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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了闭眼,眼泪从眼角滑了下来“你说话算话?”“只要我得到我想要的东西,宁家为什么一定要死,他们并没有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以后不能回京,不能过富贵的生活,这样的惩罚已经够了。”“好”宁芷擦了眼泪对舞儿道“去将老爷写的信拿来。”舞儿进内间拿了一封信交给梅轻寒,梅轻寒展开看了,内容就是告知宁芷,以后可以去求谁救宁家,还有就是指责郑故不守仁义,过河拆桥。“就这些”“父亲入狱后被郑故的人看的很死,这封信送出来已经不容易。”梅轻寒将信收到怀里,又问“这些年宁华樵都为郑故做了哪些事情?”宁芷想了片刻道“这些年父亲其实并不得郑故信任,不然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做的大多也只有亏空款项,安插党羽这些事情。”“将宁华樵安插的人列一份名单给我。”宁芷让舞儿取了纸笔,写了一份名单交给梅轻寒“我只知道这些,你也不用去逼问宁家的人,父亲将家人保护的很好,他们几乎什么也不知道。”“自然”梅轻寒起身离开,宁芷又道“你什么时候救宁家?”“如今郑故势力太大,你应该明白,宁家的人出来不是时候,我保证,宁家会安全的离开懿京。”梅轻寒回到东苑,便将卫玄叫到了书房“将这些东西交给大少爷,让他和父亲想办法打压上边的人。”卫玄走后,梅轻寒又回了祁澈的书房,深夜才回房,卫荨和眉竹几次去都没将他叫回,梅轻寒做完了事情才自己回了东苑。梅轻寒第二天睡到午饭十分才起来,头疼欲裂,心中对自己道以后千万不能太晚睡,卫荨端了水进来,边拧帕子边道“公子,卫炎回来了,在书房等您。”“恩,卫荨你去薛大哥府上将他叫来”“啊,我去啊?”“不去啊,那我让眉竹去”后边进来的眉竹摇了摇头道“我才不去,卫荨会不理我的。”“我没说不去啊,现在就去。”卫荨出了房间,一脸兴奋的往薛云府上跑,完全没有半分不愿意的样子。薛云的府邸离王府不远,卫荨跑到时脸上挂着红晕,小声对守门的侍卫道“侍卫大哥,我是王府的,薛大哥在吗?”侍卫看到这么个水灵的莲儿,不免想调戏几句“诶呦,这是谁家的莲儿,怪水灵的,来来,哥哥带你进去。”卫荨脸更红了,薛云刚刚好从里边出来,准备去王府,听到卫荨被调戏,厉声道“闲着没事做吗?”两个侍卫被吓得够呛,低着头不敢说话,卫荨又恢复了兴奋“薛大哥,公子让我来找你的。”“下次让侍卫过来,看你跑一身汗,别着凉了。”“我知道的……”卫玄被梅轻寒叫去更换看管宁家的人,将名单交给梅轻寒以后便离开了书房。薛云来时,梅轻寒将薛云和卫签也叫到书房,将图纸交给卫签道“暗中找一个靠得住的工匠,用玉将图上的玉牌做出来,注意的事项我已经写出来。”“是”“王爷还是没消息吗?”薛云算了算日子道“今日才十四,刘启追上王爷,怎么也得十天的时间,所以……”梅轻寒叹了口气道“是我太急了,明天是元宵,后天天黑以后,你到耘山寺去接一个人,别让人看见。”“接谁?”“你去找主持便知道了,小心一些。”“接到府里吗?”梅轻寒说了声是,卫荨便在外边道“公子,刘校尉来了?”薛云惊到“这么快?”梅轻寒忙站起来道“快进来”刘启似乎是跑来的,脸上挂着汗,还在大口喘气,薛云倒了杯茶递给他,刘启喝了才断断续续道“我,我在半路遇到了王爷派回来的人,便将信交给他了。”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封信交给梅轻寒“这是王爷让他带回来的信。”梅轻寒将信打开,信中说了在笤州城外遇袭,让梅轻寒自己小心,又说了军中可能有jian细,让薛云彻查留下的精兵。“王爷遇袭了?”刘启这时已经缓过气,顿了顿道“好像是,送消息的人说在笤州城外遇袭,都是鲜于人,王爷肩膀中了箭,伤得不重。”梅轻寒捏着信缓缓坐下,黯然道“怪不得,我总觉得心神不宁,才到半路便遇袭,后边还不知道有多凶险。”薛云看梅轻寒握着信的手轻轻的发抖,上前安慰道“公子,王爷这些年征战总能化险为夷,您别太担心,如今赶快改变京中的局势才能协助王爷。”梅轻寒过了好一会儿才道“是,不能乱,薛大哥你记得去接人。”“不会忘记的。”梅轻寒点了点头拿着信回了房,薛云拍了一掌刘启道“有些事情不能和王妃说”“啊,我也不知道啊”卫签在一旁道“要是不说,公子自己知道了,你们就惨了。”说完抱了拳离开,留下薛云和刘启面面相觑。元宵一过,年便是过完了,今年的元宵倒是和往年一般热闹,街上四处都是花灯,猜谜的声音到处都是。因为祁澈不在,梅轻寒回梅府吃了饭,跟着梅南烨和闫鸠在街上四处乱逛,逛了一会儿之后,便兴趣全无了。“今年的元宵好无聊,一点也不好玩。”梅南烨看他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取笑道“没有你家夫君的地方,自然是不好玩。”梅轻寒仰着头看他,小声道“二十四岁娶不到媳妇儿的人,竟然好意思取笑我。”闫鸠看两人又开始斗嘴,在一旁哈哈笑了起来“往年也没听你说无聊,今年却无聊起来了,难道真的是安王不在。”“没有,往年都是和吕童他们出来,今年跟着你们,所以不好玩。”闫鸠摇摇头道“不过你成亲时我没回来,真想知道这安王到底何方神圣,居然把我们眼高于顶的小公子吃的死死的。”梅轻寒瘪瘪嘴,踢起地上的一颗石子“自然是气度非凡,人中龙凤。”闫鸠有笑了起来,梅南烨拍拍闫鸠的肩膀道“让他自己一个人玩,我们走吧。”梅轻寒抬起头“你们又要去哪里”“去见一个人,不方便带你,你自己回去吧”“哥……,你们每年这个时候都不带我,到底见谁啊”闫鸠摸摸他的头道“是你不认识的,去了也无趣,要是觉得街上无聊便回去吧”看着两人走开,梅轻寒气的跺脚,一旁的卫荨拉着他往回走“好了公子,他们每年都不带你,又不是这次,你怎么每次都生气。”“每年都是,带我玩一半,就走了。”说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