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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能少。”刘管家怔了片刻道:“于总,别的都好说,钱庄那边牵涉的人头多,这么抽银根只怕要出事。再说这……也不够吧。”于南望不可思议地看了一眼刘管家:“你去狩猎需要征求兔子和山鸡的意见?”第30章于南望这么一说,刘管家立刻省得自己冒失了,急忙一哈腰:“我这就去办!”说着转身就走,于南望又叫:“回来。”刘管家站住,于南望沉吟片刻道,“通知沈经理,把那两只基金全部赎回。”刘管家错愕一秒钟,想说什么又咽回去,赶紧答应,一路吆喝几个亲信的名字,急匆匆向外跑去。于南望蹙着眉向沙发上坐下去,盘算着这些钱能应付过这次的困局估计不成问题,只要有一个月时间,要接近祁蓝到一个相当的地步,应该也来得及。这一场不见硝烟的战争,关乎自由,关乎脸面,关乎后半生该怎么活。是像母亲那样决绝地为王冠战斗到最后一刻,还是像父亲那样索性中途退出不知所踪?于南望烦闷地抓扯着领口,拍了一记沙发扶手站起来道:“备车,去球场!”侍者慌忙通知司机备车,于南望却转身上楼,把那条毯子搭在臂弯下来,坐在车里,用那毯子盖住自己,软软地靠在后座上阖着眼睛,仿佛睡了过去。司机谨小慎微地开到俱乐部停好车才敢轻声唤于南望:“于总,于总?”于南望睁开眼睛,伸手到储物格的冰柜中取了瓶洋酒来,连杯子也不用,举起来咕咚咕咚灌了大半才推门出去。司机惊愕地看着于总收着肩膀往俱乐部里走,虽然拖着脚步,那背影看着却不是沉重,是杀气腾腾,那瓶酒还捏在手里不放,也不知是不是要一直喝到球场上去。换过衣服进了球场,于南望站定了身子抖抖手臂,眯起眼睛估量了一下距离,轻握球杆,重重挥击下去,身体在原地划出一个漂亮的转身,小球穿越碧空飞向远方,轻盈地落在球洞附近,距离不超过两码。球童二十二三岁,长得清秀乖巧,看了看于南望的脸色,抓紧时间鼓掌:“于总好技法!”于南望哼了一声,喝完酒打球,18洞打了一多半,就没有一次一杆进洞的。他掂着手里球杆迈步往球洞走去,球童背着球包随后紧跟。蛇纹木制作的球杆在阳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末端装饰的象牙洁白如玉,包镶了一圈K金,虽然是件木杆,重量可比铁杆沉得多。看着细,拎起来颇需要运一口气。于南望并非膂力见长,这只球杆明显是用来彰显身份的意味更强。只是于总今天喝了酒独自来打球,没选日常的钛合金球杆,单拎着这件宝贝做什么?球童没敢多说,跟于总上过床的人,别的不懂,什么时候能张嘴叫什么时候闭嘴哭总是要明白的。小费相当丰润,这是代价。确实有只跟球的球童,但是跟对了客人,收入更丰厚,也许还会有更好的发展平台。于南望胡乱将球推进洞中,球童迅速判断了下一洞的距离,起身替于南望紧紧手套,跪下从球包里抽出一支11号杆来双手递给于南望:“于总,往上洞球区打,用这支吧?”于南望看了一眼:“我讨厌用短杆。”“这个能打高球。上面的草我看过,挺深的,您一会儿还得切球,我给您把7号杆备出来。”球童尽力简洁预警,做好一切准备。这是个森林球场,球道宽大平整,然而整座球场的地形起伏却比普通球场大得多,灌木与树林障碍比比皆是,果岭前沙坑重重。对新手来说是个超难挑战,对老手来说要算乐趣横生,对球童来说可不是个太好的工作环境,球掉入草丛或灌木中很难找,而且找着找着说不定还会蹿出一条蛇来。不过日常看来风景秀丽,正值秋季,树叶渐黄渐红,景致十分迷人。于南望掂着球杆且打且看,球童背着球包跟着气喘吁吁地走,累得汗流浃背。于南望听见球童直喘,笑了一下:“酒给我。”球童不敢违抗命令,左右看看没人,跪下打开球包,把酒瓶子掏出来了,于南望道:“你喝了。”“于总,我现在工作,不、不合适吧……”“叫你喝酒就不是工作?看你热得这样,也没带水。”于南望眯着眼睛瞟球童,球童咽了口唾沫,赔笑道:“于总,我不会喝酒,一口就醉,还怎么伺候您打球呢。”“醉了,就不能伺候了吗。”于南望扯起一边嘴角笑一下,“喝吧,真正格鲁吉亚干邑,至少窖藏了二十年。”球童看看手中那少半瓶酒,拔开软木塞将唇凑近瓶口,一闭眼全灌了下去,耳畔却听见于南望低低骂了一声,他一惊,最后一口顿时喝呛了,一边咳嗽一边抹嘴,忙忙地看于南望时,只见于南望手中那支短杆铲在地上,把草皮削掉一大块,球却滴溜溜在他脚下滚,别说进洞,压根没打准。于南望的表情十分阴沉,他拎起手中那支短铁杆看了看,又看看球童,球童惊慌失措地道:“于总,我我我给您重新插,咱们重新来。我这就补草皮……”于南望把短杆丢下,摘了手套,一脚将那球踢得踪影皆无,冷冷地向球童伸出手道:“把我那支给我。”他指的就是蛇纹木那支球杆,球童战战兢兢将那支球杆翻出来递过去,又忙拿了枚新球道:“我给您放好,您是不是累了,要不我替您把后面的洞打完……”于南望迈步向森林中走去,球童不明所以,赶紧三下两下将草皮补好,背着包在后面狂追过来。他喝过浓烈的干邑,又是一顿猛跑,酒精扩散极快,在树下追上于南望时已经满脸通红,连脖颈都红了,站定了脚只觉得头晕目眩,喘着气道:“于总,于总对不住,我、我得坐会儿,您……”他还没说出介意不介意这等谦词,突然臀上传来一阵剧烈疼痛,身体不由自主被一股大力推向前去,摔在一片隆起于地面的树根上。他惊惧万分,挣扎着回身去看,于南望第二下已经又抽了下来。细长沉重的红色蛇纹木球杆一下一下痛击着他的臀部和大腿,球童狂叫起来:“于总!于总!我、我怎么了!别打我!别打!”“闭嘴!”于南望脸色阴沉,一刻不停地挥动着手臂。每次他举起手来时,因为用力,从肩头到手腕的肌rou便在衬衫下鲜明凸显,手腕的抖动比击球更灵活,不间断地抽击着球童的身体。球童大声惨叫,于南望停下抽打,一脚接一脚将他从树根上踹得滚翻到树林更深处,俯下身胡乱抓起一把树叶塞到他嘴边喝道,“闭嘴!”球童在恐惧中哭起来:“于总、于总我错了……我不该让您用短杆……别打我!别打了!求求您了……”上过于南望的床,便知道此时想逃也逃不了,若不受他辖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