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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但是出发顺序要根据扑克牌游戏的输赢来决定。”楚舟叹了口气:“……这个节目可真会带来惊喜。”于是三个人盘腿坐在地上,在摄影机的重重围堵下,打起了跑得快。楚舟没怎么玩过扑克牌,其他两人亦不会什么技巧,所以玩到最后就变成了拼运气的游戏。而运气方面,楚舟从来没有赢过,所以磨蹭到最后一个才出发,但一路上解完几个轻松的谜题后,竟比其他两人还要快了。“你就算逆袭能不能也有点波澜,太云淡风轻了吧!”林宇清在他身后喊。楚舟回头朝他挥了挥手,笑着调侃:“抱歉啦,聪明人先走一步。”然后就在工作人员的指示下进了路上的一间房,刚进屋,身后的门就被工作人员锁上了,眼前还有另一扇门,只不过要密码才能开锁。“唉……又变成密室逃脱了吗?”楚舟无奈地挠了挠头,仔细观察屋子里提供的线索,结果发现,——他竟然完全看不懂!所有线索都留得莫名其妙且戛然而止,让他一头雾水。楚舟额上冒了几粒冷汗,喃喃自语:“这种情况我还是第一次见,我不会要被关在这里出不去了吧……”他看见桌上有个对讲机,朝里面喊了几声,结果毫无反应,又把声音调到最大去听,还是什么都听不见,有些自暴自弃地蹲了下来,用手指敲打对讲机的背面,又放在耳边听了听:“所以这是个摆设吗?”“喂,有人?”“哇啊!”突如其来的大声把楚舟吓得将对讲机一扔,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对讲机在地毯上发出重重一声闷响,里面的人声音沉了沉,带着些许不悦地质问:“你在摔我?”——傅老师的声音?楚舟连忙爬起来,捡起对讲机将声音调小,有些紧张,一时口不择言:“傅老师?你在对讲机里面?!”“什么?”傅洵的声音带着强烈的疑惑,声音都罕见的高了几分,“谁会在对讲机里面?我在另一头。”楚舟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为自己的犯蠢而懊恼,连忙解释:“我口误了,我就是这个意思……”傅洵不知是笑了,还是叹了口气,声音缓缓:“我进了间密室,发现了这个对讲机。”楚舟立马懂了节目安排的意图,立刻沉稳下来:“我懂了,难怪我看不懂这个房间的线索,因为它不完整。节目应该是要我们综合两个房间的线索来解出密码!”傅洵了然:“原来是这样,难怪我也觉得这边线索留得很古怪。”楚舟开心道:“傅老师来得真及时!我差点以为自己要出不去了。”傅洵那边安静了片刻,然后轻轻发出了一个声音。楚舟这次能确信是傅洵笑了,像悄无声息落滑过的一片羽毛,刹那便无踪无迹,那一瞬的柔软,却能让人心痒很久。“因为我是高手,不能让队友等太久。”傅洵的嗓音罕见得多了分悠长的懒意,却又十分温柔,仿佛能听到浅浅的笑。这是书里柳梦归的台词,原话是对女主说的,“因为我是高手,不能让姑娘等太久”,傅洵稍微改了一下。楚舟的脸慢悠悠红了起来,幸好屋里光线比较暗,镜头不能拍得特别清楚,他稍微换换角度,就能瞒天过海了。真要命。第30章通关折腾了快一个下午,不出意外,傅洵和楚舟果然第一个汇合了,等了很久,其他两组才姗姗来迟。“原来有十五块,现在加上二十块,一共有三十五块……”两个人蹲在路边,边碎碎念边点蓝牌,好似在数钱,“吃饭的时候我问了辛夷,他们上午也只拿了十二块,所以我们的蓝牌数量应该是最多的。”傅洵回头望了一眼,发现其他人都在盯着他们:“我感受到杀气了。”楚舟低着头把蓝牌收好:“等会儿全靠你了。”果不其然,这一期节目的最后的确要撕名牌,只要将其他人的名牌撕掉,就可以得到那人身上的所有蓝牌,限时半个小时。楚舟听完规则后,立马钻空子,悄悄对傅洵说:“那如果我们把蓝牌藏起来……”“但是不能把蓝牌藏在别处,蓝牌必须带在两个人身上,至于如何分,你们自己商量。”工作人员毫不留情地将空子填满了。楚舟悻悻:“……哦。”撕名牌开始之前,工作人员给每个人都发了个腰包用来装蓝牌,然后将每组带去了不同的地方。路上,楚舟认真地和傅洵商量对策:“他们两组肯定合作了,等会儿应该会来找你。”傅洵反问:“怎么不是找你呢?”楚舟:“你第一期赢得太爽了,仇恨值比较大。”“……”傅洵被说服了,“那这些蓝牌,我们怎么分,对半么?”楚舟想了想:“这样吧,你仇恨值比较大,出去吸引他们的注意,然后我再藏起来,拖半个小时让他们撕不成,我们就赢了。”于是他们斟酌半天,分来分去,傅洵带着五个蓝牌就出发了,楚舟则偷偷摸摸左顾右盼,往林间小道躲。傅洵大步流星往康庄大道走,生怕别人没法发现自己,果然,没走几步就撞见了秦小楼和林宇清两队人,原来他们两队早就汇合了。傅洵反应极快,转身拔腿就跑。傅洵追逐战就地上演。贺南风跑几步就跑不动了,弯腰撑着膝盖望着远去的众人喘气,望着望着突然发现一个问题:楚舟去哪了?傅洵不会只是个饵吧,其实蓝牌都在楚舟身上?她想到这里,准备抬头叫住他们,发现人影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知道傅洵把他们遛到哪儿去了。……追着傅洵也能让你们这么兴奋吗?居然跑这么快。贺南风腹诽。“看来拯救世界只能靠我了。”贺南风边暗自琢磨边往小路走,“让我看看楚舟在哪呢。”这个公园的山间小路修得不算平整,一路的枯叶和树枝,还有许多树上掉下来的松果,道路两边坡道往下,没有围栏,全是灌木和泥巴,在潮湿的空气中还有些打滑。贺南风走了许久也没看到什么人,索性在路边捡松果玩,摊在手心给镜头看,整成了诗情画意的旅游节目。过了会儿,她突然在前面看到一个人影,连忙喊住,待人转过身,原来只是个扛着相机的大叔。“师傅,你看到别人了吗?”贺南风远远发问。大叔回答:“没有啊,只有我一个人。”“哦……”贺南风又低下头拨弄自己手心的松果,半晌才缓缓反应过来,边把松果塞进自己的腰包,边气势汹汹地冲过去,“哈?只有你一个人?唬我呢,你难道在拍空气吗!”“楚舟!”楚舟举起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