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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没入圈那会天天收集关于您的财经新闻,谢谢您给我一个靠近偶像的机会,我干了您随意。”许一天连敬章铭三杯,章铭还真随意的呡了一口,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从不在外边喝超过一杯酒的量。章铭在发小中有个外号叫“三杯倒”,甭管白的红的啤的,满三杯必醉。这酒喝上头,有脱衣遛街的也有蒙头大睡的,章铭的酒疯耍起来可谓独树一帜。他喝醉酒,找妈。头一回见的发小们乐的满地打滚,纷纷录了视频扬言用来要挟章铭。后来高中有一回,他喝醉了没念叨他妈,捧着周荡的脸几乎把这辈子的温柔情话都说尽了,喝醉之后的事不说完全记得也能记个大概,“周荡,以后跟我在一块,我的就是你的,但你是我的”,这话他记得很清楚。这两年章铭偶尔醉酒,无一例外第二天朋友或者胆子大的助理都会问他“周荡是谁”。周荡是谁,是他心上人,给他的心打了一个死扣最后上了把沉重枷锁的人,这小混蛋还拿走了钥匙。当年发小们一听他被甩了个个摩拳擦掌,恨不能把人削一顿拎章铭面前来,在发小们眼里,谁要看不上章铭绝对瞎了他的狗眼。章铭摆摆手,他不乐意周荡伤着丝毫,伤着了难受的不还是他吗,最后他跟好友说,随他吧,这一随就是八年。酒过三巡,男女主相继敬完了酒,章铭的视线锁定在他这位男二身上。周荡目测了下自己跟章铭之间的距离,酒杯在手里磨蹭几圈又放下了。隔着这么多前辈敬酒不太好,离座走过去未免太谄媚,周荡选择性失明装看不懂章铭忍耐的快要喷火的眼神,所以说,他最害怕集体活动,这种场面性的应酬比让他拍一年打戏都累。“周哥,你跟章总是同学啊。”刘莹莹怎么看都不像是疑问句,周荡吃了一惊:“高中同学,你从哪听来的?”“下午去化妆间刚好听见的,一传十十传百的,这儿根本藏不住秘密。”周荡苦笑,只是高中同学有必要传吗,这些人是有多无聊能把这事当谈资。“周哥,我说点实话你别介意啊。”通常……这种开场白,想不介意都难。“你说。”“我挺羡慕你的。”周荡扶额,他有哪一点值得别人羡慕?他是一夜爆红坐拥百万粉丝还是逐鹿影帝享受千万片酬了,全身上下就这点皮相还打的上眼,但在这圈子里,不说一板砖下去拍一群他这样的吧,伸只手下去捞个五指之数还是没问题的。“羡慕我什么?”“能轻而易举拿到章总的签名和照片啊,你看他不是艺人用不着宠粉肯定不会给我签名,但你作为同学就不一样了。”刘莹莹瘪嘴一脸艳羡的看着他。周荡哭笑不得,小姑娘表情太认真他不知道说什么好,如果章铭真是普通同学他还能厚着脸皮替她要个签名,但可惜不是,他躲都来不及。“那什么,汤不错,喝汤喝汤……”周先生您这转移话题太生硬了,差评。刘莹莹愤愤的舀了碗汤,怒瞪他一眼,要说刘少女为什么跟周荡说话没什么顾忌,实在是这人太合自己眼缘,为人处世温柔又不逾矩,简直是刘少女的理想型,如果不是周荡没名气她还挺想追他的。章铭目光触及把头凑在一块的那两位,捏捏手里的酒杯一口闷了,闷完才发现自己傻逼到家,立马把空杯推到一旁。许一天余光扫到章铭的动作,给他续了杯果汁。“你叫什么?”“许一天,允许的许,一天两天的一天。”“好名字,年轻有为。”章铭不追剧也不追星,可他妈和meimei是个万人斩追星族,今儿喜欢这个明儿喜欢那个,搞的他经常追在人家屁股后边要签名。“您才是真的年轻有为,我还差的远。”恭维的话章铭听多了,基本不带重样的,什么溢美之词都往他身上套,他还真看不上这个。“犯不着跟我比。”隔行如隔山,没法放一起比较。“是。”看他低眉顺眼乖巧的样,章铭觉得顺眼,身子往许一天那边斜了斜跟他商量:“能给我签个名吗?”“当然可以,我的荣幸,”能入章总的眼,许一天自己也觉得挺意外的,原本只是想着不得罪恭维着没成想还有意外之喜:“我没带纸笔,不知道章总住哪个房间,喝完酒我给您送去,您要是今晚不方便我明天下了戏给您送也成。”能不能扒上章铭,他总要试一试。章铭想了想:“明晚吧,房间号我让助理告诉你。”正好明早他回公司让助理等着拿了直接送他妈那。短时间内,章铭是不敢回家了,章母催婚的紧箍咒能念死个人,他先避避风头。“好。”章铭没逗留太久,跟执行制片人和导演交代几句就先走了,临走前跟鸵鸟属性的周荡对视一眼,笑的春风荡漾。周荡打了个寒颤,看章铭这样子,八成是有人要倒霉。大boss匿了,众人不沉迷酒局散了回去休息,周荡第二天没戏比较闲,陪刘莹莹多吃了会,约莫个七分饱等刘少女吃完打电话问邹萌吃完了没,三个人一块打车回了酒店。回房间里第一件事就是调高空调,等手脚暖和了周荡才把羽绒服脱了拿着睡衣进去洗澡,等他磨磨蹭蹭半个小时后出来,手机上挂着章铭四个未接来电。周荡把毛巾打个结扣在头发上,给章铭回了个电话。电话接通没等章铭开口周荡主动认错:“对不起啊章总,我刚洗澡去了所以没接着您电话。”“洗澡?”章铭靠在浴缸边仰着脖子舒服的喘口气,周荡听见这声低吟把手机挪到十公分之外开了扩音。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周荡默默在心里念叨。“是,您有什么事吗?”“你下来,我在你们酒店楼下。”“哈?”周荡趴在窗户边往下瞅,大马路上三三两两的人影,他还真看不出章铭搁哪呢。“二选一,我去你房间,或者你下来。”“我下去!”周荡把毛巾一扯裹着羽绒服往外跑,在他眼里这不是什么选择题,这是送命题,他要给自己选个比较周全的死法。里边没穿厚衣服,一身睡衣加个羽绒服,一出酒店大门冻得周荡直吸鼻子,几根刘海被冷风一吹直挺挺的定型了。“章总,您在哪呢?”“下来了?”“嗯,就是穿的睡衣,有碍观瞻了点。”“没事,我不介意。”“您在哪?”晚上十点马路上偶有行人,绿化带影影绰绰的就是没见章铭。“周荡,你们那酒店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