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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以航手里拎着他的袜子,似乎还在等待什么。张知终于转过头去。乌黑的眼珠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他。乔以航不为所动道:“我想我们必须要谈一谈。”张知啪得合上电脑,往旁边一丢,站起身大步跨到乔以航面前,不等他反应过来,就一把扯过他手中的袜子,朝浴室走去。浴室还留着洗发水和沐浴露混合的香气,有点香甜有点醉人。张知走到垃圾桶旁边,随手将袜子丢了进去。“这是浪费。”乔以航跟在他身后。“我浪费得起。”张知猛然转身,鼻尖正好划过凑上来的乔以航。由于一瞬间过得太快,所以两人都来不及反应。直到错开脸,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作者有话要说:报告,我回来了!销假。昨天回来得晚了,而且实在太累,内牛,胳膊和腿都抬不起来了,所以就偷懒了。/(ㄒoㄒ)/~~今天努力了。这个字数就算我双更吧。嘿嘿。╭(╯3╰)╮谈一谈(中)“你……”张知冲动地开口,但说了一个字之后又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乔以航觉得脸上被滑过的地方一阵燥热,干咳一声才道:“你鼻子真长。”“……”气氛变得愈加僵硬。不知是浴室里的蒸汽还没有散去,还是两个人的内心各自沸腾,总之,从镜中倒影来看,两人的脸颊都以相同的频率泛起红光。“我们好好谈一谈。”乔以航还是那句话。浴室灯光朦胧,有种梦境般的暧昧。张知抬眸,目光如流水般从他脸上扫过。明明是与他一样的男子,但那一刻,他却感到心头一阵激烈的躁动。犹豫、迟疑、困惑、烦恼……一切又一切让他止步的情绪在这种躁动的冲击下,都变得不堪一击。他突然无比清晰地认识到,自己对眼前这个男人存在着一种比执着更坚持的占有欲。是否是真爱的彷徨忽然消失了。张佳佳、连觉修这些恼人的身影也消失了。他心底一个声音明明确确地告诉他,抓住眼前这个人,锁住,藏好。从此,他将属于你。独属于你。好像魔鬼的诱惑,他口干舌燥。“我们出去谈?”乔以航敏感地退了半步。“你要谈什么?”张知一开口,声音便是一种带着魅惑的低沉。“生活条约。”乔以航努力将自己的思绪从那双不断地蛊惑着他,让他的思绪渐渐陷入紊乱的眼眸中抽离出来。“好。”尽管在这一刹那,他对他的感情无比明晰,但是认识乔以航这么久,他很清楚有些事情不能cao之过急。他将三番两次忍不住想伸出去将眼前这个拉近怀里的手放进裤兜,然后故作深沉地擦着他的肩膀走出浴室。外头清新的空气让他胸口积郁的那股邪火慢慢地熄了下去。他走到厨房,打开冰箱。其实他并不想拿任何东西,只是想用冰箱的冷气来稳定自己烦躁不安的内心欲望。乔以航书房拿出一打纸和两支笔。张知镇定完回来,就看到他的笔正在空白的纸上飞速地奔跑着。“从倒垃圾开始?”张知在他身边坐下。“嗯。”乔以航将另一支鼻和纸递给他,“喏。你有什么要求也写下来。等会儿我们综合讨论。”其实张知对于什么生活条约根本没什么兴趣。按照他的想法,让钟点工来得更频繁一点便好,就像他之前住公寓时的模式。但是他想明白自己的心意,便决定坚定地在这条路上走到黑之后,他对乔以航的感情便衍生出一层纵容。就好像男生在暗恋一个人的时候会用幼稚的行为引起对方注意,但在确认对方属于自己之后,这种幼稚就会迅速转变为宽容。乔以航写了半天,转头却看到张知正若有所思地盯着自己,“不写?”“写了。”张知亮出纸。乔以航定睛一看——听从组织安排。啪。乔以航手中的笔尖重重地戳在纸上。张知见他目光呆滞,疑惑道:“我写了错别字?”尽管从小接受中文教育,但长期生活在美国的他在中文造诣上并没有十分自信。“字没错。而且语气很地道。”乔以航摸着下巴道,“我只是在想……”“想什么?”张知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他在想什么。乔以航狐疑地打量他半晌,然后摇头道:“没什么。”不管张知目的是什么,反正他的目的达成了。“既然你没有意见,那么就把这张条约上的内容抄写一遍,然后背熟。”“背熟?”张知惊愕地看着他。“因为你要每天照做。”乔以航将纸递到他面前。张知接过来一看。“早上七点做早餐……七点半倒垃圾……八点……这些不是钟点工做的事吗?”乔以航道:“我不想太多人知道我们住在一起,所以,我决定减少她登门的次数。”“还减少?”张知皱眉。原本钟点工来的次数就够寒碜了,再减少等于是让她逢年过节来领压岁钱啊。乔以航将他写的那六个字从他手里抽过来,赞叹道:“好字。你签个名,我去裱起来。”张知眼角一抽,“……干脆按手印吧?”乔以航一点都不客气,“双管齐下就更好。”张知:“……”协议达成,之前的一些不愉快都烟消云散。本来嘛,他们生气的理由都不好宣之于口。张知是因为乔以航和连觉修的互动让他觉得自己像个外人。但事实上,所谓的互动是连觉修主动的,乔以航很无辜。而外人,现在他的确没有资格自称为内人。乔以航的气来自于张知没有附和电视剧情节在原地等他。不过这更不能归咎于张知,要怪就怪那本本应该存在却没有存在的重要剧本。入夜。张知兴奋地拨通张识谦的手机。张识谦声音有些懒洋洋的,“希望这次你是因为想念我才电话给我的。”“嗯。哥,我想你。”由于张识谦身兼爱情顾问一职,所以他和张知的关系有了质的飞跃。这样rou麻的话也说得出口了。要是以前,别或我想你,连哥都很难听到。张识谦心情果然大好,“说吧。有什么事?”虽然他和张知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是他对他的了解绝对很深刻。知道他半夜三更打电话果然肯定是有事相求。张知也不绕圈子,开门见山道:“我确定了。”张识谦不惊讶答案,却惊讶于时间。他以为这两个人至少还要再都一会儿圈子的。“真的确定?”张知道:“哥不是说过,该出手时就出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