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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声说:「每次看着你练剑,也只有看着你练剑的时候……我都会立刻勃起。」玉潜牙受他言语刺激,猛地吻上人,他们搂抱在一块儿,在席间滚动、扭着饥渴的身体,一梨却忽然推开他,舔过湿亮的唇瓣:「惩罚还是要有的,想要什麽,等你赢再讲。」说完,他抽出发间细长的银簪刺向玉潜牙,玉潜牙反射性跳开,要是没闪好,大概就会被簪子刺进眉心,一梨下手毫不心软,让玉潜牙有些错愕和微愠,但不知为何更多的是亢奋,他知道这样的一梨是认真要试探自己,而他也绝对会凭自己的能耐赢到一梨的认同。这两个男人就在破屋里打了起来,玉潜牙怕重伤了一梨,起初有所保留,也不敢全力施剑气,仅以佩剑挡格,不过一梨却是招招致命,在席子下也有无数的毒镳,随便牵动一项家具就是将人撕裂或发弩的机关,玉潜牙渐渐感到吃力,便不再保留。「九重叠水!」一梨如白鹤冲天,扬起宽袖优雅的旋舞,瞬间迸发无数银雨,那是藏在袖里的无数细刺,只能凭剑气扫荡破除,但若然如此,反弹的细刺会全数反弑一梨。玉潜牙无法犹豫太久,他瞬间瞥见一梨在微笑,那不是无谓生死的笑,而是绝对的自信,即使是细刺被反弹他也不会有任何危险的自信。原来这也是试探,毕竟一梨是不可能用玉石俱焚的方式进行攻击的机关和暗器高手,於是将剑持於面前,画圆狂扫,室里的所有东西全都被锐气击出裂痕,银雨回降,一梨的处境毫无退路,身後就是墙,他却将脚跟往後面一扣,整面墙将一梨往後面隔间带,针全落在无人的墙面上。「哦,真是幸好。」一梨从另一边的出入口回来这间完全被破坏掉的房间,拍拍胸口笑说:「多谢你帮忙,我正好想找个人试看看这间房的东西好不好使。看来是没啥问题的,我就放心了。这样来月就能交货给邻县的周老太爷。」玉潜牙眉头深锁:「你……」「我怎麽?」一梨无辜的笑望他:「对了。这间房坏成这样,我想短时间是很难用,不过後面还有一间同样格局的,你要不要来?」「……」「刚才你要是手下留情,我只会把你的屍体当垃圾扔掉。」一梨笑弯眉眼,无视玉潜牙眼底狂燃的努火,走近玉潜牙面前,执起他没握剑的手覆到身下微隆的部位,继续讲:「不过你刚才还算专注的回击,让我这里硬了哦。」玉潜牙眸光一沉,将人横抱起来,带往後面没被破坏的房间去。一黎心里叹道:「小天,你自求多福吧。我能做的就这麽多,只能这麽多。」一梨被放倒在铺满席子的房间里,青丝垂掩侧颜,玉潜牙难耐情动,将身子压了上去,粗暴的扯下他衣裤,一梨也伸手解下玉潜牙的发,两人的黑发融在一块儿,衣衫凌乱的半勾在身上。有了方才的经验,玉潜牙将其身上所有能藏暗器的衣服全剥了精光,伸手掐住他的柔软的囊袋,一梨倒抽口气:「唔、疼。」「梨,我也给你一点惩罚。」一梨浅笑:「快给呀……我想要你的报应……」玉潜牙咬上他的唇,窒息般的吻住,他就是喜欢这个恶劣的男人,总能一脸含蓄的讲出刺激人欲念的话语,但有时明知别人想听什麽,也会故意保留不讲。一梨被玉潜牙的恶意挑弄惹得弓起腰,连带张开了腿,玉潜牙很快的将其拓至三指,不仅抠搔内壁,更不时撑开一梨的蜜xue,「住、住手……」一梨吓得并腿,夹着玉潜牙的手,不过玉潜牙哪肯简单放过他,更卖力的按弄内壁,再伸出手指时,那只手满是透明湿液。一梨顿感空虚,又不见玉潜牙要进来,只将硬起的端顶抵在xue口挑逗,他便粗喘着侧弯着身,将自己的手伸到xue里安抚,暧昧的沉喘连连,玉潜牙硬是忍耐,看着一梨自渎的模样。一梨的眉头无辜的扬高,看起来很是可怜惹人,这样的姿势似乎还搔不到痒处,他乾脆改趴跪之姿,左手半撑着,右手探到xue里进出,「啊……哈……哈嗯……」自己来怎麽够,何况根本填不满。他正想放弃,改为抚弄前身,就被玉潜牙从後方扣住腰,猛地挺入。「好粗,嗯呃……嗯嗯……嗯啊……」粗暴进入的痛楚瞬间在紧缩的甬xue变成波波袭上来的快感,一梨迎合着玉潜牙的挺刺,咬着食指节闷吟,那种压抑更让玉潜牙崩溃失控的狂捣他的花心,抵到最敏感的地带,一梨浑身颤栗,有些尖锐的哀了声。玉潜牙知道那是一梨最渴望被贯穿的部位,一梨不会喜欢他慢慢折磨,虽然玉潜牙老是爱如此,但这回他被挑逗得再也没有耐性,连连撞击,让一梨觉得心脏快被顶撞出来似的,腰臀至大腿全被触得酥麻瘫软,若不是玉潜牙紧扣着他就要被顶飞出去。「唉、呜呜……呜嗯……」一梨哭了起来,腿间性器早已流泄一滩浓浊白液,玉潜牙不让他休息,将他翻过身拉起一腿挂在肩上,从侧面找个更好深入的角度猛攻,肢体勾缠着,一梨纵声哀叫出来,玉潜牙才在他里面倾注怒涛,紧缩的xue口箍紧了激昂过头的rou杵,绞弄着两人双双晕了过去。***玉名爵印在颊上轻吻,让非天惊吓很久,一觉过後就像是梦。拿花剪在剪菊花的非天忍不住失笑,自语:「要是梦就好了。」是梦的话,或许他会相信玉名爵也能爱上自己,并且延续着原本的错误,男人爱上男人的错误……反正梦终是会醒,错了也不会疼太久。可惜,他清楚知道这是现实。非天剪了一束红菊,用原薰以前讲过的法子处理过,再拿花瓣做成小小的茶包浸在茶水里,玉名爵见他在亭里忙半天,迳自饮茶,上前笑问:「原来你是想喝菊花茶,我让人去买就是,何必自己麻烦?」非天立刻反射性的端坐,讷讷道:「我喜欢自己来。」「你喜欢喝花茶吗?」「……还好。」「别对我这样冷淡,非天。」青年低着头,浅啜茶水,回想起来,现在的相处和以前差不多,只是如今较收歛,不会随意的朝这男人微笑,有很冷淡吗?「没有呀。」「今晚,到我房里。」非天立刻抬头觑他,露出惊恐:「做、做什麽?」「不做什麽。」玉名爵拿过非天的杯子,将余下的饮尽,看起来很满意香味,瞥见非天惶惑不安的模样,觉得可爱极了,不禁多问一句:「你希望我做什麽?」「没有。」非天涩声回答:「你真的误会我了。我对你没任何感觉。」是恨,是惧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