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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吃了一口:“你看,没事。”他还是摇头。我掀开他的被子,去拉他的腿,他呼吸急促起来:“你……干……干什么?”“我看你后面长的怎么样了,帮你上点药。”“我不上药……”“你怎么跟个女人似的,扭扭捏捏。”“……”心下一阵烦躁,我将准备好的药和没吃完的饭放在桌子上,自己穿戴好了衣服就出门了。拦下一辆人力车坐上,车夫问我:“您上哪儿?”“名字不知道,不过我知道路,你先直走……”不知道过了多久,青石的街道向晚,渐渐有了颠簸的寒意,到了那条僻静而偏远的小道,我让车夫停下,付了钱就沿着长了青苔的湿地走过去。落日余晖中,老旧的木门上一道道黑污斑驳。伸手敲了门,出来的还是那个老妇,掩住了半面尖刻的老脸:“这位先生,如絮现在不太方便。”我不耐烦地一把推开了她便迈进门,眼见守在街角暗处的几个人没动。那老妈子却急急地跑了过去。抬眼,只见一个美艳的少年站在一丛破败的庭院里,好像整个世界都是灰败,只有他一抹浮华。他穿着炫目的艳装,长发随风,只有一株枯草立在边上。仰起脖子,他抬起娇俏的俊颜,原来是施了粉黛:“景爷,您又来啦?”他假笑着,做作地斜着细腰。我也笑了,言不由衷地道:“这不是想你了么。”他迈着戏台上小莲花碎步子朝我走来,伸手抚上我胸前的上襟:“那你也不能白想我啊,送我个坠子吧。”“你要什么坠子?”“金的玉的都行,品质要上乘,拿得出手的那种。”他侧着头,让长发包裹住半张脸,越发趁得那颗泪痣楚楚可怜。“你跟罗先生也这么多要求?”“你是想睡我,我是想被他睡,那能一样么?”“今天可没有。”他还泛着笑的面容瞬时冷了下来,好像从一张假脸上瞬间揭下层面具:“空着手?景爷……空着手你好意思来?上次我都没收你钱呢!”我好笑,从怀中拿出一个锈迹有些斑驳的怀表:“以前罗先生送我的,你看怎么样?”他一愣,又重新戴上了笑脸,粘过来,柔柔地说:“景爷,我们进屋吧。”我于是就搂着他进了房间。门一关,他伸出玉臂便绕住我的脖子缠上来:“表那样旧……你和罗先生早就认识了?”“嗯……”他像一条水蛇一样钻进了欲隐还现的被褥中:“那你们……就是青梅竹马了?”“不算。”“难怪……有你这么个人物天天在他眼前晃荡,他不动心都难……”“你说什么傻话?”他虚起柔腻腻的桃花眼:“可惜啊,你根本不懂他,也配不上他。他不能总这么迁就你,终有一日会分道扬镳的……”“你把腿张开了。”“你好不讲风情。”我笑道:“我跟你讲什么风情?”完事以后,我趴在床上才发现床头摆放了一只精巧烟灰缸,不经意地问道:“小小年纪,抽烟那?”他拿自己的长发挠我的胸口,像一只猫一样蜷着:“那是给罗先生备着的。”我翻起身:“再来一次……”他以手掩笑,咯咯地推我:“景爷~”我过去压住他,他就钻进被子里嘻嘻哈哈地躲着,终于捉住了,他挣扎着咬着唇涨红了脸,一颗泪痣让人浮想联翩。刚把自己送进了去,他便用纤细的双腿盘住我的腰……正我得了趣的时候,外面忽然响起脚步声……抬眼,正和破门而入的大哥眼神对上。第34章抬眼,正和破门而入的大哥眼神对上。我按住柳如絮猛烈挣扎起来的双臂,压住他赤裸的娇臀,看着门口的人笑了一下,将自己更深的嵌入。身下的少年却撕心裂肺地叫起来:“不……不……武哥哥……武哥哥……救我!”大哥上前几步,拽着柳如絮就甩下了床去。少年连光着白玉似的身子,连滚带爬地跌在地上噗通一响。他忙抓着墙边的案几角儿站稳了,侧着长发遮住半面脸,哭得梨花带雨。踏着小碎步扭到大哥身前,他翘着兰花便去抓大哥的衣角,凄凄弱弱抽泣:“他……他……梁师长他……”大哥皱了眉头,带着冷意的目光向我投过来,我挑了了挑眉,摊手。他的目光扫视了一周,最后落在了少年白皙的锁骨上:“你脖子上的……从哪儿来的?”少年闻言一愣,睫毛轻颤,眼神瞬时变得凄然,咬着粉唇欲言又止,泪痕衬在泪痣上。“呜……”柳如絮带着哭腔惊叫,手捂着颈项一道红痕:“武哥哥……”“拉出去。”断链在大哥掌心晃荡了几下。金贵破门而入,拽着柳如絮的细腰,便把他提到门外。门“砰”的关上,大哥缓缓转过身来,阴沉地注视着我,瞳光深邃。我扫兴地冷着一张脸,望着别处,一言不发。“你……”闭上眼睛,伸手握住自己的中心,尽力回想之前欢好的情形,过了一会儿,我终将未尽的热情都倾洒出去。纾缓地叹出一口气,睁眼,对上大哥凝视的双目,我皱眉:“你干嘛这么看着我……不就是个戏子么……怎么,扫了你面子?”他将怀表放在靠近的床案上,落着台叮咚一响:“这个……怎么在他身上?”“送他的,都旧了,我不要了。”“……既然旧了,我回头再送你个新的。”我翻身趴在床边,伸手捞起地上衣服,一件件往身上套:“可以,送到我府上就好。”大哥在我床边坐下,为我扣好领上的圆扣。站起身,我整理好了衣衫便往外走。“景玉。”推开门,正看见柳如絮披着一条毯,被几个大汉驱赶在破败小花园角落里缩瑟着。适才还春潮涌动的面庞如今一片灰暗,仿佛融入了这个败落的小院一般。我不耐烦地回头:“又怎么了?”大哥走到房门口,立在我身侧:“你知道……自己刚才在做什么?我不是跟你说过,他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