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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的意味,让听到这声笑的陈厉心里也蓦然掠过一种可悲的苍凉。陈厉没有再说什么,反倒是曹舒开了口。“那个秦家的小少爷,秦臻。你喜欢他?”陈厉只是抬了抬眼,他不清楚曹舒嘴里的喜欢是个什么意思。所幸曹舒也没有要他回答的意思,他用手肘支着吧台,单手撑着脑袋歪头笑着看陈厉,眼神却仿佛透过他看到了更久远的东西。“我已经……很久没有听见你这么笑了。”曹舒嘴角的弧度略微下垂,是个无奈的表情,看起来竟有些可怜的味道“……那以后,不管我干什么,你都只用那种眼神看过。不对我笑,也不和我说话。”“曹舒,那是你自找的。”陈厉打断了他,音调低沉而轻缓,却像是携着莫大的威力对面前笑着的人造成了一记重击,让他本来还带着一些温情一般的光亮的眼神沉默的熄灭了,只留下隐隐约约未黯的火种。曹舒有一会儿没有说话,当陈厉以为这场突如其来又莫名其妙的谈话就要这么结束了的时候曹舒站了起来。陈厉看着对方在自己的注视下越走越近,直到两人完全面对面贴着,彼此能嗅到对方温热的呼吸。“陈厉,他有点像我,对不对?”陈厉的瞳孔猛地一缩。“如果我再年轻个十来岁,大概就是他那样……不对,他要更讨喜。你就喜欢乖的是不是?那个小少爷一看就很听你的话。”“你们上床了吗?就算你再恨我那五年之后对着别人也硬不起来吧?正好有个这么像的又乖巧懂事,你很开心吧?”“你和他上床的时候,会把他看成谁……”陈厉忽然伸手狠狠掐住了曹舒的脖子,他额上青筋暴起,下的是死手。陈厉看着曹舒不受控制的张大嘴巴努力呼吸,对方鲜红的舌尖因为窒息而探出烧灼般地映进眼底。陈厉的眼睛也染上血色,直到曹舒的气管过度收缩发出濒临崩溃地“嗬嗬”声,他才找回神迅速收了手。曹舒因为他突然收手的动作瘫软下来,半跪半坐的斜倚在陈厉的大腿上。他白皙的脖颈已经有了一圈的青紫,现在正快速泛黑。可曹舒像感觉不到痛似的,拖着受伤的嗓子无声地笑了两句,脱力的在陈厉腿上靠了一会儿,闭上眼睛掩住眼底的水色——过了一会儿他就支起身体,去舔陈厉胯.下的东西。陈厉下意识就要后退,可他一动曹舒就要倒下去。就这么片刻的迟疑曹舒已经彻底埋进了他的腿间,陈厉感觉到曹舒双手都死死按着自己的大腿,那力道隔着裤子也让陈厉感觉到从曹舒指下传来的痛感。他裤子的拉链被曹舒用牙齿咬着扯了下来,对方仗着他们处在吧台和旁边高植构成的阴影里,若无旁人埋头吮吸着他的东西啧啧作响,动作迫切又决绝。陈厉抬头凝视着吧台昏暗的灯光,良久之后深深、深深地叹了口气,他拉着曹舒后衣领把他从自己腿间扯开——曹舒挣扎着,双眼因为之前深入的动作而发红——然后快速的拉上裤子,把跪在地上的曹舒拉起来扛上肩,快步上了二楼。第15章第十五章陈厉是在最好的年纪遇见曹舒的。可是曹舒却没有在最好的年纪遇见陈厉。曹舒和所有普遍的父亲忙于事业的富二代一样,父母对他疏于管教。父亲只顾端着酒杯在各大应酬的酒宴上游走,而他的母亲,只顾在家日夜瞧盼他的父亲。曹舒的母亲貌美,这点从曹舒脸上就可以看得出来,曹舒完全继承的是他母亲的长相——他父亲的五官就稍显平庸,凑在一起硬要说的话只能称得上端正。但曹舒母亲和曹父相识的时候曹父事业已经小有成就,在酒会上身着西装手端红酒侃侃而谈的男人自有一份成熟魅力。再加上曹舒的母亲本来也不是闺阁小姐,她是一名应侍生,偏偏还长得漂亮,其中麻烦不用多提。所以当曹父对她伸出援手,又因为她的容貌和她进一步发展关系,甚至准备和她结婚之后,不用说,这个女人便把曹父视为生命中最重要的光。两人婚后确实过了一段相当甜蜜的日子,但好景不长,曹父在生意上确实有一手。他的建筑公司越做越大,和曹母也聚少离多。曹舒的母亲每天想方设法把自己打扮得更漂亮试图留下生意场上的丈夫,却效果甚微,最后她只能像一般女人都会选择的那样,为曹父怀上曹舒。曹舒是曹父的第一个孩子,听闻妻子怀孕的消息曹父尤其高兴,曹母也以为曾经的甜蜜会再度到来,然而她没想到的是——“为了我们的宝宝我要更努力才行啊。”笑着从背后抱住妻子喟叹的曹父绝对不知道,听到他这句话的妻子脸色阴沉,下意识的反应竟是要流掉这个孩子。但是丈夫对于这个孩子的期待也是真实的,每天看着丈夫把母婴用品成堆的往家里搬的曹母不忍心真的堕胎让丈夫失望,自己日日饱受思念丈夫和克制不住怨恨孩子的煎熬,艰难的备产期过去,快要临盆的曹母已经憔悴的脱了形——她的身体都无法考虑顺产,只能采取剖腹产。然而这个得来不易的孩子并没有唤醒曹母的爱子之心,她的满腔热血都寄托在丈夫身上。生完孩子后的曹母皮肤开始松弛,脸上出现皱纹,曾经明亮的眼神因为求而不得变得阴郁暗沉。在曹舒刚出生一年时曹父日夜陪着曹母,可曹母一边认为丈夫的大半心思都在孩子身上,一边在和丈夫相处时时刻刻担心自己在男人眼里容颜不复。于是漫长的自我质疑下这个女人变得暴躁易怒,她抢夺丈夫对孩子的注意力,撕扯男人偶尔出去应酬时粘上女人香水味的西装。曹父从一开始的劝哄到后来越来越不耐烦,在曹母有一次把刚满一周岁的曹舒丢出房间锁上门不让自己出去抱回儿子之后曹父彻底认定这个女人精神有毛病。他单独给儿子找了保姆,自己重新游走上生意场,并且开始流连外面的野花丛。曹舒在冷冰冰的房子长大,偶尔他在家里慢慢地走路时会遇上他的mama,小曹舒曾经会软绵绵地对mama笑,朝她伸出胖乎乎的软软的小手,但那个女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她用憎恨的眼神看着自己的亲生儿子,朝他歇斯底里的尖叫,直到小小的曹舒被她吓的发抖,她才会收住声音看着儿子哭泣的脸露出微笑。后来曹舒渐渐懂事,他很少再哭,遇见自己的mama时会悄悄的走回去,躲不过时便一声不吭地听母亲疯狂地发泄对丈夫的思念和对自己的怨恨。直到有一天他在别墅里再也看不见那个女人。年轻的小保姆勾搭上了鲜少回家的男主人,两人在主卧里放肆的滚上床。曹舒看着自己的父亲出轨,然后看着事情被母亲发现,最后看见他长到这么大甚至都没有拥抱过的mama崩溃地跳楼自杀,在死前都没有给他留下一个眼神——曹舒后