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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泽也跟着低鸣,虽是人形发出的声音,却丝毫不显得突兀,与一阵阵兽嚎融为了一体。秦旨尧轻轻靠在严泽肩头,看了看其他雌性,发现他们也在叫,离得远,也听不清他们的叫声是什么样的,反正他如果这么叫的话一定很奇怪。“嗷呜!”族长又大吼了一声,下面很快就安静了下来,离得最近的兽人自发性的走了上去,把一边的干柴往尸体上扔。尸体下面也垫着厚厚的一层干柴和干草,尸体被柴淹没后,族长咬着一根燃烧着的火把点燃了尸体下的燃料,火势迅速扩散开来,包围了整个尸体堆,柴火上方冒起了滚滚浓烟,翻滚着窜上上空。柴完全燃烧起来后就没有了浓烟,只有一大堆熊熊燃烧的火焰。在夕阳的余晖下,火焰变成了鲜红的颜色,仿佛是尸体流出的血液染红了火焰,映红了围在周围的每一个兽人的脸。烈火中不断爆出‘噼啪’声,接着又有黑烟冒出,空气中有了毛发烧焦的味道,然后是腐烂的烤rou味。秦旨尧心里有些犯恶心,一头扎进了严泽怀里,鼻子贴着严泽的衣服,稍微遮挡住了空气中异样的气味。严泽只轻轻拍抚秦旨尧的后背,没有说话。尸体烧了很久,直到柴火烧后还能看见尸体的轮廓,族长又叫人去捡了些柴来,丢进火堆里继续烧,一直烧了两个小时,看不见尸体才停止加柴。夕阳渐渐落下,火势也小了下来,其中的尸体已经看不见了。族长站在火堆前,面对着天际绚丽的晚霞,整只兽不见刚才的悲哀,又变回了沉着稳重族长,因为背负着部落的复仇的责任,族长的身上有了平时没有的危险气息,光是站着不动就让人有种想为之臣服的霸气。秦旨尧目不转睛地看着族长,如同部落所有兽人一样。这时族长仰头嘶吼一声,让人的心都为之一颤。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秦旨尧感觉自己好像听懂了他的意思,大概意思是一定要给这些外来者沉重的教训。接着就如同秦旨尧猜测的那般,随着族长声音落下,下面的狮虎兽都嘶吼了起来,九百多狮虎兽一起嘶吼的声音是非常震撼的,震得人的耳膜都嗡嗡直响,连地上的草尖都轻轻震动着。严泽没有跟着嘶吼,先秦旨尧一步用手堵住了秦旨尧的耳朵。秦旨尧心下感动,在狮虎兽嚎叫时皱起的眉头舒展开来。趁着兽多声杂,秦旨尧贴在严泽耳边大声问:“他们在说什么?有商量怎么对付草原狮虎兽的事吗?”严泽说:“不需要商量,一切都是族长说了算。”“什么?”秦旨尧惊讶,问:“就没有几个、嗯……”兽人的语言都很简单,秦旨尧一时词穷,想了想继续道:“就没有地位在族长之下,又比一般兽人有说话权的兽人吗?像这种重大事件再怎么也得几个人商讨一下吧,一个人容易感情用事,一个人再厉害也不可能每个决定都是正确啊。”“傻瓜。”严泽敲了敲秦旨尧的头,说:“在部落族长说的话就是对的,我们只需要臣服。要有那样的存在就是挑战了族长的威严,族长是不会允许的。如果有什么事的话我们也可以和族长说,不过做决定的还是族长。”秦旨尧说:“这样啊。”意料之外,情理之中,毕竟兽人还是兽.性居大,秦旨尧再觉得不妥着只能接受。听说对方只有五六百人,去除老残雌性,最多有四百五的兽人有战力,他们部落有一千二百人,其中成年期壮年期的雄性有八百人,比对方强了一倍,又是防守的一方,没有意外的话他们稳胜。族长快八十岁了,经验丰富,一定会做出正确的决策吧。秦旨尧没多担心,问道:“族长有说怎么做吗?”严泽回答:“族长说那些人躲进了森林,他们不熟悉森林环境,一定不敢走太深,我们要展开地毯式搜索,五百多人不难找出。”“这样啊。”秦旨尧说沉默了下来。这样想是没错,可总感觉不对,太正常的做法了,对方很容易就能猜到,这样他们就处在被动了。秦旨尧沉思数秒,突然抬起头看着严泽说:“不好,这样有很大的漏洞。”严泽:“?”“怎么了?”严泽好奇地问。秦旨尧的心狂跳,语气急促地道:“如果他们把所有人结合在一起组成一支战队的话,我们的人分得散,他们就会到处挑人少的队伍攻击了,到时候又要死人了。”严泽惊讶,侥幸地道:“好像是这样,不过他们不一定跟你想的一样吧。”“但如果他们打算这么做我们的人就只能白白送死了,不行,太危险了,从他们挑起战争的方式就可以看出了,他们很可能就想这么做。”秦旨尧大声道,这时兽人的吼叫小了很多,秦旨尧的声音格外明显,有不少兽人都看了过来,秦旨尧不好意思地捂住了嘴巴。严泽皱着眉想了想,拉着秦旨尧的手道:“那我去和族长说说,不过怎么做决定还是得看族长。”秦旨尧连连点头,抱起宝宝站了起来。☆、第94章严泽牵着秦旨尧走进中心,周围大多都是狮虎兽,又没有别的人走动,人形的他们就特别显眼,族长一眼就看见了他们。这是秦旨尧第一次看见兽形的族长,走近了后觉得他的身材特别高大,魁的身材彰显出了其中蕴含着强大力量,多年族长的位置侵yin出的气势是普通兽人不可能有的。族长看了过来,金色的眼眸中虽然没有恶意,对野兽还有恐惧感的秦旨尧登时就软了,紧紧捏着严泽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湿濡,有些黏腻,他却不敢放开。严泽察觉秦旨尧的紧张安抚地捏了捏秦旨尧的手,有意走在他前面一小步。族长看着秦旨尧怀里的一窝幼崽目光柔和了些,主动走了过来。“族长。”秦旨尧叫道,恭恭敬敬地鞠了个躬,引得严泽和族长以及一肿兽人都是一愣,而后都以为他身体不舒服,毕竟刚生完宝宝嘛,也许腰痛了。族长轻声应了声,低头舔了舔秦旨尧怀里的宝宝,秦旨尧稍微放松了些,心想族长还是一如既往的慈祥嘛。秦旨尧抱着两只宝宝,都睡得很熟,一只宝宝被族长的有力的大舌头舔得翻了个身也无甚所觉,扬起的爪子也不收回,就这么四脚朝天的睡着。兽人没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心思,一个人生活多年的严泽更是如此。严泽没多做寒暄,开门见山道:“族长,我们觉得你的对策有很大的风险。”族长闻言意味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