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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刀子,大有你敢乱来,我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架势。“还是,”张知嘴角慢慢上扬,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你希望我们在这里解决?”乔以航噎住。形势比人强。在这种情况下,关上门至少只是留下一个想象空间,而敞开门……那就是在床捉jian!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前者。看着乔以航率先下床走进病房配备的厕所之后,张知笑眯眯地从茫然的沈慎元面前走过,并故意将口香糖嚼得很大声。……走进厕所,乔以航抱胸站在镜子面前,对着门戒备地看着后走进来的张知,压低声音道:“说吧,什么事?”“请你吃口香糖。”张知将口香糖递给他。乔以航狐疑地看着他。张知一动不动。乔以航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随手接过糖,放进嘴巴里。张知将嘴里的口香糖吐到垃圾桶里,然后猛然拉过迷茫的乔以航就亲了上去。咚!坐在外面正准备吃披萨的沈慎元听到厕所门被猛烈地撞击了下,然后厕所里又迅速恢复了宁静。看了看手里的披萨,沈慎元吞了口口水,冲厕所叫道:“师兄,张总监,你们没事吧?”厕所里半晌没回答。过了会儿,门骤然被打开。乔以航一马当先地走出来。原本苍白的双唇像抹了口红是的,娇艳如火。张知慢悠悠地走在后面,嘴角噙着一丝在沈慎元看来完全称得上“得意”的微笑。乔以航突然愤愤地咀嚼着口香糖,仿佛想要发泄什么。沈慎元看看他,又看看张知,“你们……没事吧?”除了没事吧三个字,他好像也想不出其他问题了。张知微微一笑道:“没什么。只是没口香糖吃了而已。”他顿了顿,问乔以航道,“口香糖好吃吗?”乔以航咀嚼的动作顿住,好似在一瞬间领悟了张知的企图,一张脸顿时涨得和嘴唇一样红。奈何演员卖力的演出并没有博得观众的共鸣。沈慎元突然很八卦地伸长脖子道:“是不是唱片公司最近有新动作?”张知、乔以航:“……”“是的,”张知顺着他的话面不改色地接下去道,“其实我本来准备打电话通知你去一趟公司的。”沈慎元张大眼睛,“做什么?”“我已经决定下周推出你们的唱片,虽然赶不上天声奖,但是能配合上中秋节。乔以航伤成这样,宣传的事情要你多多出力了。”“没问题。”沈慎元当即拍胸脯保证。张知睨了他一眼,“那你还不走?”“去哪里?”“公司。”“好。”沈慎元抱着披萨和酸菜鱼走了两步,“张总监?”“我还有事和乔以航商量。”张知看着乔以航,眼睛闪烁着幽冷的光芒。乔以航用脚勾出床下的垃圾桶,将口香糖涂在垃圾袋里。“那好吧。”沈慎元转头对乔以航道,“姐,那我先走了。”“姐?”张知敏感地抓住了这个关键字。沈慎元看向乔以航道:“姐夫还不知道吗?”由于一个姐字开了好头,后面的姐夫也就没那么难叫出来了。张知皱了皱眉,脑海中闪过一个大胆的推测,“你是大湖?”沈慎元狗腿地笑道:“姐夫。”……不得不承认,姐夫两个字的威力还是相当大的。比如张知此刻的表情和刚进门时完全判若两人,一双眼睛弯得跟月牙似的,就差没说,说得好,赏!提到游戏,沈慎元完全来了劲儿,“姐夫最近不怎么上线啊。”“嗯,忙。”张知想到一件耿耿于怀的事,“你知道谁是大洋吗?”“知道啊。”沈慎元正要回答,就见乔以航掀开被子露出头来,“师弟,你不是说要走了?”沈慎元蓦然一省,“啊,对的,我要走了。姐,再见。”但他下一句话又绕了回去,“姐夫,大洋就是我。下次我上线我们加好友。”“哦……就是你啊。”张知拖长音,看不出表情。沈慎元觉得他这句“就是你啊”里面大有文章,因为原本还晴空万里的表情一下子就阴云密布,但他想来想去都想不起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他,事实上,他压根连得罪的机会都没有,碰不到面嘛。乔以航想起上次张知用他的号上线,额头上的伤口顿时一跳一跳得隐隐作痛,“你先回去吧。我要休息。”“好。”沈慎元看看张知,“姐夫不走?”“我陪你姐。”张知说得挺顺。“行。那回头见。”沈慎元顺利离开,张知最终什么都没说,但是回头看乔以航的眼中就带着点危险的味道。乔以航坐起身,看他的目光也不太……温柔。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十二点多写完,发现网络挂了。Orz打电话给10000,占线。因为太晚,没好意思让别人帮忙请假,所以辛苦大家白等了。Orz←无比虔诚的忏悔状。光明路(中)“他是大湖又是大洋?所以,从头到尾他都知道你的身份?”“陪你姐?你倒是接得挺顺口。”张知和乔以航同时开口,然后对着彼此干瞪眼。人平时很少注意自己什么时候眨眼睛,每次间隔多少秒,但真的瞪眼睛的时候才会知道不眨眼睛很快就会酸涩,隐隐有眼泪在凝聚。张知先败下阵来,“他叫你姐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反驳?”“他不一样。”乔以航随口说完,发现张知表情越发危险,顿时心底咯噔了一下。当爱情不确定的时候,最怕听到对方口中说其他人是特别的。尤其像张知这样本身就很缺乏安全感的人。张知当即感到一股怒气直冲头顶,恨不得将已经走远的沈慎元拖回来揍一顿。乔以航蹦出一句,“他是小孩。”张知向前走了两步,占着站立的优势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小孩?”乔以航觉得他这句话似乎问得另有乾坤,但脑袋一直也没有转过弯来,只是敷衍地点点头。张知的脸瞬间拉长了,“那我在你眼里是什么?”他原本还为着乔以航越来越不抗拒他亲吻接近的事情而沾沾自喜,但现在往深了一想,说不定乔以航压根把他当小孩的一时兴起,所以才由着他。“你?”乔以航回过味来。张知又向前挪了几厘米,单腿跪在床上,毫不掩饰眼中火辣辣的目光,“我在你眼里算什么?”乔以航不舒服地挪了挪屁股,故作轻松道:“朋友呗。”“朋友?这种朋友?”张知俯身就准备吻过去,但乔以航对他行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