胡思乱想着,御之绝已经离开他的嘴唇,在他脖子上没有章法地轻咬着,呼吸比温泉要烫的多。凌夏胸口急促地起伏着,断断续续道:“阿绝,别这样……”御之绝用手指托起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眼睛:“还是不喜欢吗?”凌夏虚张声势地跟他对视着,心里其实一点底气都没有。现在的御之绝多多少少有点陌生,微眯的凤眼里隐隐的威压强势的让他心里发怵。他晕头晕脑地结结巴巴道:“不是……我、我现在没办法给你……”他这句话说完,就清楚地看见御之绝漂亮的丹凤眼一亮,嘴唇浮出一抹他熟悉的笑容。那个笑容在御之绝脸上也就稍纵即逝,他很快恢复了淡定从容的模样,凌夏还以为幻觉呢。但他仍能感觉到,因为这句话御之绝眉梢眼角都柔和了许多,手臂上一直紧绷的肌rou也松弛了下来。御之绝还跟当年一样,那么喜欢自己吗?……不然也不会这么把自己的“尸体”存放了五年,他穿过来第一个遇见御之绝也不是偶然的,说不准这傻孩子常去那里看自己……说不动容那是假的,他从没被人这么喜欢,被人看的这么重要过。想象一下这傻孩子五年是怎么过的,心口就说不出来的疼,跟要窒息一样。凌夏艰难地攀着御之绝的手臂把手举起来,想像以前那样碰碰他的头发——要哭了,高了太多碰不到……他的手无力地垂了下去。御之绝很快抓住他的手,目光灼灼地看着他,身体微微前倾,湿润的墨色长发散乱漂浮在水中,水妖一样往外散发着诱惑。擦,水当当的反派样子太犯规了,男女通吃好么?凌夏垂下眼眸,脸通红着跟喘不过气似的说:“我不想……让阿绝……伤心了……我们……试试吧……”当年抱着自己难过地喊出:“你可以不喜欢我”的御之绝,在他梦里出现了无数次,每次醒来都有种眼眶发酸的感觉。他并不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人,也不是特别地坚守原则。既然又穿了回来,无论如何,他是不希望御之绝再露出那种让他疼到窒息的表情。他是的的确确不喜欢男人,一想到男人的zuoai方式就恶心,像之前冯敏昌那么对自己,恨不得在对方头上砸个啤酒瓶。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