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番外 立后(下)继续女装道具play
隆重肃穆的典礼上,元凛身着盛装,长长的披风拖在地上,一袭银发垂至腰间,头上戴着镶满贵重钻石的王冠,潋滟如水的蓝眸,比额头的宝石还要夺目。他一手拿着代表王国的权杖,对主持封后大典的祭司点了点头。乐声响起,即将封为王后的女子被搀扶了进来,她身披雪白嫁衣,面纱罩住脸,头巾披在身后,移动间奢华的首饰夺去了大部分注意力——额饰、项链、戒指、手环、甚至偶尔露出一角的脚腕都戴了价值连城的珠宝,让人几乎忘记了那粗壮高大到不像寻常女子的身材。元凛看到爱人,终于发出了会心的笑容,夫妻双双在王位落座,祭司开始传统冗长的祝祷。被侍女们按坐在冰冷坚硬的椅子上,方培苦不堪言,眼前被该死的头纱遮挡,朦朦胧胧什么也看不清,浑身上下挂了不知多少首饰,重得就像千斤枷锁,将他套牢在这方寸之地。特别是衣裙下的敏感地,乳环穿过的rutou充血挺立,被衬裙磨得饥渴难耐,好想用手去揉一揉发痒的奶子;yinjing仍然硬得要命,后方珍珠刚才在走动间下滑了不少,必须时刻夹紧了臀部,如今实实在在地坐下后,随着呼吸节奏,被紧密包裹的珍珠一刻不停地刺激着内部甬道,内裤勒在私处的串珠则被压入了原本紧闭的rouxue唇口,使得分泌出的yin液不受控制地流淌出来,沾湿了下面的裙子。方培使出全力抬起屁股稍微动了动,那颗恼人的珠子总算滑了出来,但沉重的身体没多久就撑不下去了,旁边的侍女贴心地按了按他的肩膀,臀瓣猛地坐了回去,rou缝瞬间吃进了两颗珠子,内部埋入的珍珠被碰撞地震颤起来。“嗯、嗯……唔……”他口中泄出轻微的呻吟,淹没在奏起的音乐里。元凛察觉到男人的异样,恨不得掀开他的裙子狠cao那发着sao味的roudong。正在此时祭司捧着王后华冠来到近前,元凛才回过神来,执起王冠,此时侍女们已经扶着方培跪坐在地,摆成了虔诚地受冠样子。深吸了一口气,元凛满腔喜悦,稳稳地端着王冠,将它按在了此生此世最爱的人头上。而后方培被搀扶着站了起来,在众人帮助下,二人交换了戒指,随后元凛低下头,深深地亲吻王后的嘴唇。方培突然觉得不对,下身裙子被一只手掀了起来,竟然摸上了他的腿间,勾着内裤往下拉动。他满脸通红地挣扎起来,可是元凛单手用力搂住他,在侍女们的遮挡下,探进男人裙底,将一个镶着红宝石的“戒指”戴在了yinjing根部,调整卡扣,它便紧紧地咬住了那里。完成后,他将薄薄的内裤拉了回去,还摸了摸沾满yin水的后方珠串,以及被珠子玩弄得无法合拢的小嘴。“sao货,等不及了?”元凛撤回手,嗓音低哑地问道。“唔!!”方培被整治得眼角发红,偏偏身体依旧难以控制,只有私处那团火越烧越旺,几乎将他整个人吞没。礼成之后,宫廷宴会拉开帷幕,外面礼花齐放,欢声笑语回荡在大厅之中,向来不喜热闹的元凛打横抱着男人,沿着红毯走上城楼,从那里能俯瞰整个王城。节日般的气息里举国欢庆,层层烟花绽放在半空,皎白冷清的月亮挂在中天,温柔的月光笼罩着两人。元凛揭下了男人的面纱,郑重地宣布道:“从今以后,你是我唯一的王后。此生此世,至死不渝,我若有负于你,定当死于非命、万劫不复。”方培看着他,嘴张了张,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你怎么这样勾人……”元凛将男人转个身背对自己摁靠在城墙上,掀开厚重的裙子,露出穿着yin糜蕾丝的深蜜色臀部,褪下小裤扒开臀瓣,rouxue吐着一根银线,正一张一合地敞开着深红色媚rou。元凛将珍珠缓缓拉了出来,手指没入柔软贪吃的洞口摁住敏感点,凑近方培耳边低语道:“想不想我cao你?嗯?”手指一使力,方培瘫软地发出哭泣般的呻吟,撅起的屁股前后摆动着,主动让手指抽插自己的后洞。“嗯、嗯……元、元……唔……”空虚难耐的后xue渴望着对方的征伐,方培艰难地回过头,耳畔被喧嚣声淹没,眼角的余光里,元凛白皙的脸庞映着灿烂花火,美得像遥不可及的幻影,他终其一生、无法触及的神。元凛的爱,他不是怕失去,而是怕自己从一开始就未曾拥有过。不英俊,也不再年轻,那点倔强与骨气早已磨去——为了生存,他无耻地背叛元凛;为了苟活,他甘愿沦为下贱的性奴;甚至为了躲藏追捕,不得不男妓一般向谷勉张开双腿,一直cao到怀上对方孩子为止……不堪的过去,随手掀开都是他难以启齿的丑事。事到如今,除了满是伤痕的灵魂,他已经一无所有。而反观元凛,他依旧年轻美貌、坐拥江山,为何还要执着于年老貌丑的旧人呢?