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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经像个大人的模样,一张小脸就像融化的冰雪那般,白净不含一丝淤泥,冷寂不带一丝傲慢。”那俞轻轻的笑了出来,说道:“你不知道,当时的涟太子多么可爱,明明很想要看清楚我,故作高冷的瞟了一眼,却又忍不住拿他那双世上独一无二的眼睛不时的打量我。”“当时我就在想:这就是我以后的主子真是可爱的紧呢!当时我就在想我一定要做一个好侍者,让这个小天使笑得是世界上最开心的,但是…………”加亭看着那俞脸上淡下来的笑意,心中一紧,隐隐有了答案,却不愿去揭示。那俞苦涩的外面的天空,无奈的笑道:“那是我的梦想,不过也只能是梦想。”“他……”加亭迟疑的开口,语气十分挣扎。“涟太子他一出生便被认定是这一代帝君的不二人选,他注定不会笑。”说到此处,两人皆是沉默着,那俞垂头,眼睛一片落寞。而加亭黑色眼眸里一片挣扎,想到那个绝美傲然的银色背影,总在一片安静隐秘之处,心底说不出的感觉。“亭大人,涟太子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主人,他从来不发脾气,就算有人做错了事,也只是小小的处罚。他真的很好!”那俞突然抬起头紧盯着加亭,颇显急切的说道。加亭看着那双急切的眼,说不出反驳的话,转过头不再去看,闷闷的说道:“或许吧。”既没有反驳,却也没有承认。加亭心底十分清楚银涟并非是个坏人,若是的话,他早就不在世上了,但他却排斥承认银涟是个好人的事,仿佛承认了就输了什么。加亭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情绪,或许仅仅是他的自私心在作祟,又或许是更深层的原因,但他不敢细想。“涟太子是所有幼帝中最厉害的,但他却是最虔诚的,明明有着令所有人都畏惧的力量与权利,却不凌驾于他人之上。”“涟太子也是最单纯的,他将您安置在侧殿,并没有任何羞辱您的意思,涟太子连性_奴为何意都不知道,又怎么会以此来……”“不要说了。”加亭打断那俞的话,脸上的神色十分不好看。此刻的那俞渐渐冷静下来,心中的急切也淡了,又露出该有的神色,对着加亭歉意道:“亭大人,是那俞逾越了。”那俞突然的恭敬使加亭变得十分难受,仿佛自己在不经意之间,毁坏了什么,推倒了什么。这样的认知使加亭十分难受,毕竟那俞从不曾难为过他。“我……”加亭想要开口解释什么,却是什么也说不出。以他现在的处境又用什么去解释呢?现在的他连以前的自由都失去了。“亭大人,无论如何,涟太子他是无辜的。”那俞最后深深的说道。加亭不解,想要问的更清楚,但看见那俞那恭敬的神色,住了嘴。不过后来的加亭不需言语,也了然于心了。加亭走在宫殿的白石坂上,看着周围那些伟岸、华丽的建筑,心底却是一片苍凉。“我不属于这儿。”加亭小小的黑色身影在宫殿总是十分显眼的,银涟的宫殿里,最低级的侍者也是绿发人种等级的,一眼便可以看见加亭独特的身影。当加亭出神一般的走过白石板之后,银涟从另一条小路上走了出来。金色的眼眸看着那抹小小的黑色身影,说不清的神色。银涟想着自己已经约有一月有余没有见过加亭了,那日两人的交谈,并不愉快,这个他感觉到了。但是他却不理解加亭的心里,前一刻还可以冷静自若,提及他的下一秒却可以轻笑看世人,不屑意味像潮水一般涌出淹没他的理智。除了那一次,他觉得他并没有做出什么让加亭可以愤怒的事情,但加亭眼中的轻视确实那般明晃晃的,直闪他的眼球。让他遏制不住的不满与愤怒,明明从前的他是那般冷静自若的,从小接受的教育给了他足够冷静的条件,但这一切遇到了加亭全部都不管用了。银涟在心底不满这一切,不满加亭对他的态度,也不满他自己的变化。颇显烦闷的转过身,银涟想要发泄自己心中的情绪,却找不到合适的地方。银澜那儿,他是万般不会再去了,不,也会去,但去的时候,他必定会好好的给银澜带份大礼。像上次那般的情景,他银涟从来不会有机会遭遇到,但拖银澜的福,他很是难堪…… ……那么接下来去的地方也无非是老地方——驯兽场了。银涟思索着,或许什么时候可以去驯兽场驯服驯服魔兽,顺便找一只契约魔兽,也许到时候就没有那么闲闷了。银涟想着,突然产生了一个想法,也许他可以将加亭也带去驯兽场逛逛,毕竟…………“好像有三月了吧?”银涟呢喃着,他在心底细细算了一下,加亭住在他的宫殿里已经有三月了。三月,一个不长,但也并不短的日子啊!想着这三月,他一直都待在他的宫殿里,足不出户,这对于以前的他并不意外,但加亭却不是他啊!想到这儿,银涟抿了抿唇,金色的眼眸尽是犹豫不决,还破天荒的带着一股不好意思。“叫那俞去说。”最后银涟在心底暗暗决定,丝毫没有觉得不对的地方,甚至觉得理所当然。那俞靠在小花厅里银涟看书常常靠的那根白石柱子上,眼睛没有焦距的看着天空,整个人都是颓然的。“涟太子,如果亭大人拒绝您,您该当如何呢?是继续您的未来帝君之位,还是纠缠不休?那如果亭大人接受您…………”那俞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苦笑,说道:“终有千千结,何时是了结”那俞靠在白石柱子颓然的望着天,嘴角一抹苦笑。加亭躺在地毯上,闭合着眼,脑子不停地旋转着。银涟走在往日走过不知数次的白石坂上,金色的眼眸尽是思索。作者有话要说:于无望处勿忘汝。第14章一四、林道深入心扉银涟将自己刚刚放在白石桌子上的古书又一次拿起,轻轻地翻开一页,嘴唇抿了抿,抬头看了站在旁边的那俞一眼。那俞见银涟看向自己,面带微笑地向银涟行礼,那模样十分恭敬。但是,那俞心中却不停疯狂哭喊:“涟太子,您到底是想要说些什么?您大清早的就把我叫来这儿,现在已经午后了,结果您一句话都不说!”那俞深刻的怀疑自家的涟太子已经被人换了魂,否则依着他以前那副冷静决绝,做事说话不拖泥带水的性子,怎么会如此纠结矛盾。“今天天气不错!”银涟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