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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我啊。至于好处,你说对我有什么好处呢?”皇帝瞳孔缩小:“难道你想……”“嘘!”千岁爷按住他的嘴唇,“有些话说出来,就没意思了。”皇帝猛然推开他的手,一拐一拐地往外跑:“来人!”牡丹妃挡在他面前。皇帝抓住她的双臂:“爱妃,快叫人来……”千岁爷站在他的身后,懒懒地说:“快点,府主大人快到了。”牡丹妃微微一笑,一把抓住惊骇欲绝的皇帝,托住他的下巴,塞了一颗药进去。又是不平静的一夜。方横斜派人围住勤政宫的时候,宫里静寂如死,少而幽暗的烛光好似阴间冥火,散发着死沉死沉的气息。“主人小心!”小卷挡在他的身前,抢先进了宫殿。方横斜慢悠悠地跟在他身后,闻到空气中一股奇异的兰花香时,微微蹙眉。“主人,皇上昏过去了。”小卷大叫。方横斜三步来到榻前,手指轻轻地按住皇帝的脉搏,过了会儿道:“宣御医来看看。”文思思走进来:“皇后薨。”方横斜轻叹道:“他果然没死。”文思思道:“世上知道千岁爷身份的人,只剩下皇上了。可惜了皇后,想用秘密做交易,最终没有做成。”方横斜道:“那你认为皇上还会醒吗?”文思思皱着眉头道:“皇上难道不是千岁爷最大的靠山吗?他为何要对他下手?”方横斜苦笑道:“我若是知道,就不会这么头疼了。”文思思道:“那接下来怎么办?”“该如何便如何吧。”方横斜道,“开弓没有回头箭,到了这一步,只能往前。”“……你会后悔吗?”方横斜笑道:“曙光在望,何悔之有?”一夜之间,皇帝景仁暴病昏迷,皇后唐玉婉暴病薨逝,朝野内外,流言四起,各种矛头直指刚刚重掌大权的天机府!方横斜对漫天谣言视而不见,不但不像上次那般闭门谢客,反而以辅政大臣自居,称霸朝堂,欲立六个月大的柠皇子为帝。顿时,满朝文武非方系的人马都愤慨悲懑,有甚者,已公然呐喊诸侯纠集勤王之师,清君侧,除jian佞!此言传入天机府时,方横斜正在处理公务,看着面无表情的文思思,郁郁不平的小卷,微微一笑道:“正合我意,让他们来吧!”☆、番外东海逍遥岛。既然叫逍遥岛,自然是个自在逍遥的地方。慕枕流初来时,心里还记挂着大庄朝,记挂着黎民百姓,情绪不高,后来住得时间长了,日日过着神仙般悠闲自在的生活,慢慢地打开了心结,真正地看开了。他见谢非是有意无意地讨好自己,感动地抱住他:“当日我说,身在其位,便谋其事,不再其位,不谋其事。自省吾身,却是一点儿也没有做到。以后你要督促我改。”谢非是一把抱起他:“不如就从岛主夫人之位改起?”慕枕流皱眉道:“这,昨晚才……”谢非是道:“日日夜夜不可懈怠。”慕枕流脸色惨白。谢非是亲了亲他的嘴角,笑道:“看来要等岛主夫人称职,还漫漫长长遥遥无期啊。”慕枕流顾左右而言他:“今日天晴,不如出海钓鱼?”谢非是道:“那根棒子呆坐着有甚意思?再说,那棒子又细,不如你夫君我……”慕枕流面不改色地捂他的嘴。自从回到逍遥岛,谢非是的率性就展现得淋漓尽致,尤其是口头上,简直口无遮拦。谢非是舔了舔他的掌心:“既然夫人要去,那就去吧。”他将慕枕流放下来,飞快地从酒窖里拿了两坛酒和钓具,拉着慕枕流上船。摇橹出海,很快逍遥岛就成了一个小拳头。“就这里吧。”慕枕流挂了诱饵,放下钓竿。谢非是咕噜咕噜地喝了半坛子酒,脱了上衣,“噗通”一声跃入水中。慕枕流眼皮一抖,果不其然,没多时,鱼竿就动了动,他无奈地提竿,上面果然挂着一条鱼。谢非是从水里抬头,趴在船的另一边看着他的笑。慕枕流将鱼放入桶中,也不挂诱饵了,一甩钩子入海,淡淡地说:“再钓一尾吧。”谢非是“噗通”一声钻入水中。他一入水,慕枕流就将钓线与钩子收了回来,谢非是在水底下抓着鱼找了半天没找到钩子,无奈地浮起来,就看到慕枕流双手托腮看着他笑。谢非是把鱼丢进桶里,伸手去抓他:“你耍我。”慕枕流要躲没躲开,被拖入水中,吓得浑身僵硬,手脚并用地缠在谢非是身上。谢非是单手托着他的臀部,另一只手四处点火。慕枕流被他欺得没法,转身去抓船。谢非是故意游远。慕枕流只好低声道:“我冷。”谢非是这才带着他回船上。慕枕流冷得抖了抖,很快被谢非是扒掉了湿衣服,用自己干的中衣擦了擦,披上外袍。慕枕流打了个喷嚏,衣襟散开两边,露出内里春光,正要拢住,就被谢非是抓住了手。“冷的话,做些不冷的事最好了。”谢非是说罢,将人搂入自己怀里……数年后。几艘挂着龙旗的大船抵达逍遥岛。钦差带着十几箱礼物下来。谢非是和慕枕流站在岸边,看着他满脸堆笑地过来,恭恭敬敬地递上圣旨:“吾皇久仰慕先生……”谢非是冷哼一声,不耐烦道:“我最讨厌别人惦记我的夫人。说重点!”钦差脸一红,忙道:“江山初定,百废待兴。吾皇想请慕大人出山。”谢非是脸拉下来,黑沉沉得吓人。钦差能得到这个差事,自然是察言观色一流的人,当下不敢再说,低头介绍起礼物来。谢非是听到一半拉着慕枕流走人,将钦差晾在岸边。到了晚上,谢非是将慕枕流按在床上,好好地疼爱了一番。当了几年的老夫老妻,慕枕流难得像新婚一样直不起腰,躺在床上直喘气。谢非是将他翻过来,趴在自己的身上,低声道:“你要去?”慕枕流将头埋在他的肩窝里:“不去。”谢非是心里一喜,嘴里却道:“我不拦着你,反正也拦不住。”慕枕流抬头看他。谢非是长这一张娃娃脸,赌气的时候,更增孩子气,分外的可爱。谢非是见他不说话,只是盯着自己,心里又不安了:“真的不去?”慕枕流摇头。“因为我?”慕枕流点点头又摇摇头。谢非是一转身,将他压在身|下:“说话。”慕枕流道:“就算去,也不是现在去。”谢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