王的温柔,就像从前的残忍一样,揪紧了自己的心脏,令他诚惶诚恐、患得患失。“为什么看上去这么难过?培,我们终于在一起了,你不是应该高兴吗?”元凛紧紧抱住男人,释放出硬挺的roubang,抵在rou缝处,guitou浅浅插入再退出,刺激地后蕾愈发红艳湿润。感觉差不多了,他才将性器完全插入,前后挺动着腰部,蓄满jingye的囊袋拍击着厚实丰满的臀瓣。手探到前方,一边抚慰着坚硬的性器,一边手掌笼住rufang,手指勾住乳环拉扯着涨到极致的rutou。“嗯……嗯……啊、不……嗯!”方培渐渐恢复了些力气,两手抓住城墙的石砖,带着哭音的呻吟从唇边溢出,扭动着胯部渴求着解脱。元凛抽出了堵住尿道的小棒,贞cao环仍然锁在根部,他将底裤拉了上来,前面的薄透布料罩住了yinjing,调笑道:“和我一起……射在里面,别弄脏了裙子。”怕裸着下身的男人在外面着凉,他加快了抽动的速度,粗长的性器抽出到只有guitou,再大力地全根没入,狠狠顶弄着异常脆弱的花心,每一下都cao得方培发出拔高的浪叫。高潮来临之际,他松开了对方的贞cao环,抵住男人的臀部深深埋入,一波波地射了进去,直到全部精华灌入男人体内。“回寝室之前,可不能把精华漏出来,一滴都不行,否则我可会罚你的。”元凛笑着帮他将内裤穿了回去,放下衣裙,搀着方培往回走。方培方才被干得几乎神魂出壳,恍惚间听到元凛的话,下意识地遵循了主人的命令,强行夹紧了屁股。虽然大部分重量都靠在对方身上,可行走间兜满男精的内裤粘腻得很,后方珠子按摩着刚刚承蒙雨露的rou隙,滑进滑出之间带出了一些精华。好不容易终于回到了寝宫,昏暗灯光里元凛将方培放躺在床上,不想脱下他的裙子,索性从中间撕开,刺啦一声,露出黝黑性感的rou体,黑白强烈对比下更显得诱人。之前在黑暗城楼上,几乎全程抹黑地干完,而今借着烛火,元凛贪婪地欣赏着隆起双乳上胀成平时三四倍大的奶头,仿佛哺乳期时的样子,深红欲滴,衬得乳环上的宝石都黯然失色。解开束缚的文胸扔到一旁,而后帮他脱下内裤,小裤前方已经被jingye彻底浸透,后面串珠也湿哒哒的,可见靠近蜜xue的几颗都尝过xue儿的滋味。元凛情不自禁地舔了舔残留的男人jingye,而后俯下身,将方培发泄过的垂软yinjing含在嘴里吸吮。贞cao环可以伸缩,扣在根部像个别致的私处戒指,漂亮极了。“检查一下这里,有没有含住为夫的东西。”元凛分开他的双腿,掰开臀瓣,见那被cao开的rouxue仍在试图合拢,能看到里面的少量白浊。“真乖,果然是极品,入了你这么多次,总该给我怀个女娃了吧。”元凛脱衣上床,没有挑逗男人直接将阳具插进了xue里,慢慢研磨着顶弄,唇舌吞入一侧rutou啧啧地啃咬,蓦地感觉到久违的乳汁味道。加快了腰胯的力道,他信心满满,一定要男人再怀上自己的种,好好补偿之前的过错。天光大亮,方培呻吟着醒来,感觉浑身都被拆散了,忽然记起之前的噩梦,他猛地坐起来,自己浑身赤裸,除了成串的青紫吻痕和股间难以忽视的不适之外,倒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零碎。果然是梦……呼!方培长出了一口气。“醒啦?”旁边传来熟悉的声音,细滑的肌体靠了过来,元凛难得没有早起,光着身子和方培腻歪个不停。“滚开,我要起床。”方培推开对方的脸,摁了呼唤侍女的铃,挣扎着要起床。很快侍女端着洗漱用品和衣物走了进来,为首的那个跪坐在地,恭恭敬敬地捧着水盆道:“王后殿下,请……”“噗——”方培刚喝了一半的水喷了出来,“什什什……什么?”被喷了一头水的侍女垂着眼睛,平静地道:“王后殿下。”“元凛?!你……”方培迅速反应过来,这他妈都不是梦!转身指着一脸无辜的元凛骂道,“你居然,对我——”这样这样再那样那样……挥退了侍女,元凛厚颜无耻地答道:“怎么了?我是你的丈夫,丈夫的义务就是随时随地满足老婆的身体需要。”方培眼看着元凛yin笑着向自己扑来,顿时双手被禁锢在脑袋上方,紧接着下身失守,cao了整夜的松软rouxue毫无抵抗力地吞入了对方的硕大。“嗯啊……啊、啊……元凛、停、不要再做了……你别这样,我恨你……”元凛装作思考了片刻,回道:“如果我现在停下来,你会更恨我。”yin荡的rou体拍击声打击着方培的心,前方欲望直撅撅地挺立起来,他除了抬起屁股迎合接下来的狠cao之外,又能怎么办?你等着,元凛,我要你悔不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