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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将军若要对我不利,何必等到现在?只需在我被困不拘一格庄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不晓得就好了。”“你是平波城新上任的军器局掌局,若是在他的地盘出事,他难辞其咎,自然要来救你。”慕枕流摇头道:“不拘一格庄是柏州境内,他身为驻防大将,置之不理也是理所应当。”夙沙不错道:“你为何字字句句都替他辩解?”“我如是想,自然如是说。”“他是方横斜的人,你不怕?”慕枕流道:“不管是天机府主,还是家师,都是朝廷的人。”夙沙不错突然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不满地嘟哝道:“我要睡了,你别吵我。”慕枕流想起唐驰洲之前对自己的暗示,显然对夙沙不错的态度并不友善,一会儿看到夙沙不错从自己的帐篷里走出去,不知会如何想,更加睡不着。随着天色越来越亮,帐篷外渐渐有了动静。不知过了多久,唐驰洲的声音响起:“慕老弟?”慕枕流看看熟睡的夙沙不错,无可奈何地起身,掀开帐帘。纵然他动作很快,还是快不过唐驰洲的眼睛。“你帐中……”唐驰洲以为他金屋藏娇,正要调笑两句,想起这是自己的营地,除了慕枕流之外,都是他的麾下,若他帐中有人,极可能是……他的兵?慕枕流一看唐驰洲的脸色,就知道藏不住了,只好道:“抱歉,唐将军。”唐驰洲的表情十分复杂,既想问他用什么狐媚手段一天不到的时间就诱拐走了自己的一个部下,又想说军营里都是五大三粗的糙汉子,再猴急也不该猴急到饥不择食的地步。慕枕流看他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暗道:看来唐驰洲对夙沙不错的恶感,比想象中更甚。“慕老弟啊。”唐驰洲心思百转,终是叹了一口气道,“是哥哥思虑不周啊。”莫不是他担心夙沙不错对自己不利,所以后悔没有多派几个人保护自己?这么一想,慕枕流倒有几分感动:“唐将军一片好意,慕某明白。这件事实在不能怪将军,说到底都是慕某自己惹来的。”他这是承认主动勾引自己的部下?唐驰洲恨不得掀起帘子,将里头经不起考验的蠢货好好拉出来揍一顿,可当下慕枕流还在,不好撕破脸,再说木已成舟,就算将里面的人烹炒煎炸也无法改变已发生的事。他调整了一下表情道:“你让他出来吧。我不怪他便是。”等回了城,慕枕流见到千娇百媚的女子后,定然会忘了这段是,到时候,要杀要刮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慕枕流道:“他昨夜没有睡够。”夙沙不错似乎是凌晨赶到的,自然没有睡够。听到唐驰洲耳里就是另一层意思,干笑两声道:“慕老弟到有怜香惜玉之心。”怜香惜玉四个字用自己和夙沙不错的身上实在怪异。慕枕流吃不准唐驰洲这么说是故意发现心中不满,揶揄自己,还是开玩笑,只好赔笑道:“我与他相识不久,却知道他的脾气实在算不得好。”他倒要看看,到底是哪个兵大爷,竟然敢在他面前“脾气不好”。唐驰洲越是不高兴,手里的蒲扇摇得越欢,温和地说道:“此处风景秀丽,不如我们一道走一段?”慕枕流怕他调虎离山,对夙沙不错不利,便道:“昨日干了一天的路,有些疲乏,还想在帐中多歇一会儿?”“要多歇一会儿?”唐驰洲停下了摇扇子的手。慕枕流道:“我想他不多时就会醒了。”唐驰洲皮笑rou不笑道:“也罢,就等他醒了再说吧。”他们各说各的,竟也连得天衣无缝,因此,唐驰洲直到看到夙沙不错从帐篷里走出来时,才知道自己误会了什么。唐驰洲道:“早知夙沙公子大驾光临,唐某自当金鼓齐鸣相迎,怎可让你来得如此冷清。”夙沙不错道:“我来找的是他不是你,何须你献殷勤?”夹在当中的慕枕流只好抬头看天:“时辰不早,我们不如先上路。”唐驰洲摇了摇扇子,一副笑眯眯的模样,看不出有何计较:“也好,也好。”慕枕流前脚上马车,夙沙不错后脚跟上来。慕枕流道:“你刚刚睡了一觉,应当不困了?”夙沙不错道:“你是不是又想问我来此作甚?”“是。”“告诉你也无妨,我来此是为了搭顺风车。”慕枕流道:“你要去平波城?”夙沙不错挑眉道:“只你和唐驰洲去的,去不得?”慕枕流道:“自然去的。”“你不问我为何要去平波城?”慕枕流摇头道:“不好问。”他自认与夙沙不错的交情还没有深到可以打听私事的地步。夙沙不错道:“你不好问,我却想说。我这次去平波城是为了看一个人。那人二十岁以前郁郁不得志,二十岁以后遇到了一个笨书生,不但平步青云,一飞升天,成了当朝显贵的门生,还抢走了本属于笨书生的晋升机遇,成了巡抚,现在正大张旗鼓、威风八面地赶赴平波城。”慕枕流微微皱眉:“夙沙公子……”作者有话要说:☆、第七章入城夙沙不错佯作没听到他话音中带着丝丝恳求的呼唤,继续道:“我朝巡抚虽然比不得前朝风光,上有凌霄阁辖制,下受地方限约,但比起小小军器局掌局来,那是好上太多了。”他说完,原本有话要说的慕枕流反倒闭上了嘴巴。夙沙不错没打算这么放过他,用脚踢了踢的小腿:“你怎的不说话?”慕枕流道:“说什么?”“说那笨书生此时此刻可有些许后悔?”“夙沙公子何不问那位笨书生本人?”夙沙公子道:“我不正在问本人?”慕枕流摇头道:“你若指我与广甫,却是大错特错。一来,广甫二十岁以前并非郁郁不得志,而是潜龙韬光。以他的才学,即便不是我,也会有其他人慧眼识珠。二来,巡抚一职,能者居之。广甫之才,我甘拜下风,何来‘抢走’一说?”夙沙不错盯着他的眼睛,缓缓道:“难道你内心没有半分不甘?”慕枕流道:“心悦诚服。”夙沙不错哼哼了两声,咕哝了一句:“果然有了心悦,便什么都臣服了么。”慕枕流眸光闪了闪。因为对黄小姐的歉疚,他对替黄小姐出头的夙沙不错有着几分敬意,只是随着夙沙不错越来越诡异的举止,让他这两分敬意不得不变成了惊疑。他究竟是谁?为何知道恩师挑选巡查西南的巡抚时,曾考虑过自己?此等秘要之事,若非恩师告诉,自己也无从得知。再加上,自己对高邈的心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