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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没有,单身第四年了啦,都没人用。」他看看自己下体,我想起那个天然喷泉。黑狗男戴眼镜的同梯,故意把拳头放在他的椅子上,只看到黑狗男往下一坐。「啊——」他浓眉一皱,发出一声低沉叹气,像是刚喝完一大口汽水。这什么?我从没看过这种瞬间变爽的表情。「干!」他立刻回过神来弹起身。「我就说我不是零了!」「是吗?那你跟阿城那次是?」「那次是意外,拿走!」黑狗男把同梯的手用力从椅子上拨开。「是意外吗?」同梯继续说。「闭嘴!」黑狗男捂著他同梯的嘴,转头跟我说:「不好意思不要听他乱说话。」喔…好。我点点头,内心正进行著核融合反应。什么意外?话说清楚啊!班长你看他们!「喔?看来当初你的眼光没错喔?」小宇偷偷看著旁边的黑狗男。「还好你当初没被他抢走?」抢走什么啦。我小声地说。「还有你宁愿跟他睡,也不肯跟我睡啊。」小宇笑著摇摇头。我是因为怕自己会……「好吧,我也是。」小宇知道我要说什么。一颗炮的男人走进来,全员起立。「有没有什么问题?」处长一个个问著小兵。小兵一个一个被问,都否认有任何问题,等到场子慢慢热了,才开始抱怨这十个月的一切。「我觉得我们单位需要修跑步机,因为上次我跟学弟跑一跑,突然就跑出一个凹洞。」一个胖胖小兵。「这件事情我们询问过厂商。」处长双手扶著额头,若有所思的样子:「因为那个跑步机厂商原本是卖给家庭式的,我们太多人使用导致一直坏掉所以厂商很不愿意修……啊对了。」处长眯著眼看著他们。「原来就是你们跑坏的啊?」啊啊啊啊都要退伍了干嘛讲啊,长官要用跑步机自然就会修理了嘛。找到兄手了。「嗯?你有问题吗?」处长继续。「处长,我的问题是…」那个同梯清了清喉咙「我们长官说的话做不到。」一阵sao动,有人对他比大拇指。「你是说什么事情?」处长小心地问著。「任何事,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承诺,都做不到!」那个头髮长长的同梯双眼哀伤。「这样子啊……」处长看了看旁边的记录,一脸尴尬。我很好奇记录会把这些话会美化成怎样。不过重点是,如果长官说的话做不到,那其实是代表一切正常喔!就像guitou附近有一圈白色圆点一样,完全正常喔。「黄简捷,你呢?」我的问题比较…没有「真的?」对,没有问题。对,我们怀著热情闯荡世界,然后被消磨殆尽,问题多到讲都懒得讲了。「黄晓飞?有问题吗?」处长一喊我举手。想起了当时无法转诊、扫油水分离槽、信被翻阅各种大小事。唉……我看了看小宇,小宇点点头,于是我开始继续说。我觉得营区的性别平等意识可以再好一点。「喔?什么意思?你们有女兵被sao扰吗?」我吞了口口水,突然懒得讲了,女兵在sao扰人啊。就,没有,只是觉得可以更尊重各种人。「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不知道什么就不要乱说。」处长眯起眼看著我。「还有什么问题?」唉没有。「好。」长官低头看了一下名单:「庄博宇?」有。小宇举手。「有没有什么问题?」我觉得不应该有人因为性倾向跟别人不同,就受到差别待遇。小宇居然直说。所有人愣住,看著直直望著处长的小宇。第265章囍宴「是你们啊?那个等等再说。」处长点点头,彷彿感受到了小宇的坚持。当时什么都不敢说的我们,也终于有了莫名其妙的勇气。我们也在最后跟处长促膝长谈。走廊上,想起了当初我跟小宇在这间充满蒸气的浴室洗澡道别,光著身子几乎要流泪的样子。走出这栋大楼迎面而来是个帅帅的熟男站在那靠著墙。不,这是智渊?「长官好。」我跟小宇立刻站直。「好个屁啊,你们多久没报备了?站好!」智渊一脸愤怒,矛头还转向色凯跟忧鬱弘。「没你们的事,去做你们的事。」「是……」忧鬱弘看到他领口上的三条槓默默离开。其他快退伍的老兵也陆续离开视线范围。「干嘛这样。」小宇又使出美男计的笑容。「站好!我叫你动了吗?」智渊双眼瞪大,好像是真生气了。我头侧过边,看不太懂。只看到智渊看了看周遭没有人,再度对我们发号施令。「面对面!」我无奈地跟小宇面对面严肃互看。「互吃鸡鸡三十秒!」「喂!」我立刻转头。「噗哈哈哈!」智渊终于笑场。「你们看起长大不少欸。还需要独立卫浴吗?」「拜託!不用啦,我们看起来是那种人吗?」小宇这才跟著笑起来。「难说喔,你知道很多人在打听你们的消息吗?」什么什么?哪些人?我回应。「哼,这是秘密,虽然你都不跟我回报了。」智渊笑的很神秘,我们开始一起散步经过我们之前睡过的寝室前面。好十几个头髮超短的小兵正在打篮球。「你看,还好我有新的娱乐了。」篮球场旁,一个刚新训结束的小兵有说有笑地坐在旁边,另一个男孩躺在他的大腿上。我跟小宇一起瞪大双眼,觉得智渊真的太腐。「看来没有我们,你们也过得很好嘛?」我拍拍智渊,这个熟男拉拉队。「什么时候要请喝喜酒啊?」「拜託!」我跟小宇同时发出不耐烦的声音。「OK的!」这个放假的晚上,我跟小宇来到一家书店帮忙把气球打气,跟著一个很会折气球的胡渣男人。他折了很多爱心、动物。我们则是负责把气球贴在墙上。这是光翔结婚的场地。一个叫光翔的男人,黑底的肤色穿著黑色西装;一个叫威廉的男人,依然戴著眼镜,西装是平常上班族的样貌。温馨的聚会,还有一边父母的到场。一个男人扮演著主持人,是念过神学院的阿云。透明玻璃窗的室内,中间的桌子都挪开成为一个文艺空间。五颜六色的气球遍佈四周,简单的喜庆气氛,爱心、星星、花朵、葡萄、兔子、熊、狼、猴。还有几个气球做得很像阳具,到处充满了幸福的气氛。在场的二三十个朋友,不是穿得性感火辣,就是鲜艳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