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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紫竹轩,等过一久,再为他安排自己的宫殿。”汤仡点了点头,对祁枫繁道“这久和弟弟一起住,不要去见你的母后,知道吗?”“嗯”唤人将祁枫繁送去紫竹轩,几人在御书房中都眉头紧锁。右相居然是天启的人,那目的便很明确,就是吞并懿献。汤仡想的是皇后会对三个孩子下手,也可能会对祁渊下手。祁澈想的是天启和鲜于何时会出兵,和右相联手。祁渊则是想着目前朝中的局势,哪些是右相的人,又哪些可能就是天启的人。而梅轻寒,想的是如何利用此次的事情,回击右相,拔出掉一批右相的党羽,甚至有没有可能直接推到右相。不知道右相是天启人时,还有时间一个一个拔出他的党羽,如今知道他是天启的人,春季之战迫在眉睫,已经没有时间再逐个击破,必须一网打尽。祁澈敲着桌子考虑,脸上冷的像结了霜,春季自己带领军队出战,京中可用的兵力少之又少,走了四员大将,可用的武力也有限,不在那之前除掉右相,先不说他和天启勾结,此战凶多吉少,京中这些人的安全又该怎么办?“先想办法,将郑故囚禁起来,不能让他自由活动。”梅轻寒摇摇头否定了他的说法“若是囚禁起来,以他的能力,会提前布置好所有事情,而且,右相被囚,朝中或多或少都会起纷乱。”祁浔一直站在几人几步远的地方不说话,此时发现自己似乎帮不上什么忙,自己对朝局不算很了解,手下可用的人也少。“若是有什么我能做的,皇兄告诉我就是,我手下的人不多,但或许能用。”梅轻寒突然想到,要想名正言顺的继位,他们有祁枫繁这个名正言顺的皇子,为什么还要去找祁浔这个大家都不知道,父亲还背着谋逆罪名的皇亲呢?“祁浔,你可知,当初郑故为何要去找你?”“不知,她找我只说我父亲的心愿便是这懿献天下,而我在吕府,不得入仕,难道不觉得憋屈?然后就是不断煽动,然我觉得委屈,希望我和他一起某事,事成之后,便恢复我的身份,让我成为懿献的新皇。”这对当时的祁浔,确实是不小的诱惑,只是右相当时没想到严昀没死,祁浔自然拒绝了他。作者有话要说: 坚持!!!!☆、谋划梅轻寒垂着眼在心中谋划,知道自己觉得可行,才对几个人道“我有一法,但不知道能不能行。”“这个办法和我有关?“梅轻寒点点头道“右相当初去找你,我想为的是平南王散落在江湖的旧部。齐潜已经投靠右相,查案的结果必然是和严昀、卞谈有关,我们便按他查到的,将严昀、卞谈收押。皇上大怒,下令不日处斩,祁浔无计可施,去投靠右相,设法救严昀。这个办法一举两得,即让严昀和卞谈从这次的事件抽身,又可以继续接下来的部署。”“右相不一定会相信我。”毕竟祁浔拒绝过一次,而且右相为人谨慎,宁可按照最先的目的杀了严昀,也不会同意和祁浔合作。“不,如果你手上有号令平南王旧部的信物,而且这些旧部对右相意义重大,他便会信。”“我并没有任何信物。”梅轻寒轻笑“信物,没有,我们可以伪造。”祁渊还是觉得行不通“平南王的那些旧部,去哪里找,这一点,郑故肯定会去查的。”梅轻寒看向汤仡,这个曾经紫茶轩的主人“汤仡,你以前和江湖上的人交往甚广,认不认识一个人,叫关慈梁,江湖上的人都管他叫关大刀。”汤仡还没有入宫时,江湖上的人也认识很多,但这个人却是汤仡不敢对外宣扬的“清寒怎么会知道他?”梅轻寒其实也认识这个人,因为此人除了是汤仡的朋友,也是梅南烨的朋友“此人自几年前便不在江湖上走动,但我想汤仡你一定知道怎么能找到他。”这么一说,汤仡也明白了梅轻寒的意思“你想经关慈梁,联络平南王曾经的部下,混过右相的眼睛。”“是,只要平南王的部下肯帮这个忙,就能蒙蔽郑故。”几人都同时看向祁浔,祁浔也明白,大家的意思是让他用自己的身份之便,设法说服关兹梁。祁浔对祁连宿没有父子之情,不想和他以前的事情有任何牵连,但如今的关头,这可能是最好的办法,既能将严昀和卞谈的事情化了,又能借右相的手暂时稳定朝局。“好,我去试试。”汤仡说出关慈梁所在,其实算是出卖朋友,心中也有所迟疑“罢了,我就当是为了懿献百姓了。”梅轻寒心里暗暗心虚,他这也是出卖自己亲哥哥的朋友了“除了这些,宫里也该动手了,就交给皇兄和汤仡了,要想祁浔那边的计划有效,宫里的速度要不快不慢,和宫外配合。”“这个我会想办法,你们顾宫外就可以了。”几个人合计完之后,梅轻寒和祁澈便离宫回了府,祁浔也回府和严昀商量接下来的事情。马车上,梅轻寒对祁澈道“这个事情,不要让其他人参与,越少人知道越好。”“嗯,这个主意可行,但是,要是收押严昀和卞谈,先要将刑部大牢的人换了,免得有人从中下手,陷害两人。”“这一点我倒是没想到,你来安排吧。”祁澈回府,便叫了薛云和尹越腾去安排,设法在刑部的大牢里增派自己的人手,好到时候保护严昀和卞谈。梅轻寒让卫玄给梅府传了书信,让他们视时出手相助,并且保守秘密。昨日耘山寺的武僧下山,梅轻寒还没有见到面,和祁澈一起用过饭,便出了门。再过两天便是除夕,紫茶轩的门口也是人来人往,梅轻寒把耘山寺的主持安排在这里,主要还是因为这里是汤仡的产业,都是汤仡的人,可以避人耳目。“卫荨,你在门口守着,别让人进来。”耘山寺的主持戴着斗笠,并没有穿僧袍,梅轻寒进门之后,对主持行了礼“寂悟大师。”“阿弥陀佛,梅公子。”寂悟摘下斗笠,捋了捋胡子,面上都是出家人看破红尘的平淡。“大师请坐,清寒今日失礼了。”梅轻寒斟了茶,脸上的神情也变得温和,和与世无争的人在一起,便容易平心静气。“老衲应公子之请下山,却没有帮上忙。”“是清寒没算清局势,让大师和耘山寺的武僧劳时伤神,确实是失礼。”寂悟捋胡轻笑“公子说笑,我曾答应过令尊,只要两位公子需要,老衲便可下山相助。”梅岭和寂悟是多年的好友,自小便是认识梅轻寒和梅南烨的,梅轻寒成亲前,梅岭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