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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狗蛋,老子今天要把你皮扒了。”作者有话要说: 考试论文报纸......绝命更新☆、第一枚子弹IV扒皮是存在一定困难的。因为现在的S不知为什么整个人体型都变大了一圈,就像是吃了什么变异的特效药,整个人都很膨胀,高度甚至超过了两米。未到一米八的危渊在他身下简直不够看,体型差太大了。S似乎对眼前的人很感兴趣,狠狠地压住了危渊,不停地在对方身上嗅来嗅去。狗蛋狗蛋,这下子真变成狗了。危渊翻了个白眼,这个人现在身上的血腥味着实令人作呕,可是他现在动弹不得无法一脚踹开这只疯狗。就在危渊准备凝聚注意力进行控制的同时,S找到了那股吸引他的甜腻味道,毫不犹豫地一口咬了下去——危渊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咬惊得发出一声惊呼,全身都因为敏感部位被这样刺激而抖了一下。然而更让他想杀人分尸的事情随即就发生了,S身体的某个部位明显起了反应,并且十分自然地开始在危渊的身上蹭了起来。“......”是可忍孰不可忍,今天就要让这个人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危渊咬牙切齿地集中注意力,几乎没有什么困难地就与对方的精神建立了cao控连接,随即他就后悔了。对方现在强烈到可怕的欲望在危渊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正在疯狂地反作用与危渊。那种令危渊自己瞬间血脉贲张的炽热,几乎是一瞬间就让他自己短路了,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大脑。在危渊失去cao作能力的同时,S已经开始在动物原始本能的驱动下撕扯身下人的衣服,急不可耐地要摧毁一切阻挡自己得到这个香甜生物的东西。然而最后危渊的洁癖还是战胜了这种反作用。在这种恐怖的卫生环境里,他强大的理智夺回了精神cao作权,cao控着S从自己的身上爬了起来。危渊坐在地上给S和自己念了一遍心经,感觉平静了不少,呼吸也安稳下来了。可是S却依旧是那一副神智混沌的样子,瞪着一双恐怖的眼睛,不甘心地看着对面的少年。不能就这么把他带回去,危渊紧紧盯着对面体型巨大的怪物,提防着对方脱离控制而暴起。可是要怎么让他回到原来人类的模样呢?一个是精神分裂,一个是rou体分裂,真是天生一对,危渊大脑里不禁冒出了这个念头,自己也哑然失笑。“你才不是精神分裂。”那个声音却突然冒了出来。“那我们俩这算什么?”危渊抱着膝盖坐在地上,反问它。“你以后会知道的。”危渊撇撇嘴,又问这个情况要怎么办。“他发泄完了就好了。”“......”危渊不禁看了一眼对方依旧起立的部位,嘴角抽搐,这是什么意思,究竟靠不靠谱啊大兄弟。“你在想什么?”那个声音突然语气变得嘲讽了起来,“我是说,他杀人杀够了,自然就会恢复的。”啧,危渊很不喜欢这种被嘲讽的感觉,翻了个白眼。可是这里目前就只有他们两个人,或许自己可以创造一个虚假的世界,让对方去里面发泄。“别白费功夫了,现在不是有人来了吗?”那声音还是嘲讽腔,说罢还小声地念了一句真迟钝。几乎就在同时,S忽然把视线从危渊的身上挪开,望着远处的浓雾,不知道在看什么,但是危渊可以明显地感觉到对方体内那种躁动又开始沸腾了。不同于之前在自己身上的那种躁动,现在这种情绪,是极度嗜杀的。危渊看向那边,确实,有一支小型的机甲部队正在向这边行进,再过一两分钟,就会进入可见范围内。S已经被那股狂暴侵蚀殆尽,朝着那个方向发出类似野兽的低沉嘶吼,眼睛都变得血红。危渊在拼尽全力压制S的同时,思考着究竟要不要先跑。可是还没等危渊做出决定,S就突然挣脱了危渊的精神控制,以一种人类不该有的速度冲向了那群隐约的人影。危渊下意识地追出去了几步,想拦住对方,可很快他就意识到了自己的这个想法有多么可笑。S已经快要冲到那些人面前了,他的精神力始终围绕在对方的身边,却迟迟没有下达命令。明明S在这种兽化的情况下精神防御是最脆弱的,可是危渊却僵在了原地。他不敢轻举妄动,万一自己影响了S,对方可是一个全副武装的机甲编队,他曾经了解过过这种小队的作战能力,要摧毁一个生物实在是轻而易举。若是危渊控制了那些人往回走,S必然会趁着那些人失去cao控权的那一瞬间追上去将对面全部杀死。然而S的速度已经快得令危渊无法抉择了,就在危渊眉头紧锁的时候,S就已经冲到了那队机甲的面前了。随即就是毫不留情的攻击,杀戮,死亡。“我看你这个M真的是代表Maria,在战争里,没有谁的手是干净的。”那个声音悄然响起,而危渊则是被这突然的血腥场景逼得连退了好几步。他一路上见过那些可怕的尸体,见过战乱中袭击的惨状,可是这样直面这种血腥残忍的屠杀,他还是难以承受。假如S不杀了他们,他们一旦发现自己的踪迹,就会同样毫不留情地击杀自己。只不过是一件你死我活的抉择,战争就是如此,简单又残忍,就和Sughter的本质一样。道理他都懂,但是当他真正深陷其中的时候,却还是无法面对,只能痛苦地努力屏蔽前方的波动,站在迷雾之中,双拳紧握。“Iwanttohidethetruth.Iwanttoshelteryou.”声音忽然唱起了那首歌,分散了危渊一部分的注意力。前方的杀戮还在继续,危渊并没有用精神去感知,毕竟那些细碎而残忍的声音已经无法被距离所掩盖。他捂住了耳朵,转过了身,把那首歌继续唱了下去,没有什么目的,只为分散一些注意力,不被后面的地狱所折磨。Butwiththebeastihereisnowherewehide.可那只野兽还深居与体内,我们根本无处可藏。假如让那支机甲部队从被攻破的东部堡垒进入迦勒,那么城内那些手无寸铁的教众必定会遭到他们的屠杀。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家庭,每个人都有自己未竟的人生,可是现在,没有选择了。为什么,自己无法做到同时控制两边呢?为什么会这样无能呢?危渊站在原地,保持着双手捂住耳朵的姿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