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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祁萧点了点头,他朝摄影师做个手势,起身,便往来时的阶梯走去。毕竟还是拿过奖的,季于然被点破便真明白了。这回自书房门口进来,他眼中惊讶之馀便带上些旁徨的神色,这旁徨除了心虚,还包括怕被白锦揭露一切的恐惧。他与祁萧应对,声音沙哑中满是不安,给人种随时都要爆发进而崩溃的错觉,然后在最后祁萧毁了书房离去时,他的情绪也顺利到达了临界点。他跪在地上,眼泪无需人工泪液便流淌出来,感情真诚的令人动容。钟导当然不会放过这大好机会,让摄影镜头给几个特写,随后指使助手板子一打,久违的那声“过”也终于脱口而出。第28章怀疑凌晨一点钟,第六集总算是全部拍完。明日以后的场景会从这幢洋房移出去,先前让人打造的车站、军营等,也将开始派上用场。“收工了收工了,槽,简直要变成条废狗了。”让摄影师把方才拍下的播放过一遍,确定效果和角度都没问题,钟若这才大大松了口气。她见季于然整个人还跪坐在一旁发楞,耸了耸肩走过去,便捏着他的脸道:“被你这祖宗搞的,要不是有祁萧,咱们今晚又不必睡了。”季于然眼泪还没停,不过过了这场,暂时算是放下心中大石,反抓钟若的手便回嘴道:“你才是,做个导演怎么说我都没听懂,倒是祁萧一说就懂了,虽然他本来用死比拟时我还吓了一跳,但后来想想,还真要那么强劲才能入戏,想的我现在心都还痛着。”他抓住钟若的手就去揉自己心口,钟若被他逗的直笑,但听他刚才的话,脑中突的闪过一丝想法,身形便顿了下来。说实话,虽然她不认为自己选角会看走眼,也相信季于然迟早会开窍,但季于然真怎么都演不出感觉时,她心中还是暗自焦急了一把,甚至连退而求其次的打算都有了。所以说是多亏祁萧,洛恒山这场戏才能拍到最理想的状态。钟若拍过的影视作品很多,向演员讲戏的经验是不计其数。这多少造成她傲慢的性格,但这会儿她是真佩服祁萧。她承认无法做到像祁萧那样,毕竟他教导季于然情绪带入的技巧既简明又具体,这能使人在最短时间内轻易入戏,却只在互相理解的演员间才能点破。而能做出指点,更代表祁萧对这场戏的掌握在季于然之上,回想起祁萧上回超脱剧本的演绎,以及其他时候的不凡表现,钟若很不解,抓着季于然的手也握紧几分。“他戏真演的有些太好了,完全不像头一回演的样子,一个军人能做成这样?”就算真有天分只是过往没被发掘,演技却仍是需要打磨的东西,祁萧在很多细节都展现出老练,要不是他自个儿的经历,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在背后指点他。她本猜那人会是季于然,可现在看来并不是,钟若也不曾见祁萧讨教过任何人,如此一来,促使他亮眼的原因究竟是什么?季于然泪水已经差不多干了,他抹了把脸,就从地上站起来:“谁知道,说不准小时候他就爱躲起来偷演戏,只是没让我抓到,要不你自己去问他?”他随手朝祁萧站着的方向指过去,但那儿只剩剧组人员来回忙碌,哪还有祁萧的身影。钟若这人本就八卦,祁萧难得挑起她好奇心,更不可能善罢罢休。想大概没人比季于然更懂祁萧,她拉住他袖口,就想再从他嘴里套出些小道消息。没想这会儿她还没拉到季于然,就被身后的助手率先拉住。“钟导,严编剧来了。”助手并没有压低音量,在场的人都听得见,自然也一清二楚的传进钟若耳里。没办法她只得放开眼前的猎物,转过头,视线也朝门口扫了过去。她看见几名剧组人员后边站着个显眼的男人,那人双手插兜,依着门边而立,而一双狭长却锐利的眼睛也正直勾勾的与她对视,只是一瞬,她脑里便被眼前的男人给彻底占据。“哎总算等到你了。”俐落的抬起脚,钟若快步便向男人走去,而原本对祁萧的猜疑也被暂时抛到了一边……****时程缩在沙发的一角。他睡的很沉,因此即便隔壁本该没人的房间传来巨大的开门声,也没将他给吓醒,而是关门时又是一声,才将他彻底的吵醒过来。意识回笼的瞬间时程还张不开眼,毕竟他很疲惫是真的,连日来祁萧拍戏他都得跟着演,空闲时也得抓紧时间研究剧本教戏,虽说祁萧的工作量不比他少,但至少对方还一日三餐,或多或少补充些能量,但他却吃不了任何东西,每日都只是像在单方面的消耗,日子一长,强烈的倦怠感自然也涌了上来。时程不知自己力量耗尽时会是什么样,有时他魂魄颜色会转淡,祁萧还以为他是脸色发白,不过所幸只是一时,只要睡个觉缓一阵子就会恢复正常,因此时程也没想过告诉他。时程是真心喜欢和祁萧演戏,即使再累也在所不辞。虽说刚开始他只想私下教导祁萧,让他能把戏演好便好。但真正与祁萧对上之后,他才发觉无意间竟贪恋起了那种感觉。祁萧需要他,才想他陪着一块演戏,这使他在这个陌生的世界中找着生存的价值,而每当对戏时祁萧注视着他,察觉他的感情再做出相对的回应,他便觉的既温暖又踏实,宛若自己还活着一样。祁萧的存在就像美酒,容易使人沉沦,亦让人想索求更多,他头一次有了这样的感受,与教导封行或其他后辈都不同,但时程想或许是因为他死了,作为个孤魂难免寂寞,才会有这么古怪的想法。他从沙发边缘起身,房里空荡荡的,但卫生间的门却紧闭着,祁萧估计是在里头。然而平时总会传来哗啦啦的水声,这回却是一点动静也没有,时程有些奇,便凑着门板靠过去。“祁萧!”他敲不了门,只得用叫的,但想这么没头没尾的叫有些奇怪,便随口补了句:“隔壁的客房住人了,我刚听见的,可能是另一名编剧来了吧。”他这话说了很久,却像石沉大海似的都没回应,时程顿时便有些紧张起来。祁萧今日肯定也累着,就怕他是洗澡时累晕,跌跤或出什么事就不好了,于是朝着门板靠近几分,时程便再度喊他:“祁萧,你听见没有?”这会儿他音量不小,要过往祁萧肯定能听见,但里头却仍一点回音也没,时程心中一怂,顿时礼貌也顾不上,伸手透过门板便穿了进去。“祁萧,你没事吧?”他踉跄的撞进卫生间里,张着嘴正要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