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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离开这里。你们……为什么喜欢上我?人前我很喜欢说话的样子,能够做到滴水不漏,话留一般,人后,我不过是个哑巴,这也是为数不多我来之后说的话。口中立刻被性器填满。断句断好了啊。是喜欢,上,你。后面也被人重重的顶入。有点松了啊,我觉得。你有两个洞就足够了,问那么多干什么。艹,夹紧点。是吗?有两个洞就行了?你们喜欢这个?我好像明白了什么。只要配合你们就行了是不是这样?只要变成你们喜欢的样子就行了?这样就不会被人遗弃,也不会被忘记,就像哥哥那样,然后,我也会和那时候一样,从这里离开吧?对吗?配合你们的姿势,大声的叫,用力的夹紧,吞下你们的jingye,随你们的喜好摆弄我,是不是这样就可以。我这个人呐,大概畸形到了骨子里,分不清对和错。我突然有一种这几年都会这么过的感觉。监狱的每个房间相通又不相通,我在的这个隔壁,一直以为是墙壁,后来才发现,那只不过是一个非常厚的挡板。所以,当我被按在栏杆上用力贯穿,大叫,配合的做出沉沦yin荡样子的时候,那个我以为是墙壁的挡板,被移开了。然后我就看见了一张从未见过的脸。很英俊,他眯着眼睛,身上穿的不是和我们一样的服装,而是和监狱外面的人一样的衣服,他的屋子里面,也和我们不同,单人间,舒适的床,有一面大大的柜子,甚至我看到了书桌。我被顶的口水流出,后面的男人被人看见了更加的兴奋,让我发出更为yin荡的声音,甚至另外一个男人过来逗弄我的下体。我的注意力都在面前的这个男人身上。他的眸子里看不到任何的波澜,置身事外的样子。你们太吵了。我听见他这样说。哦,你不喜欢吵。我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嘴巴,结果弄巧成拙,发出更为恶心的声音。用力握紧栏杆,承受后面的撞击,后面的人很快的发泄在我体内。由于重力,我无力的跪在男人的面前,我和他之间隔着栏杆,甚至我能保证他可以闻到我身上的jingye味。他的屋子似乎可以自由的进出,我眼瞧着一个狱警走过来趴在他耳边耳语两句。然后,他没有焦距的看着我的脸。那就让我关在我这里吧,很吵,我受不了。我穿上了许久未穿的监狱服,上一件被那些人毁了,他们恶趣味的在我衣服的屁股上开了个洞。来之前,狱警让我在里面洗了很久的澡,他们甚至有人进来干了我几次,水流冲击着我的身体,我的注意力不在那些狱警身上,我在想,为什么那个人要让我进他那里住。他也想干我吗。他喜欢什么样的人,我要用什么样子去见他?进去之后,我发现他的屋子很整洁,我有点不知道脚该放哪儿。他正坐在那张书桌上,他的笔在纸上画着什么,我慢慢的走过去。坐吧。他这样说着。我不知道该坐哪不会让他反感,索性坐在了水泥地上。墙板被重新推回原位,这里的隔音不好,我现在确定,我每天yin荡的叫声都会被他听见。他在纸上摸索着,然后笔不断的在纸上画着。我觉得很奇怪,他为什么不看自己的画。我是个瞎子。我诧异极了。所以听力会比其他人好,你们太吵了。我该说对不起吗?不知道他想听什么,索性我没有说话。不过,他长得这么英俊,是个瞎子真的可惜了。但是,因为是瞎子,所以他看不见我,是不是也看不见我脸上的面具呢。我突然来了兴致。你是个画家?算是吧。他笑了笑,手上仍旧摸索着我画的什么我都不知道。是一朵花,我很想告诉他。但还是算了,盲人画家心中肯定有他们自己所想的东西,你说出来你看到的,未必是他所想的,他会不高兴的。他这个房间里独立的卫生间,甚至有浴室。早上起来再也不用担心会刷牙刷上半个钟头了,因为晨勃的男人真是太多了。你是因为什么被关进来的?有一天他这样问我。我那会正玩着他桌上的画笔,他看不到,所以我做任何事他都看不见,当然也包括晚上他睡着了,我移开墙板隔着栏杆给对面男人koujiao的事。偷税。经济犯?他笑道。他笑起来很好看,眼睛也会突然泛起光芒来,就好像他看得见。经济犯通长都有关系背景,不会被关在这里,条件也要好吧。我点点头,意识他看不见,又马上恩一声。我不想按着我爸的意思走,不过现在有点后悔了,你这里的条件真的不错。他站起来,摸索着坐在我身边。你喜欢这儿?我在他手心里点了两下,算是回答。那就好。他的回答出乎我的意料。你为什么不问问我既然喜欢这里,还要住在那种狱间,和那些人做那种事?他叹了口气,摸索着又回到了书桌上,画着另一幅画。这是他最近开始画的,说实话,画的什么我这次看不出来。每个人都有不同的选择,没有必要纠结于这些问题,我只知道,我想要你从那里出来到我身边来,就行了,这是我的选择,你的,我并不关心。我的想法你不关心。是这个意思吗。那你又为什么想让我来这,你喜欢我的身体?喜欢我的叫声?他突然伸出手摸上我的下巴,冰凉的触感,我竟有种错觉,仿佛心口都被冰了一下的错觉。我看不到你。他笑道但我觉得,你应该是一个非常清秀的青年,对吗?我对声音很敏感,声音在我脑子里分两种,一种,从心里发出来的,一种,从嘴里发出来的。他的手指移到我的胸口你这里,一直都没有声音,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