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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回去了是不是?!「哼!」北岳狂人往这边瞄了一眼,不理。继续烤自己的鸭子。悠面带微笑从竹林中慢慢踱出。「夫人,你让为夫找得好苦」北岳狂人抬起头四周看了看,没女人啊。带著一脸疑惑瞅瞅那人,该不是读书读太多脑子坏掉了吧?不管他!还是老子的野鸭重要!悠走到大汉面前,「夫人,你怎不理为夫?」北岳狂人伸手掏掏耳洞,一声不吭努力烤鸭。书呆子还是不惹为妙,这些人打又不经打,骂你又骂不过他──不懂他在骂什麽,你说俺要怎麽骂过他?「喂,铁牛,跟你说话呢!」悠伸脚踢踢他的小腿。浓眉一挑,算了,俺忍。北岳狂人换了个方向蹲。悠跟过来。「喂!书呆子,发呆一边发去!别跟著俺!」北岳狂人不耐烦的喝道。老子最讨厌吃饭的时候有人来吵!「你叫我什麽?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哈!」悠竖起眉头。「你不但给我去嫖妓,还敢在外飘荡不回家!你皮痒是不是?」「喂!小子,你说话口气怎麽跟俺婆娘一样。哈哈哈!俺要女人不要你,去去去!别惹老子揍你」北岳狂人头也不抬的左手连挥。天下的雳王怒极反笑。「你这头蠢牛!竟敢这样同本王说话!今日不给你点教训,你当真是要反了!」大汉白眼一翻。倒霉!今天怎麽碰上个白痴加疯子,还自称本王。不会是唱戏的吧?看脸盘,倒像个花旦。没办法,伸手把脱下的衣服拖过来,在里面摸了摸,摸到一块面疙瘩──也不知道是哪冒出来的,想扔掉觉得好看没舍得。再摸摸,摸到他前天黑吃黑抢来的银袋,拿出来掏出一块两把重的银子。「给,拿去吧。别来烦老子了!」见他瞪著他也不伸手接,随手抛过去,不管了。老子的鸭子熟了!喷香的气味惹的大汉直咽口水。弗弗,好烫!好香!好好吃!就在北岳狂人乐呵呵的撕下鸭rou大口咀嚼时,一只手掌伸到他面前。手掌上有一绽银子,一绽被捏成有头有脚的银子。这是……牛?然後另一只手掌伸过来,轻而易举的把牛头拧下,牛腿捏弯,把银牛分尸後,手掌一合一搓,牛尸变成银粉洒落地上。北岳狂人抬起头,盯著一脸阴森的英俊小生,狠狠咬了一大口鸭rou。他娘的!原来是来找茬的!俺咬!俺啃!俺吃吃吃!万事吃最大,等老子填饱肚子再陪你小子玩。悠也任他埋头大吃。等他吃完,听他打了个饱嗝,这才不紧不慢的说道:「吃完了?」「呃!吃完了。你小子是谁?老子踩烂你家房子,还是打了你爹?」大汉一边问一边扯过衣服随便抹抹嘴。把火坑用湖水浇灭,把鸭骨头扔进去,洗洗手在裤子上抹抹,顺便拔了根草根坐到地上剔起牙齿。像铁牛又不像。铁牛没有他这麽豪放,也没有他这麽狂妄,也……不至於粗鲁到这种程度!一个人的气质难道可以改变至此?而他皇甫悠和他同吃同睡两月多竟一点没有察觉?这怎麽可能!但如果说他们是两个人,皇甫悠又不信。「你不知道我是谁?」悠冷静的问。大眼一翻,「俺要知道还会问你!」「那你知不知道自己是谁」瞟瞟他脱在地上穿在身上的衣裤,不是他叫人给他准备的衣著,粗布灰裤是街头贩夫走卒最常穿的一种。「老子当然知道老子是谁!」这小子怎麽稀奇古怪的,不知道俺是谁还跑来找茬!「你叫什麽名字?家住何处?家中可有亲人?你的功夫是跟谁学的?」「你小子烦不烦啊,又不跟你攀亲家,问那麽多干啥!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不要跟婆娘似的罗里罗唆!」抓抓,奶奶的,这湖边咬人的虫子还真多!这身精壮肌rou悠眼熟的不能再眼熟,大前天晚上他还摸了好久呢。「我们还用得著攀亲家?」悠狡猾的笑。「你可是本王明媒正娶的妻子啊,阿牛」北岳狂人身上明显冒出一层鸡皮疙瘩。「娘的!真霉!竟然碰见个兔二爷!」拍拍屁股站起身,抓起自己的衣服,大汉要走了。管他武功多好呢,他才不要跟个兔二爷歪缠。「你阳具下面有颗小红痣」北岳狂人猛然转身,怒吼:「你胡说!老子那里才没有长痣!」「不信你自己瞅瞅。记得掰起来看,否则看不见」悠一脸戏谑的笑容。大汉将信将疑,「好!老子就看看,你小子要敢胡说,看老子等下怎麽教训你这个小白脸!」小白脸?悠气拮。北岳狂人也是艺高人胆大,当著「强敌」的面,就这样背过身子,退下裤子,……不到眨眼功夫就听到:「奶奶的!你个兔二爷竟敢偷看老子尿尿!」北岳狂人拉上裤子转回身,暴怒!否则那小子怎麽会看见?悠不屑的鄙笑,「就你那东西!如果不是你给本王看,本王才懒得看!」「你胡说!」大汉被他气的跳脚。对啊,我就是在胡说。悠暗笑。那颗小红痣也是他大前天晚上捉弄傻牛无意间看到的。「这套衣服哪来的?原来不是这套吧」北岳狂人愣住。这小子还跟踪俺?「那套衣服是不是里白外青,袖口刺有飞龙暗绣?还有鞋子,里面应该绣了字,不过我想你也看不懂就是。那套衣服呢?」卖了。当时自己还奇怪,怎麽会穿这麽一身花里胡哨碍手碍脚的文生服!他有钱也不会去买这种衣服穿!「嗯,脚上的鞋子倒没换。穿的可舒服?你知道这双鞋子出自哪家绣坊?」北岳狂人给他问得不耐烦了,「喂!小子,你直接说你来找俺干啥的!不要叽哩咕噜罗里罗唆的!你问那些老子哪记得那麽多!」「好,我再问你最後一个问题。你可记得你这两个月都做了些什麽?」「老子在闭关练功!你问完了?老子走了!」「站住!铁牛,你要再装,本王就真的对你不客气了!」皇甫悠的耐心也快磨完。北岳狂人不理他,套上外褂转身就走。「你不想知道我是谁吗?」伸出手指揉揉鼻子,斜眼瞅瞅身边的小白脸,「你不说俺倒忘了。你谁啊?小子」悠一字一顿,吐音清晰的道:「本王乃是大亚皇朝当圣之子,现今的雳王。也是你丈夫!」「……原来是个傻子」真可怜,人模样长得倒不错,却有这麽个病,唉。北岳狂人怜悯的看了皇甫悠两眼,摇摇头,走也。「铁牛!」这傻牛竟敢如此无视本王!「看来本王不好好教训你你根本就想不起自己的身份!」「教训俺?小子,你够资格吗!哈哈哈!」大汉双手插腰仰天狂笑。悠狂怒下终於出手。「喝!厉害!」北岳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