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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走’这个字秦旨尧说的很多,严泽懂这个字的意思,因此心中满是不可置信。雌性为什么突然这么和他说话?还要他走。他不要他了吗?要和他的族人在一起吗?灵蛇放开他也是因为小雌性是他的族人吧。小雌性会和灵蛇在一起吗?不!严泽心中无限悲凉,声音也越发沧桑,像一头年老力的孤狼。“走啊!走!我求你了。”秦旨尧大喊着道。蟒蛇离他越来越近,他真的快撑不住了,现在能跑一个是一个吧。“吼!”严泽猛地窜起,后腿一蹬蓄势冲过去咬走秦旨尧,刚跑几步就又被拍飞,喉咙发出呜咽声。“嗷呜~”“走啊!”秦旨尧眼里泪光闪烁,声音已经带上了祈求。舒锦天心下震撼,又因为严泽被人爱感到愤怒,他这样的人,怎么可以得到爱,他不配!秦旨尧的挟持动作已经有了不少漏洞,舒锦天已经有把一半把握逃开,但他没有尝试,只冷眼旁观着,看见狮虎兽痛苦他也能从中找到复仇的快感。“嗷呜~”严泽呜咽了一声,转头飞走。“切!”舒锦天不削地冷哼一声,嘲讽道:“他还是丢下了你,你值得吗?”“什么?啊!”秦旨尧觉得这人语气怪异,正想问明白,眼前蛇影闪过,身体就被拍飞,后背撞在了卧倒在地的树杆上。“嗯!,”秦旨尧闷哼一声,痛到身体不能控制地扭动。剧痛秦旨尧几欲晕厥,眼前一阵发黑,耳朵也是一阵嗡鸣。“嘶嘶~”等秦旨尧缓过劲来,眼前的光线变暗,眼前一道墨绿的蛇影,离他不过两米远。☆、第20章“嗷呜~”严泽拼命拍打翅膀,在树林之上胡乱地飞行,声嘶力竭地吼叫。上空中满是狮虎兽的吼叫声,声音悲凉绝望,路过的地方都会有一响鸦雀无声。严泽头脑一片混沌,只知道小雌性不要他了。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还有什么意思?严泽疯狂扑打翅膀的频率渐渐慢了下来,然后停歇在了一颗大树冠上。严泽静默了一会,而后掉头往回飞。既然没了小雌性他不也活不下去,那就拼死一搏吧,就算抢不回小雌性他也死而无憾了。严泽嘶吼着离开又悄悄地回来了,临近蓝水边的时候歇落在地,跌跌撞撞地往蓝水边走,耸动着鼻子找到了倒在树杆边的秦旨尧。秦旨尧趴在地上也动也不动,双目紧闭,脸色有些苍白,微弱的呼吸证明他还活着。“吼!”严泽心里一慌,用头顶了顶秦旨尧的肚子。“嗯~”秦旨尧声若蚊嘤地呻吟了一声,微微皱了皱眉。“嗷呜~”严泽松了口气,后怕地舔了舔秦旨尧的脸,舌头尝到了细微血液的味道,似乎是从雌性嘴里流出的。严泽又心疼又恼怒,咬起雌性的衣服往回跑。他们赶走了他,为什么还打小雌性?严泽无法理解他们的想法,头一次对灵蛇有了真正的恨意。既然他们不要小雌性,那就不要再来跟他抢,否则……严泽牙齿紧咬,心中暗暗道:就算是毁了自己,我也决不让你们好过。严泽咬着秦旨尧一步步往森林里走,等小雌性好点,他就带他去森林中心,那里有他最后的砝码,如果灵蛇还要来找他报仇的话。严泽先是熟门熟路地找回了洞xue,然后按着记忆中的路线飞到山的另一头,中途没有一次降落。这才是他真正的藏匿之处,有另一头的洞xue和气味做掩护,这里更不容易被发现,就算从他捕食时留下的味道找来,也只能找到外面的大洞xue。洞xue有一堆干净的干草,严泽把小心地放了上去,鼻子在他身上闻闻,然后用爪子脱掉了他的上衣。秦旨尧的后背撞击在树杆上撞出了一些小伤口,沁出了少许血液,严泽心疼地舔舔,而后身体猛地一颤。严泽舔了几口就发现秦旨尧的后背肿了一大片,再舔舔,一边的腰也肿了。他们到底怎么打小雌性了?想起灵蛇惯用攻击手法,严泽头抵在秦旨尧后背愤怒地嘶吼出声。严泽只吼叫了一声就被他强行压制了,他的声音可能会吸引来灵蛇,现在的他必须忍耐。“嗯!”秦旨尧难受地哼了声,费力地睁开了眼。秦旨尧视线有些模糊,揉了揉眼才看见眼前的东西。他在一个小石洞里,洞很矮,比大瞎子以前的洞矮很多,大概只有两米高。秦旨尧头脑有些不混沌,眼睛转悠悠地到处看。这是什么地方?我不是被蟒蛇抓住了吗?对了,他们后来走了。秦旨尧用手肘撑地坐起来,才发现自己竟然没穿上衣,发疼的侧腰有一大片红肿的痕迹,应该是被蟒蛇我尾巴抽到的。后背更疼,想来肿得更厉害吧。这是一个小洞,洞口被几块石头堵住了,一些石缝被青绿的植物掩盖着,只有少量光线从石缝和植物缝隙中投进,光线不算太昏暗,秦旨尧看见自己的衣服就在洞口边。莫名的,秦旨尧觉得这个方式时曾相识,对了,这就跟大瞎子把他藏在树杆里的方法如出一辙。秦旨尧心里一喜,大瞎子,是大瞎子把他弄到这里来的吗?“吼~”似乎是回应秦旨尧的心声,洞外传来了一声狮虎兽的低吼,严泽咬着一大个背包飞回到洞口。果然是它,秦旨尧一喜,正要起身却被身上的疼痛刺激得跌坐在地上。“大瞎子!咳咳……”秦旨尧一开口就咳嗽起来,嘴里有淡淡的血腥味。严泽精神一震,连忙用爪子刨开石头,钻进了石洞中。石头被搬开,洞xue里的光线顿时明亮了,秦旨尧眯了眯眼,就见刺眼的阳光中狮虎兽脖子挂着他的背包朝他冲来。秦旨尧欣喜地笑笑,虚弱道:“真的是你,你没事真是太好了。”“嗷呜~”严泽在离秦旨尧两米远的地方就放心了背包,怕踩到秦旨尧的身体,试探地一步步走来。严泽走到秦旨尧身边蹲坐着,脑袋凑到他脸边连连舔舐,然后又舔了舔秦旨尧的侧腰。“嘶~”秦旨尧身体抖了抖,伸手抵在狮虎兽胸口,忍痛道:“别舔,好疼啊。”“嗷呜~”严泽脸对着秦旨尧,正面舔了舔他。严泽知道自己的眼睛可能很难看,怕吓到秦旨尧一般都有意识地闭着眼睛,这时一激动,眼睛不自觉就睁开了,两只破损的眼球就暴露了出来。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