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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他正拿着手机不知道看什么,嘴角始终勾着微笑。手指滑动了几下,竟还轻轻地掩住了唇。他今天心情好像真的不错,虽然抑郁症这种东西完全好几乎是不可能的,但只要他能开心起来,就已经是质的飞跃了。“笑起来杀伤力可真他妈的大。”封逸远低声喃喃,“以后多对我笑笑行不行啊?”“逸远。”信祁忽然拿着手机走到他身边,吓得他赶紧闭了嘴,还以为刚才自言自语被他听去了。结果对方将手机举到他面前:“给你看张照片。”他举得太近,封逸远往后缩了一下脖子。那张照片是从某个相册里拍下来的,里面两个小孩,一个一两岁,另一个大概刚满月。抓拍的照片,家长正在给刚满月的孩子换尿不湿,孩子身上光着,小丁丁都露在外面。大点的孩子嘬着手指在一边看。封逸远一愣,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这谁?”“你啊,你跟你姐。”“……他妈这种东西你到底从哪搞来的?!”信祁又笑起来:“前些天收拾屋子收拾出一本相册,好像是以前我从封叔那要的,里面全是你小时候的照片。”手指往右一划,“还有你穿开裆裤的……”“行了行了行了,”封逸远拿胳膊肘怼开他,“相册呢?”“那可是限量珍藏版,当然不能告诉你藏在哪。”被他看穿小九九,封逸远瞬间吃了瘪。没忍住又瞄了一眼手机屏,小男孩歪歪扭扭地在家里跑,笑得像个傻子。照片里木地板的花纹他记得清楚,那绝对就是他家。可惜又往后翻了几张,也没看到父母露面,只偶尔有大人的手或脚入镜。强压下内心的酸楚,没敢表现在明面上,他甩了信祁一个白眼:“暗恋我你就直说,就会天天偷摸地收集我照片。”“我暗恋你,”信祁忽然敛了笑容,表情变得极认真,“十二年了。”封逸远怔在原地,半晌闪躲地低头:“说出来就不叫暗恋了。”“那就是明恋。”“十二年……你弯得可真早。”“只对你一个人弯。”封逸远手一抖,耳根开始发红,打岔道:“你心理医生谁啊?给个联系方式我找他聊聊,看病就看病怎么还带教情话的呢。”信祁没答他的话,却伸手扳过他的脸,同时凑上唇。封逸远没反应过来这个骤然而至的吻,他一直以为对方是不会主动亲自己的。这回不是恶作剧,也不是报复式的啃咬,而是个真正缠绵的吻了。他不敢说信祁吻技怎么样,至少把他搞得头脑发热,差点现在就往床上扑。肚子不合时宜地“咕噜”叫了一声。“咳……”轻咳不知是谁发出的,两人面露窘色地分开,信祁拿过案板上的西兰花放到水龙头底下冲:“先吃饭。”搞定了不争气的肚子,饭后消食完毕封逸远便钻进浴室洗澡。这个澡洗得无比磨叽,信祁差点坐在床上睡着。封逸远出来看到他阖着眼,还以为今晚的行动又要泡汤,刚想穿衣服,忽被猛地一拽,整个人跌进对方怀里。上次不小心坐到他腿上被吼滚的阴影现在还在,他连忙试图起身,结果被对方更大力地扣住。又是一连串的亲吻,信祁翻个身把他压住。看到他褪了衣物,余光瞄到他小腿上的疤,脑子一抽又煞风景地来了一句:“你跪得住吗?要不你躺着,我来动?”信祁啧一声:“闭嘴。”“哦。”也不知是紧张还是别的原因,越让他闭嘴他这嘴还就越闭不上。信祁那边开润滑液的一点儿功夫,他又说:“你真的行吗?你别搞到一半哮喘发作,我还得给你送医院去。”信祁满脸的哭笑不得:“在你眼里我就这么弱?是你主动要我在上,现在又质疑我不行?”“呃……没有,我什么都没说。”胳膊往前一撑,找了个姿势趴好,“您上。”信祁很想找个东西把他嘴堵住,就这么几句话真是一句比一句能让他萎。最后也不知是从哪擦着的欲`火,浇也浇不灭地蔓延了全身。这种感觉对他来说其实十分陌生,好像这么多年也没有过类似的需求。正常的生理反应还是会有,但那远远达不到欲`望的程度。此刻某个他从未涉足的领域解封,禁制破除,一种从未有过的奇妙体验钻入大脑,占据了那块儿今天才刚格式化的存盘。跟海洛因带来的快感又不太一样,他形容不上来,但确确实实捕捉到了愉悦的信号。一切愉悦的东西都有几率让他上瘾。“……cao。”封逸远趴在床上喘气,两腿岔得大开,一点儿也不顾及自己的形象。扭头瞄了一眼某人,他正滚在一边拿手挡去头顶刺眼的灯光。本来还以为他不行,都做好了中途换车的准备,结果居然一干到底。虽然活儿有点生疏,但没让他失望。不但没失望,还超出了预期。他慢吞吞地爬起来,腿有些软,导致步子有点晃。光着身子便上了阳台,初夏的夜晚还透着凉,不过他现在浑身火热,点上根烟,餍足地眯眼吞吐。好在是晚上,他要大白天地上阳台裸奔,非要被邻居告流氓不可。烟没敢多抽,半颗就掐掉。他早已经是半戒状态,散了散烟味才返回屋内,问道:“爽了吗?”“凑合吧。”“……只是凑合?”信祁瞧他一瞧:“不然你想怎样?比起海洛因还是差得远了。”“要不……下回咱俩反一下?我觉得我可能要比你爽。”“真假?”封逸远关了灯,躺到他身边:“真的啊,不骗你。”“那改天试试。”信祁打了个哈欠,“今天累了,睡觉吧。”封逸远其实想说他还能再来一发,借着月光看到对方已经闭上了眼,也不敢再压榨他的体力。一扯被子发现他竟难得地裸睡了,忽然冒出个大胆的想法,把自己的脚偷偷探进了对方被子里。信祁还没睡熟,被他惊扰皱起眉头:“别闹。”封逸远又犯了皮,不但没听他话,还得寸进尺地把整个人都塞了进去。信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